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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說是王妃的腰牌丟了,還丟了東西,所以順手直接就把人抓了回來。想必是趁著大火的時候逃出來的,然後正好遇見了前去斷後的離大人”
“咳咳……”重寧遠握著拳,放在嘴邊,憋笑的險些有些繃不住了。“人在哪兒呢?我去瞧瞧。”又想起什麼似的猛回頭:“告訴那離健!本王會重重賞他!”一方面重寧遠說的是以為那馬廄是離健派人燒的,另一方面,便是抓了那“小廝”。
晉忠如實的告知了那離健,不過,那離健還以為是自己在戰場上來的及時,並且聲東擊西為大軍取得決定性的戰略先機而受到的獎勵。
重寧遠大步向自己的營帳走去,邊走邊捏了捏雙手的關節,這段時間征戰不斷,所以想著把那人放在那兒算是教訓一下,如今大獲全勝,這人回來的正是時候,敢去逛窯子?重寧遠微抿著嘴角,狹長的鳳目都是危險之色,看來,他這王爺做的有些失敗啊……
掀了營帳的簾子,卻發現裡面燒的異常的暖和,重寧遠放下了心,看來,這個人是真回來了。
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看到人,重寧遠又一眼瞥見堆在地上的破爛的衣服,還有從屏風後面傳來的水聲,喲,這是沐浴呢。
被晉忠發現而被“單獨審訊”的奉某“小廝”正在溫湯裡洗的舒爽。這可是將近一個月都沒有洗過了,換了兩遍的水,才洗乾淨,最後這是放了西域的香精,可以解乏放鬆的。斜靠在木桶邊上眯著眼睛的奉天,忽然感覺眼前有人,還以為是去提水的慧明回來了,懶懶的哼唧著:“大頭……給爺捏捏肩……”
一雙大手按在那細白的肩頸處,卻不是按摩,而是順著那滑膩的面板慢慢向下,在那被泡的紅潤的胸前慢慢的划著圈。
本昏昏欲睡的奉天豁的睜開了眼睛,倏地轉過身,然後就看到重寧遠雙手按在浴桶邊上,狹長的鳳目微眯著的審視著自己。
“呃……遠遠吶……想我沒?”奉天干笑著,畢竟自己逃家不對,忽然又想到這個人把自己仍在那個地方那麼久,後來又被自己人莫名其妙的抓了起來,奉天忽然又來了底氣,本來貓起來的身子又伸直了坐了起來,瞪著笑意不明的看著自己的重寧遠。
“王妃這段時間遊玩的如何?心情不錯吧?”重寧遠俯□子,聲音聽起來愉快極了。可是配著他那張還沾著血跡的臉,以及身上未退的那股肅殺之氣,這句話,入了奉天的耳,卻怎麼也讓他愉快不起來。
奉天縮了縮身子,瞬間氣勢又低了下去。覺得自己又沒幹什麼壞事兒,強直挺直著脖子,一臉諂笑的伸出一隻手,摸著靜王爺還有些冰涼的臉:“遠遠啊,你看,我沒在的這幾天,你都瘦了呢……”
“哦?”重寧遠微挑了眉,斜睨著放在自己臉側的微熱的手,“不知道天天有沒有瘦呢?”
“……呃……”奉天看著說完就動作利索的脫□上衣服的重寧遠,傻了眼。
重寧遠露出精壯的身子,身上最近征戰掛了點傷,還有今天新染得傷口,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直接跳進了寬大的浴桶裡。
奉天瞄了一眼從自己臉前面一晃而過的蟄伏在濃密的毛髮間的物件,本就呆愣的眼神,看起來更加的呆滯。
重寧遠卻沒有做什麼,進了水,溫熱的感覺讓他去了一夜征戰帶來的一身疲憊之感。拿了浴桶邊上的布巾,遞給還在發呆的奉天:“給爺搓搓後背。”那副口氣儼然就是學剛才奉天的那句。
奉天看了看重寧遠背後的幾道傷疤還有那新染上的傷口,難得有些溫順的接過了布巾,幫重寧遠擦著後背。
“主子,水……”來了,聲音帶著愉快的調兒夾著剛哭過的鼻音,慧明將最後兩字在看到屏風後共浴的兩個人,嚇的呆了一下,手裡的桶差點掉在了腳上。不是因為看到王爺,不是因為看到自己主子和王爺共浴,而是,自家主子竟然在幫人擦背啊!這可是百年難遇的事兒啊!
“擱著吧……你可以下去了”趴伏在浴桶邊上的難得被自個兒王妃伺候一次的重寧遠啟口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倦意。
“……是”慧明看了眼自己邊擦著背,邊怒視著假寐的王爺的主子,默默擦了擦汗,退了下去。
“下邊一點,再下邊一點……”重寧遠懶懶的指揮著在後面擦著背的奉天,奉天本是還有點小小的愧疚,畢竟自己是在那種地方被抓的,既然他知道自己在魏宜的大營,那肯定也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抓的。加上看到重寧遠身上的傷,所以才乖乖的幫他搓背,誰知道這個人得寸進尺!奉天氣的,瞪著某王爺的後腦勺,聽到重寧遠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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