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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姬揚當做“贓物”收了去,但是因為下了雪,天氣變得更冷了,實在沒有辦法,他就讓金山幫他換了一件厚實的棉襖回來。一頭及踝的頭髮也好久沒有好好的打理過了,奉天抓了抓,嘖,都快一個月沒洗了吧?不知道生了蝨子沒?他家王爺這絕對是在報復他!別以為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晚上咱們吃什麼?”金山拍了拍手上的灰,他最近挺期待這個新來的人變出的新花樣的。這不,把他和溫仁都養的瓷實了不少。
一說到這個,本來在一旁忿忿的奉天趕緊接了話,又活躍了起來:“昨兒不是脹死了一匹馬麼?能不能分咱們點兒肉?”
“這……”金山有些為難,這馬本就是行軍打戰用的,昨天脹死的那匹還好是一匹老馬,上面沒追究,那死馬還在後面扔著。估計一會兒伙房的人就會拉走給士兵們打打牙祭。像他這種和奴隸沒二樣的人根本是沾不到邊兒的。
“上回換棉襖的錢不是還有些麼!你去拿錢買一點回來。咱們晚上烤著吃!”想到這兒,奉天揮著手趕人,沒辦法,他腳上還得裝模作樣的戴著腳鐐。
金山走了以後,奉天吃完自己的紅薯,發現那邊溫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你怎麼了?”奉天再次試圖和這個木頭搭話,這一個月以來,兩個人說話的次數實在是屈指可數。
“想你。”出乎意料,那人竟然回了奉天的話,奉天這才看清溫仁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眸子,杏核眼,那眸子就像是兩丸黑水銀,雖不說攝人心魄但卻也是顧盼生輝。
奉天懶得挪那戴著腳鐐的腳,直接探過身子:“其實,你是個美人吧!”邊說邊往人家身邊靠去,就像登徒子似的。
溫仁皺著眉臉上閃過一抹嫌惡之色躲了過去:“你不是個小廝。”溫仁肯定的說道,“我發現有人在暗處看著你。”
奉天攤了攤手:“我之前和你們皇帝說過啊,但是他不信,我有什麼辦法。至於那些人,應該是我家男人找我的吧。”奉天撇了撇嘴,只能這麼說了,鬼知道面前這個人是不是和他男人有過節?這次出來他可是又長了不少見識。
“你男人?”溫仁被髒汙覆蓋的臉上不難看出不解之色。
“嗯,或者,我是他男人。”嗯,大家都是男人。
溫仁也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決定還是閉上嘴為好。正好這個時候金山也回來了,手上不負眾望的掉著好大一塊馬肉。
“幹得好!”奉天對金山豎了豎拇指,又指著自己的腳鐐,“正好這個時辰也沒人來查了,你趕緊把這個勞什子的東西給我取了!”那腳鐐為了防止磨腳讓他自己綁了幾層布,可是這麼戴著也沉呢。
取了腳鐐奉天卻是讓那兩個人先回了那個破舊的小屋子裡。
“你留這兒幹嘛?”金山隨口追問了一句。
“走吧。”那溫仁看了奉天一眼就將人拉走了。金山也不再追問,提著肉回了屋子。
奉天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躺在草垛上,不理會那鬼規定,又生了一小堆火,烤著凍得有些發木的手:“出來吧……”
“主子……”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在奉天面前站定。
“怎麼才找到我!”奉天衝上去直接就去擰來人的耳朵,像是老孃教訓不成器的兒子。
“主子主子,誒誒!您輕點兒!”那人趕緊摸著耳朵,要不是一直沒聯絡到人,他們也不會出來找人,不過,自家主子跑的也夠遠的了。
奉天氣呼呼的抽著那人腦袋,卻是洩氣的成分多點,責怪的意思卻沒有那麼足,終於鬆了口氣:“怎麼找到我的?”
“這不是您一個月之前讓我過來麼,然後我就連夜兼程,誰知道到了軍營卻發現只有那大頭在大營裡,後來探聽到靜王爺吩咐手下保護一個人的安危,我就猜測主子可能是在這裡……”那黑衣人小聲的解釋著,如果摘下布巾就可以看到那個人臉上明顯的憋著的笑意,沒有辦法,誰讓他又打聽到了前因後果呢。在那個地方被抓,如果讓其他的人知道了,估計主子又要被取笑好久。
奉天聽完他的解釋,悻悻的收了手,忽然有些忸怩起來,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讓那黑衣人差點驚掉了下巴。
“主……主主子,您不會又惹了什麼大事兒吧?難道是在那飄香院真的睡了那個什麼煙?”那黑衣人聲音微揚,又強直按下了半個音調。這下可不得了了,主子一直不靠譜,但是也不至於做了王妃卻去做了那以前都不屑做的事兒啊!
奉天翻了個白眼:“瘋子,咱能靠點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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