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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當中,巴耶爾泰只是客氣地問喇摩這樣安排可好?對於思無益,反倒沒有開口相詢一字半句。
喇摩故作隨性地答了聲當然是好,瞧巴耶爾泰不再朝自己這邊看過來,這才暗暗鬆了口長氣,劇烈紊亂的心搏也隨著巴耶爾泰視線的轉移而逐漸緩和。
稍微弛下警戒後,喇摩才有心思察探思無益的情況。赴宴前可是出動了三個人,才勉強讓他吞下那兩份藥,喇摩滿意於思無益當前昏沉得厲害,半睜著的雙眼瞳仁渙散,跪坐的姿態傾頹萎靡的模樣,心想只要這人能處在藥效全開的份際直至宴終人散,他就有辦法能應付巴耶爾泰設計的刁難。
主帥即位,筵席即開,蒙罕雖讓天朝漢化了規章制度,可草原男兒的天生血性沒那麼容易被馴化,喝酒沒喝上兩杯,就嫌杯器過小不夠痛快的抬甕就口,吃肉沒挾上兩塊,就嫌奴兒切肉不夠迅速的動手去撕,整個宴場此起彼落的唱著戰歌情曲,熱鬧得都快將寂靜的夜空吵掀了一角......
溫飽思淫慾,這是多數男人的通病。開筵才不過三刻,席間伺候的年少奴兒很快的一個個被性致高昂的將士們粗魯的摟住就地推倒,甚至有些性急的連親個嘴兒摸個兩把的情趣都沒有,直接將奴兒臀瓣或是嘴巴掰開了,掏出傢伙插進去便辦起快活洩火的事來。
一時之間,宴場裡將士們慷慨激昂的那些歌聲,逐漸都偃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壓倒的奴兒們,一聲比一聲還要淒厲的呻吟與尖叫......
「嘖嘖,真是一個個都這般猴急,本王準備的餘興歌舞還沒上來,這些弟兄們倒是先開辦了。」
巴耶爾泰再次舉杯向喇摩邀酒,這已經是席間第三巡了。
這裡是原居人煙十分稀少的山間戰地,別說歌優舞伶了,連女妓男娼都沒有,除了舞刀弄劍,戰歌獻唱,喇摩還真不信巴耶爾泰能讓人準備出什麼樣堪入人眼的歌舞。
「這仗開打了九個多月,王爺帶兵又忌諱女人不帶紅帳營妓,也難為弟兄們都快憋壞傢伙了。」
主帥應邀哪能不遵,喇摩伸手自斟,豪爽地一口飲盡杯中八分滿的白酒。
這酒是巴耶爾泰要家裡人遣僕運來的私釀,色清味香醇厚爽喉卻性烈,從筵席開始迄今,被敬連著回敬的,喇摩已經飲了不下十杯。就算平素酒量甚佳,就算玉杯容量僅是三口,就算赴宴之前先填了點肚子,這般烈酒連著喝下來,還是讓喇摩越過了醺然的底限......
「呵呵,瞧賢侄說得,本王其實不是迷信,不配營妓,都是為了戰力著想。既然底下的都開辦了,本王也就不拐彎抹角,賢侄收的這廝寵兒,可否讓渡本王一宿?」
喇摩雖然喝得有些高了,可酒水多數還在肚裡,腦子還沒到被麻痺的境地:「王爺這是,怎會突然想要這廝糙奴?」
嘴裡刻意說得鄙夷,手臂卻深怕巴耶爾泰看不清楚似的,大動作地朝還在昏沉狀況裡的思無益脖子一勾,同時胸膛一挺,將思無益的頭勾進懷裡,故做親膩又戲謔地捏著思無益高挺多肉的鼻樑與鼻準:「他麼,就只有耐力好這麼個長處,做起來麼,是一聲不吭的,既無趣又不懂撒嬌,恐怕伺候不好您哪......」
巴耶爾泰大喇喇的直接要人,喇摩雖然早就想過他會來這招,也備好應對的策略,可真到與巴耶爾泰正面交鋒的當下,心裡並不是不發怵的。
這個計謀多又陰險,城府深不可測的男人可不是單憑王室出身與裙帶關係,就登上比肩王這個位置。要是沒有自己的一方勢力撐腰,與高超無情的處世手腕,又如何能在民風剽悍的草原之國,穩坐與君王共同議政的位子這麼多年。
「無妨。本王也是,就想嚐個不同滋味的,他一聲不吭,鐵定讓賢侄不痛快了吧?本王有個男奴妾叫起來還挺浪挺夠味兒的,就拿這妾來抵他一晚如何?」
不如何。我又不好這一口,為何要讓你佔我便宜?
「......可是這嘛,說了也不怕您笑話,小侄喜歡辦事的時候上鞭子,這不,今晚又喝得這般盡興,就怕真換了,小侄一個分寸沒拿捏好,打壞了王爺的如夫人啊。」
說著說著,體內的酒水開始發威,熱氣湧上體表,讓喇摩面若芙蓉一片酡粉,宜男宜女的精緻五官,比與宴的所有奴兒還要好看。
有多好看?起碼,就讓巴耶爾泰望之驚豔!
於是這性好漁色的主看著看著,看出了心癢難耐,喇摩又是一付不勝酒力的模樣,讓巴耶爾泰心存僥倖決定順了自己的色心,起了一個喇摩沒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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