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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問天說:“好,顧容,這天下的人我就相信你了。”
一連幾天,暫且相安無事,顧容一直都留在御問天為他準備的臨時藥房裡搗鼓他的丹藥,所缺的一些珍稀藥材,御問天都盡一切所能的得到,他們的心裡,都敬畏著這個四哥。
令顧容稍稍訝異的是,花無崖這幾日竟也十分的安靜,連他的人影都沒看見,想是花萬重不許他過來探望?
顧容本是很安靜的一個人,臉上看不出波瀾,不過,一直在耳邊刮燥的人突然不見了,他還真的不習慣,難怪花無崖剛回來時,莊裡的人都想念他得緊。
這小子,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這樣過了一天,兩天,三天……也沒什麼,但到了第四天以後,心裡就總有些空空的。
不是一直都吵嚷著要在自己身邊嗎?四天不見,他真能受得了?
就算被花萬重綁住了,以他的睿智,以他賴皮的功力,要逃脫出來,也沒有難度才對,何至於一直不見人?
顧容很想向御問天打聽,話到嘴邊總是問不出口,要是知道自己心裡想著一個小毛頭,就夠御問天笑好一陣的了。
月如鉤,映照著樹影斑駁。
藉著微光,顧容坐在涼亭裡不厭其倦的敲著藥罐裡的草藥,只差一種藥物,就可配齊藥方了,御問天也說了,那種藥物比較難找,明天估計能找回來。
只要藥物齊了,這藥方就沒問題,四哥的病就有救了。
這樣想著,就覺得心情愉悅。
“看來你心情還不錯呀。”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
顧容回眸,御劍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顧容說:“你覺得我該難過?”
御劍飛說:“不知道,但是我真沒想到你還能這麼高興。”
顧容說:“我高興是因為四哥的病很快有救,我為什麼不能高興?”
御劍飛說:“你不想他?”
顧容美麗的眼眸一斂,說:“你說的他是誰?”
御劍飛反問:“你認為我說的是誰?如果你連這個都猜不出來的話,你就讓我太失望了。”
顧容淡淡一笑,說:“顧容現在只想醫治四哥的病患,別的都不想。”
御劍飛說:“你果真不想?”
顧容沒有回答他,把敲得粉碎的要倒在一個簍子裡,鋪開,放在院中曬月光。
御劍飛看著他從容的背影,揚聲問:“你真的不想他,不想知道他的近況?”
顧容的手指被竹篾刺破一塊肉,但他沒有理會,將簍子放到架上,經過御劍飛身邊時說:“他不會不好,我知道。”
御劍飛很詫異,說:“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顧容笑道:“你告訴我的。”
御劍飛仍然回不過神:“我?”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我有說什麼嗎?
可顧容已經回房。
10
10、情繫胸間 仗劍而去 。。。
清輝如水的月華下,一抹悠長清麗的身影,在晚風中散發獨有的風骨,如怨如戚。
顧容望著院中曬著的草藥,一臉無奈,最後一種珍惜的草藥終是無法找到,這裡畢竟不是生產草藥的北方,南方十分稀缺,可沒有這種草藥,九天回神丹將無法煉成。
顧容轉身坐到涼亭裡,靠著硃紅色的欄杆,無法成寐。
以御劍山莊的勢力,終也無法找到,怎不令人發愁?
顧容仰頭望天,月華疏疏淡淡,流轉著千古風韻。
不知他此刻在幹什麼?多日不見,思念竟已穿透身心。
可笑啊顧容,你怎麼可以思念一個比你小那麼多的小毛孩,你情何以堪?
“狠心短命的小混蛋。”口裡不由唸唸有詞。
“在咒誰呀,我麼?難怪今天的眼皮跳了一整天。”
顧容驀然回頭,眼前那個嬉皮笑臉的小混蛋,笑得非常欠揍。
顧容倏地臉就紅了,這對於他是從未有過的現象,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背後不能說人壞話呀,真驗證了這句名言。
“誰咒你了,也不害躁。”
花無崖轉到他跟前,直盯著他的臉,說:“真的不是我?那你還臉紅什麼?”
顧容說:“去,別鬧,你今天怎麼跑出來了,四哥肯讓你出來?”
花無崖說:“你也知道是四叔鎖著我?四叔不讓我見你,師父又逼著我練功,幾天見不到你,我這心都是一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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