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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是替身嗎?誰說的清楚呢?
“那可以開始了嗎?”
宇文晨溫柔的注視著床上出色的男子,彷彿要傾盡一生的愛戀。
這樣的深情,誰能不感動?
月銘軒深深看了宇文晨一眼,便著手開始準備著召喚的事宜。
這樣的事情,畢竟,要去忘川河畔。
只見,月銘軒手中的刀飛快的在宇文晨的手腕上切了一個小口,然後,將白軒洛的手臂和宇文晨的手臂交疊在一起。而自己則念著術語,不一會兒,宇文晨陷入了昏迷之中。
驀地,月銘軒忽然睜開閉著的雙眼,看向白灼然。
“我要去找尋那人的靈魂,你必須保護好他們二人。”
匆匆交代完,月溪羽的便已離開了此地。
越過三千弱水,月銘軒來到了滿是蔓珠華沙的土地上。
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枝花葉永不相見。
在這漫漫的忘川河水中,都是一些痴情之人。
他們甘願放棄輪迴,只願再次保護著自己的愛人,用自己的靈魂,來換取愛人永世的幸福。
即使,他們的愛人,早已不記得他了,甚至,也許,從來就沒有正視過他。
只是,為了愛,放棄了自己,成全了他人。
這樣的愛,就像是蔓珠華沙一般,悲哀······
帶著宇文晨的血液,來到忘川河水旁。看著水裡的擺渡人。
月銘軒第一次感到那種從心靈深處升起的悲哀。
用靈力將血液擴散到四方,現在只要等著,那血液將靈魂帶回。
果然,沒有過多久。
一滴鮮血便帶著一個透明的靈魂,來到月銘軒的身邊。
“你說白軒洛?”
問句的句式,卻是陳述的語氣。
“······”
沒有意料裡的回到,月銘軒沒有介意。
他輕輕一揮手,將靈魂收在懷中。便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了。
那擺渡之人,依舊來回滑動著船槳,只是嘴裡喃喃的念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大概就是因為總是錯過,才是擺渡之人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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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山頭,又是一個夜晚了。
當月銘軒將用宇文晨的血液引來的靈魂注入白軒洛的身體,白軒洛已經完全沒有事了。只是尚在昏睡中。而月銘軒亦離開了皇城,回到了雪上之上。
望著皎潔的月光,白灼然想起了月溪羽。
不知,他的羽兒可還好?
“唔···”
一聲呻吟,讓白灼然回過神了。
臉上露出了微笑。他的弟弟總是醒來了。
“洛,可還好?”
關心的話語,以及擔憂的眼神,讓白軒洛的心裡泛起了一絲滿足。
只是,宇文晨呢?
但是在觸及到身邊沉睡的另一個人時,白軒洛本來蒼白的臉上,更加蒼白了。
“灼···宇文··怎麼了?”
剛剛醒來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只是失血過多罷了!”
就在白灼然說完之時,宇文晨像是感覺到白軒洛甦醒了一般,也醒了過來。
看見自己的愛人好好的,宇文晨忽然流下了眼裡。
見到兩人如此,白灼然識相的轉身離開的寢宮。
這裡,屬於他們的。
“洛,洛,你真的醒來了嗎?”
彷彿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宇文晨呆待著看著白軒洛。
“宇文晨???你真傻”眼角的淚,讓白軒洛的泛起了甜蜜的感覺。
驀地,宇文晨一把將白軒洛鎖進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抱著。
“還好,你醒了···”
還好,你沒有事,不然,我怎麼辦?
這些話,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因為,白軒洛用吻封住了宇文晨的唇。
唇齒相交著。彼此相溶著。
我願為您,沉醉在千年的夢境了,不願醒來。
只願,夢裡,我們相守著,相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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