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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謝過合力封印的半神,運起功回到屋裡。
夜晚,樊戟也躺在床上,身側的人兒還在沉睡,看來是沒事了。樊戟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也睡去。只是到了半夜,樊戟被一聲尖叫驚醒。奇怪身側的瀲兒為何恐慌的看著自己,剛想開口,就被床單上的血跡怔住。
夷瀲害怕的扯了扯男人袖子喊了聲“樊戟……”
樊戟倏地從床上爬起,掀開他身上的被子。裡褲已全被染紅,看得出,血還在從腿間淌出。
“樊戟……孩子…”夷瀲開口,他被嚇得不敢動,只好淚水婆娑的看著樊戟。
樊戟頓了頓想到:若是孩子掉了,或許減去生產時的疼痛。夷瀲能夠活長久。
“瀲兒,孩子已經死了。”
“……”
“……”
“不,我不信。”夷瀲分明還能感覺腹中的孩子正在動。
“我何必要騙你。”
“你明明不想就他們。你不是很喜歡這兩個孩子麼?我們都很期待不是?”夷瀲甩開樊戟伸過來的手,向床尾爬去。
“若是把他們生下來,你就會有危險。”
“無所謂。”成功夠到床沿,忍著腹痛下床,他要去找錯彩,他要救孩子。
“瀲兒,你怎麼就不聽呢。”樊戟也隨之下床。
“你不懂,不懂。”剛邁出一步,一個趔趄就坐倒在地。
“瀲兒……你做什麼?”樊戟驚訝的看著夷瀲跪倒在自己面前。
“求你,救他們……”夷瀲扯住樊戟褲腳,低頭抽噎。“求你,把錯彩叫來。我不要他們死。”
血染紅了地板,填滿了幾道細細的溝壑……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鳥×100 不是故意滴喲 天生欠拍喲 ……於是乃們用評論罵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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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已無所求 。。。
夷瀲哭倒在樊戟腳邊,身子疼得一抽一抽。趴在地上細聲咽嗚,還時不時求樊戟救孩子。樊戟連忙把地上的夷瀲抱起,脫去褲子,見不斷有鮮血從股間流出,他也慌了神。
“樊戟……樊戟。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啊……你救救他們。”夷瀲捂著小腹疼得臉發白,用力的扯著樊戟的袖子抽泣。看著自己□留出的血越來越多,夷瀲使勁搖晃。“算我欠你的,去找錯彩可好?”
“瀲兒,瀲兒,你聽我說,這兩個孩子不能留。”樊戟沒有止住夷瀲的穴道,只是抱緊他。
“為何,為何?”夷瀲伸手向自己□探去,想試著止住流淌不止口子,卻被樊戟強行拿開。
“我想你活久一些。”樊戟聲音也提高了些,把夷瀲轉過來,讓他面朝自己。
“……”夷瀲看了他一眼,突然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推開樊戟,迅速的從枕下拿出了什麼抵著自己的脖子。樊戟認得,他手中的那把利器正是當初在帝都時,自己親手為他戴上的翡翠玉簪。
“瀲兒,你這是做什麼?”樊戟見他退到牆角,手中利器直抵咽喉的樣子。
“還能做什麼,你若不救孩子,我也要跟著去了。”說完更用力的把簪子向前頂了頂,在纖細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紅痕。
“這麼說來,孩子比我重要?”樊戟沉聲。
“這不一樣,不一樣。”夷瀲絕望,說完拿起簪子狠狠朝自己刺去。
當尖銳的簪頭與面板僅僅一分一毫的距離,一道掌風擊向夷瀲的手腕。‘呯’一聲清脆的響聲,玉簪已落地斷成四截。夷瀲捂著手腕,想去撿那斷裂的玉簪。因為其意義特殊,是樊戟送自己的第一件禮物。
手指正夠到了其中一截,還未握緊。整個人便被樊戟抱在懷裡,夷瀲掙扎。“放開我,放開。”結果太激憤錯手打了樊戟一個耳光,夷瀲以為他會發火,只能害怕的閉了嘴。悶聲躲在角落抽噎,身上僅有的裡衣被□的血染得斑駁。絕望籠罩全身,仿若一條蒼龍在悲慼。
樊戟沒有生氣,夷瀲打的那掌很輕,輕到如同被一隻蚊子叮了一口。在樊戟眼裡,夷瀲只是心焦的用手抹了自己的臉,然後又瑟縮回角落。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兩人都不說話,直到天明,直到夷瀲□不再流血。
夷瀲還是那個抱膝的動作,小腹早就不痛了,衣服,手指包括臉頰兩旁沾滿血漬。那雙大眼隨著屋外光線越來越亮而黯淡,他深知失去了什麼,似乎大半顆心也隨之去了。
樊戟也是一夜未眠,端坐在地上,與夷瀲僅僅一尺之隔。夷瀲徹夜的哭泣,如一把尖銳的刀狠狠紮在胸口。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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