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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子就會發作一次,最後會越來越頻繁,直到喪命。”
“你……不能救他嗎?”
“一年前,他武功盡失,我曾經擅用易筋經為他洗髓伐脈,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易筋經已經失去了效果,如今我只能緩輕他的痛苦,要想解救還是需要解藥。”
他們正說著,床上的金珠子睫毛顫動,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圍在床邊,不由一愣,“你們……怎麼在這?”
“師父,你感覺好點了麼?”
小圓也點頭說道,“你醒了,大哥。”
☆、第一百零四章 錢
“大……大哥?”十方頓時有些發傻,呆愣愣的望向小圓,“師叔你……不是出家人嗎?”
“貧僧也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小圓淡定的望向金珠子,“大哥,當日你不是說有急事回京城嗎?為何沒回千葉門,卻落了這一身的傷?”
金珠子眨眨眼,對杜方說,“你去把萬年青叫來,我有事告訴他。”
淮安城那一鬧之後,白衣教就連夜換了駐地,勉強安頓下來,好不容易甩脫千葉門追兵的鮮于鋒趕回來,卻始終沒有找到毓鍾靈的身影,打聽了幾番才知道,自換了地方以後,毓鍾靈就始終將自己關在屋裡,房門緊鎖,不曾踏出一步。
屈指叩門,半天也沒聽到應門聲,鮮于鋒嘆了口氣,稍一用力推開房門,就看到毓鍾靈坐在正對著房門的書案後,面前堆著成山的賬冊,幾乎將一臉慘白的他埋在中間。
“毓鍾靈,你……沒事吧?”
“呵,呵呵,”他苦笑兩聲,猛地抬頭,“我沒事……不過,白衣教要有事了。”
“怎麼回事?”
“是我自作聰明,以為在我的眼皮下,他一點手腳都動不得,誰知道……”毓鍾靈隨手抄起一摞賬冊狠狠的仍在地上,“哈哈哈,鬼財神金珠子,當然不會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他只要在賬本上做一些手腳,白衣教上下就成為一座空殼了!”
鮮于鋒臉色微變,忙追問道,“教主可知此事?”
“我已稟報教主,只是剛剛我仔細核了一遍賬,因為賬本有誤,我們之前的財產挪動完全傷及了暗地裡的幾家商號錢莊的根本,要是沒有一筆大的進賬,我們怕是連這個月都過不下去了,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馬上得到秦仄留下的那筆錢,能應一時之急。”
白衣教新的駐地遠較之前簡陋,許多教徒都安排不上住處,而被關押起來的階下囚,自然只有住地窖的待遇了。
丁零陵靠在地窖的酒罈邊,百無聊賴的抬頭數著頭頂上的橫樑,不知數過第幾百遍的時候,旁邊的木梯上傳來了木門開啟的鏽鈍之聲,過了一會,他才慢慢轉過視線,便看見述王野一身白衣,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己。
“啊,零兒淪為階下之囚,居然還能勞煩教主親自探望,真是惶恐。”
“丁公子好手段,我白衣教上下防的密不透風,你居然能和千葉門聯絡上,協助他們放走赫連思齊?”
“教主這就是冤枉我了,”丁零陵笑的開心,“我自入聖音教,追隨秦教主至今也有兩三年了,之前也在江湖上闖蕩過,可從未聽說過什麼千葉門,我和外面也並沒有聯絡。”
“哦?”述王野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開口冷冷說道,“那你是如何知道昨日會有人營救赫連思齊,還安然坐在房中,當做調虎離山的誘餌?”
丁公子被捆綁的雙手隨意的搭在膝上,受人所制仍是一派輕鬆,“每個人總有一些秘密,教主還是不要多問的好,既然教主覺得是我幫了赫連公子出逃,那麼何不用零兒洩憤,就在此殺了零兒呢?”
“……”述王野沉了沉臉色,沒有說話。
“唉,不說我也知道,秦教主留下來的那筆寶藏,可還握在我的手裡,若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如今銀錢匱乏的白衣教,可就要集體面朝西北,張嘴喝風了。你不如求求我,我要是心情好了,或許還能記起那筆錢的下落……”
萬年青和小圓告白的時候已是天黑,他沿著瘦西湖走了小半圈,心裡仍在想著剛剛金珠子說的事情,他千算萬算仍覺得大事難成,可金珠子只是誤打誤撞進了白衣教,只是該了賬本上的幾行字,居然讓這邪教幾乎出師未捷身先死,如今他只需安排好幾步助力,這幾番爭鬥就全然可以步入尾聲了。
當日金珠子在南京同他們分離,萬年青去揚州,薄小明去閩南,小金哥自然是要回京城,但是他路過河北的時候重逢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