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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總是在他和原客身上來回的繞。那目光就像是絲線,一層層纏著他,總是干擾他的思緒,讓他不自覺的跟著那人目光裡的內容,想得更多。
楊白覺得自己的平靜的生活被這個人搞得一團亂麻。可是原客卻沒有一點趕人的意思,楊白只好忍耐。
這天吃完飯,原客要去地裡進行最後一次修整,把種好的地檢查一下,再將那些不規整的地方填填。看著高喊著要體驗下層生活的花匪,楊白自動退出,他選擇留在家幹活。
到了田裡,剛拿起鐵鍬,原客就被花匪的一句話弄得徹底炸毛,他揮起鐵鍬就要往花匪的腦袋上砸。花匪憑著自己有一點武功,十分囂張的大笑著跳上了一邊的樹梢,坐好之後晃悠著腿。不鹹不淡的又說:“不就是問你是不是不行嗎?有必要生這麼大氣嗎?再說我也不是無風起浪,你說你和楊白一塊睡了這麼久,我晚上怎麼就沒聽見點什麼動靜呢,害得我這幾天等到後半夜,缺了多少好覺啊!”
原客瞧這這人無恥的還說的振振有詞,他就覺得一口老血湧了上來。“你他m的,誰說老子不行,老子行的很,要你管。我和楊白的時,你以後少攪合,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花匪一點不把原客的狠辣放在眼裡,繼續挑釁著他的極限。只是他沒想到,經年之後,自己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那樣慘重的代價,真是悔不當初。
當下,花匪繼續著他的賤嘴生涯。“我上次說你膽小,還真沒說錯,你看看,到現在都沒吃到嘴。還不讓我說,你有本事我也不會說你。哼……想當年我勾引京城第一美女只用了一柱香的時間,你要不要考慮拜我為師,我教教你怎麼勾引到楊白,得償所願。”
“京城?你以前在京城混過好久吧,都混出什麼名堂來了?”好溫柔和善的語氣啊!
“老子當年可是京城一枝花,壓倒海棠千千萬的勾魂奪魄,我不要人命只要人心,心甘情願送給我的心。哈哈哈……”想到了當年的風流事,花匪笑的張狂。據原客推測應該二十有八的人,居然像是十八歲的少年郎那般肆意妄為。
“勾魂奪魄,這名字好,我記住了。”原客笑得很溫柔,看著花匪,眼底的咬牙切齒卻快要將花匪生吞活剝。
說完話,原客轉身去田裡幹活,坐在樹上的花匪忽然反應過來,他被原客套出了老底。再想想他之前說的話,花匪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繼續踏上跑路生涯。不過聽了原客喊的,待會兒去抓河蚌,晚飯給他做最喜歡的河蚌粉絲汆肉。花匪果斷覺得這裡挺好,他還是再呆幾天吧。
於是當第二天下午,他悠然的躺在楊白家院子裡曬太陽時,忽然被刀架上脖子,一睜眼就看見前些天肅整監獄風氣的新縣官李涵站在自己面前,面無表情的時候。花匪在心底默默罵娘,“果然被人說不行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最後在花匪一步三回頭被押走的過程中,原客揮著手告別,臉上卻掛著惡魔似的笑容,看著花匪,繼續溫柔的說:“再見,花匪,我們……還沒完呢。”
看著一大幫人這樣來去匆匆,楊白長舒一口氣,終於……送走了那個妖孽,他家總算是太平了。可是,他又擔心,“原客,這樣好嗎?他會被判刑嗎?”
“會被判刑,不過,不會執刑。那傢伙,到時候早跑的沒影兒了。進去吧,今天再做一頓爆炒河蚌吧。”
看著笑得陰險的原客,楊白只好放棄。只是,又是河蚌,自從上次吃過之後,原客對河蚌念念不忘,像是上了癮似的。再加上又和小骨頭學會兒了怎麼老河蚌,他們村小河裡的河蚌的災難就悄然降臨了。每次原客去都會抓幾隻回來,楊白只好換著方子的做,原客對河蚌的執念也就越來越深。不過看他好不容易有個特別喜歡的,楊白自然由著他來。
經過二十多天的強力勞動,原客的面板曬黑了許多,身體也結實了很多。早已遠遠超過了楊白,再也不說累,不說苦,有了事情第一反應就是替楊白想,以前的高傲貴氣內斂到深處,不會讓楊白覺得有距離感。可是在和花匪相處的時候,卻顯露無疑,這就是為什麼京城出身,雲遊天下的花匪也對原客極有好感,引為朋友。
對人對事的差別待遇並不是你太狡猾,只是看你對的人是誰,他適合怎樣的相處模式,隨機而調的本事可不是誰都有的。選擇最正確的態度更是一門精深的學問,原客顯然深諳此道。
現在他一步步褪掉之前的書生氣,浮華流於表面的貴氣,卻變成一把封進劍鞘的絕世好劍。柔軟了外在,內在更堅韌的休養生息,這也許就是樣白帶給他這種生活,對原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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