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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來到書案前,想了片刻,說道:“秀兒,剛才幾趟路跑下來,這燕窩都涼了,你去幫我到廚房熱一下,等下我回來了,也好飲用。”
聽見主子如此說話,秀兒的臉一下子舒展了不少,連忙應道:“小姐,秀兒這就去,小姐這樣,才是秀兒的好小姐呢。”
葉紅衣帶著笑,目送秀兒離去,眼裡的一滴淚,再也止不住落了下來,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守口如瓶,靜待殿下歸來,他必定會看在與我的恩情,為你找一戶好人家,切記,保命要緊。
將紙壓在的桌上的燭臺下,葉紅衣又提起筆,匆匆寫下幾個字,疊好了藏在腰間,便向門外走去。
五月的天氣越發悶熱,只叫人悶的喘不過氣,葉紅衣一路著急的趕到虞採萱處,只怕時間耽擱了太長,秀兒回來發現了紙條就大事不好了。
來到虞採萱的寢室,虞萬重已經離開,虞採萱也不拖泥帶水,說道:“紅衣,你我姐妹一場,原不敢勞煩你的,”虞採萱微垂著眸,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說道:“只不過身子不便,只好請你代勞。”又悠悠嘆息:“那無塵居的染公子,病了也有些時日了,之前殿下在府中,你我都不便去探視,如今殿下為國效力去了,我們更要替他照料一下染公子才是。”
葉紅衣謙遜的站著,微微點頭稱是。
虞採萱笑意淡淡,指著桌上一盅人參湯,說道:“不如,你替我跑個腿,將這人參湯送給他。”說著,又為難道:“這可是長白山千年的人參,要是不喝了,可真是浪費。”故作姿態的起身,說道:“還是,我親自送去,看他喝下的比較好。”
葉紅衣連忙上前,扶住虞採萱,咬著下唇道:“王妃,萬萬不可,你現在是萬金之體,不宜勞累,紅衣一定會看著染公子喝下去,定然不辜負王妃的一片心意。”說著,走到圓桌前,將那一盅人參湯端了起來,轉過身子,向虞採萱頷首道:“紅衣這就去了,王妃在這裡好好休養吧。”
虞採萱也不是一個沒心眼的人,一路都派綠兒更隨著葉紅衣,輾轉到了無塵居,見葉紅衣進去了,又囑咐門口的兩個侍從,一定要看緊了染塵,不然他出來,這才安心的回到了虞採萱的住處。
而葉紅衣,只得硬著頭皮,走進了染塵的房中。
他已經走了兩日了,從這裡開進到邊境戰場,也就是十餘日的路程吧。
屋外,太陽烈的有些刺眼,梨子已長到殷桃般大小,一個個結在枝頭,好不繁華。染塵怔怔的盯著窗外的梨樹,一時已是看的出神,更為覺察到有人進入。
“染公子……”葉紅衣輕喚,無奈那窗前的人並無一點反應。
將參湯放置在桌上,葉紅衣又喚了一聲,染塵這才轉過身子,看見一身水紅色紗衣的葉紅衣,她美的,就想蓮池裡就要開放的芙蓉花一樣。
“紅衣姑娘,別來無恙。”染塵笑道,伸手示意葉紅衣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
葉紅衣隨性的坐下,將參湯推至染塵的面前,說道:“染公子,王妃說你身子不好,特意熬了上等的人參湯,讓我送來為你服用,你還是趁熱喝了吧!”聲音是極為大的,像是故意要讓門外的侍從聽見。說著,又從自己腰間拿出事先寫好的那張紙,示意染塵開啟,卻又掩住了嘴,示意他不要出聲。
染塵開啟那紙條,臉色頓時發白,生生的將紙條揉成了一團,卻又像是任命一般的,將手伸想拿瓷盅,葉紅衣急忙將那瓷盅拉到自己面前,開口道:“染公子,這參湯燙著,你可是慢慢喝。”說著,又看見桌上有一個盛著水的杯子,指尖在裡面沾了水,在桌上寫道:你逃吧!
染塵一時間疑惑的看著葉紅衣,口中卻接著葉紅的話,說道:“有勞紅衣姑娘,在下一定好好品用,請紅衣姑娘代染塵向王妃謝恩。”手缺也沾了水,在桌上寫下:如何逃,門外都是他們的人。染塵倒是不畏死,本來也就是想在這裡等死而已,卻已經有人等的不耐煩了,心裡反而釋然起來。在桌上寫道:死就死吧,不足畏懼。
葉紅衣一時心急,竟然抓住染塵那纖細的手,搖了搖頭,又在指尖沾了水,寫道:殿下愛你。去找他!接著又說道:“這話自當為公子帶到。”
染塵看著葉紅衣寫下的字,心中頓時一怔,為什麼所有人都說他是愛我的,愛我,卻又為何如此傷我,染塵出神的向窗外望去,理不清自己的思緒。
葉紅衣卻已經沉不住氣,拉著染塵躲到屏風後面,便開始寬衣,染塵一驚,正要發話,葉紅衣連忙按住了染塵的嘴巴,輕聲附在染塵的耳邊說道:“你我互換衣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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