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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人,總有著一絲生分,就像半個月前,白亦斐找到他,讓他到黃山來求雪蓮花,其實他也知道,就算他此次帶回了雪蓮,也會被他這個哥哥佔去了功勞,他雖不甘心,卻別無他法,因為他們給了他地位,給了他權利,給了他財富,所以他就只能永遠作為他們的工具,作為他們的奴隸。雖然與別人相比,他有著光鮮的外表。
剛才那老者口中提到的白雪煙,應該就是白亦斐口中的姑母,冷星曾經在皇帝的御書房看見過她的畫像,清麗脫俗的面容,恬淡嬌羞的微笑,與剛才老者口中所說的狐媚妖嬈相去甚遠,一個已經逝去的紅顏,還要揹負那麼多的罪名。這幾年在越宮的經歷,也要冷星學會了察言觀色,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越王對他很器重,而那個差點讓自己搭上了性命的哥哥卻一直視他為眼中釘,入中刺,雖然他們從來沒有過正面衝突,卻早已經是波濤洶湧。透過打聽,他還知道了一些有關於當初越王收他為義子的內幕,那就是,他身上的那枚吉祥制幣,很可能有著某種特別的意義。
冷星撫了撫胸口,多少年了,已經習慣了它的陪伴,只是那個年少時的同伴,他卻再也沒有勇氣去尋找。他怕失去這一切,他怕他的歸來,會讓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消失,會讓他苦心經營了十年的一切,全部付之東流,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決不允許。
第8章
話說那玄衣老者一番言論,自然是聽得茶寮裡的各位津津有味。此時卻傳來一陣狂妄的笑聲,一時間大家紛紛側目,只見一個綠衣男子,手持一柄摺扇,翩然走進茶寮,如墨的青絲挽成一個髮髻,幾縷綠色絲帶固定,臉色未脫稚氣之色,不過十五六歲模樣,只見他身輕如燕的躍上了桌子,身子恰巧背對著染塵,手中的摺扇也順勢展開。
“這位老道爺……你怎麼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呢?”綠衣男子揚起下巴,輕搖著手中不合時宜的摺扇,酸溜溜的說道。
“何方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如此和本道爺說話?”
綠衣男子用扇子掩這嘴輕笑,倒有幾絲媚態:“喲……晚輩哪裡敢……和二十幾年前名震江湖的採花賊刑大官人如此無禮呢?”
“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本道爺……”老道被猜出了身份,略顯慍怒,卻還是控制著不發作。
“嘖嘖……”男子依舊不依不饒,“這茶寮裡好像就你一個瞎子吧!老爺爺……你娘沒有教過你非禮勿視的道理嗎?看看……為了一睹第一美女的容貌,白白少了對眼睛……”
聽聞此言,染塵才抬起頭仔細看那老道的眼睛,確實是毫無一絲波瀾,就像是一對死物。輕輕低下眉來,卻發現不知何時,老道的手上多了幾根銀針,還未反應過來,那銀針便已朝著綠衣男子射出,綠衣男子此時還興致勃勃的繼續著話題,哪裡想到那老者惱羞成怒已經下殺手,染塵心下一驚,一腳踢斷了一根桌腿,凌空躍起,手中玉笛一橫,鐺!鐺!鐺!生生接下三枚銀針。
那綠衣男子忽然被摔下了桌子,怒罵道:“誰不知好歹的!”
就在此時,玄衣老者又是三枚銀針射出!原來他在聽聲辯位!此時綠衣男子才幡然醒悟,卻為時已然,藍衣男子握緊手中寶劍,正要發作,卻見染塵一個箭步,飛身上前,玉笛轉變位置,又是噌噌兩聲。兩枚銀針被擋了下來,卻有一枚銀針從玉笛上方擦過,直朝綠衣男子面門射去,染塵救人心切,一個迴旋,轉至綠衣男子之前,銀針受阻,刺入染塵肩胛處。
綠衣男子頓時驚呆,隨即從囊中取出一枚煙霧彈用力甩出,茶寮裡一聲巨響,接著便是無邊的迷霧:“老妖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著!”說著,拉起染塵縱身上馬。
白冷星忽然心中一緊,剛才他分明看見了那張面具!十年前,染塵將他護在胸口的面具!起身衝出茶寮,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綠衣男子騎著染塵的馬,一路飛奔。染塵坐在他身後,第一次與除了歐陽子恆意外的男子如此親密,不禁臉紅,背後的傷仍然在隱隱作痛。
“你沒事吧?”綠衣男子問道。
“好像沒事……”
“什麼叫好像沒事?”
“不清楚,不是很疼。”染塵很誠懇的答道。
“等下找個僻靜的地方,我運功幫你把毒針取出來!”
“你怎麼知道這針有毒?”染塵問道。
“猜的……”
四下無人的山洞,秦玉蕊坐著,替正在打坐的染塵將肩胛處的銀針取出,又伸手握住染塵的手腕,細細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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