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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頭,你不是也常帶?”黑狼脫去面具拉了個凳子坐下,“老頭,什麼時候走?”
“再過幾天吧!我要一路到四空島,若是不走,怕是會晚了。”
“老頭,錢我有,給你好了,別一路跟要飯的一樣,多累!”黑狼嘟囔,“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
“你那搶劫商隊的錢我不要,我可是大夫!”陳子嶽把寫好的藥方給了大漢,大漢放下銀子離開了。
“哼,什麼大夫,一年有半年躲在天門鎮避世,你這也算好大夫?”黑狼說著把酒杯放到桌上,“聞聞,能聞出什麼?”
“酒!”陳子嶽吸吸鼻子,“好酒!”
77。
天門鎮的飄香酒樓裡有著自釀的高粱酒,老闆娘槐花獨創的釀酒配方,放眼望去,他家的高粱酒是味道最好的。
黑狼和陳子嶽坐在飄香樓的角落,倆人對飲幹了一杯,腳邊的酒罈子已經空了一罈了,陳子嶽唔噥著,“如你所講,看來你們是被人下藥了,你那兄弟是迷藥,你是~~春藥~~”
“我懷疑是韓桑。”黑狼嚥下一口酒,“你說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這事情怪不怪?”
“我老頭走南闖北,這事情多得是!有什麼見怪的?”陳子嶽抓了把花生放在自己面前,一邊剝著花生殼一邊將花生仁咬得嘎嘎的響,“你也不能怪那個~~韓什麼~~這還不是因為喜歡你!”
“我真受不得他那個哭樣!”黑狼冷哼,“男人嘛,總要有個男人樣子!”
“世家公子,都這樣!”
“也不是啊!我擄的那個寧王,他就挺有骨氣的!不過,我也煩他!”黑狼腦中想到寧王不可一世的模樣,“他總是斜著眼睛看人,他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就算是當上皇帝,在我心裡也什麼都不是!”
“黑狼,我看你還是別想了,既然不喜歡姓韓的,送走了就完了,反正昨晚上也是你情我願,你也沒什麼理虧的地方,大不了給他點錢,也就了了。”陳子嶽撓撓頭,“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藥不是姓韓的下的,那麼是不是這裡面還有別的意思?”
“老頭,你想到什麼?說來聽聽!”
陳子嶽端起酒杯幹下一杯酒,“這酒真好!槐花老闆娘釀的酒就是香。”
黑狼抬抬眼皮,陳子嶽這又是在故弄玄虛了,他也幹下一杯酒,“算了,愛說不說!”
從白天一直喝到半夜,黑狼和陳子嶽站在飄香酒樓的門口,身後邊傳來門栓的聲響,黑狼哈哈大笑,“今天真是喝爽了!來,老頭,我送你回去!”
“我的酒量還用你送我回去?黑狼,你自己跳著腳走吧!”
“我面具在你哪兒呢!我要回去拿!”黑狼嘟囔。
“面具?那個破玩意真難看,來,我給你一個我的面具!”陳子嶽說著從身上揹著的布袋裡拿出個小木盒子和一個小瓷瓶,“用瓷瓶裡的藥泡上這麵皮,這玩意能戴很久!”
黑狼不客氣的拿過來揣進懷裡,“很久是多久啊?”
“到死~~”
“真的?”
“假的,到死你的臉會爛!最多兩個月!”陳子嶽打了個大哈欠,往前走去,“行了,我回去了。”
“老頭,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弄下去呢!”黑狼叫住陳子嶽。
“用血~~人血,雞血,豬血,狗血~~隨便的血敷在臉上半個時辰,麵皮就能解下來了。”
“老頭,謝了!”
“不客氣!”
“誒!老頭,記得我說的我弟弟的事情,你可以去找他,他的錢乾淨!”
陳子嶽沒再回話,他緩緩的走入了夜幕之中,黑狼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而去,雖然陳子嶽給了麵皮,但是這東西可是好東西,他怎麼能輕易的就用上,手摸摸,心想這世上的人多少人想要陳子嶽做的麵皮,他竟然得了一塊,好真是好酒好人啊!
從懷中找了塊黑巾蒙在臉上,到了狐狸的院子,見院子裡的燈籠還亮著,黑狼輕輕的敲門,很快便傳來了腳步聲,門一開,是韓桑。
韓桑的雙眼紅腫,顯然是他走之後又哭了很久,黑狼微微皺眉,韓桑道,“黑狼大哥~~”
黑狼越過韓桑進了院子,院門就在黑狼的身後關上了,黑狼道,“太晚了,去睡覺吧!”
“黑狼大哥~~”韓桑一把從黑狼的身後抱住他,臉埋進他的肩頭,“我真的好喜歡你。”
黑狼手抓住韓桑的手拽開他,想到昨夜被下的藥,“你跟我進屋,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