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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話怎麼還是那麼多?你不是傷重嗎?”黑子嘟囔。
“嗓子恢復的很快。”
“明天倒是要問問司徒先生有沒有能讓人失聲的藥。”
“看來你是真害臊了,好了,不和你鬥嘴了。”關孝山嘴唇親了下黑子耳際,“咱們早點睡吧!”
黑子抿抿嘴唇,他明白自己確實如關孝山所言是害臊了,此時黑子自問著,為什麼不怕死的一路把關孝山拖回來?對他的感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麼?
聽著關孝山的呼吸聲,黑子心裡是安定的,當他真實的面對自己的感情時,黑子也並未覺得委身於關孝山特別的齷齪。
第二天一早,天才矇矇亮,鐵蛋兒就敲響了屋門,關孝山應了聲,“進來吧!”就見鐵蛋兒帶著兩個端著洗臉水的小丫鬟進了屋子。
“堡主,夫人,這兩個丫鬟是來伺候的。”
“水放下就好,人不用你們伺候。”關孝山說道。
鐵蛋兒自然知道以前都是關孝山手把手的給黑子梳洗,只是現在兩人都有傷,“堡主,您不是傷了麼?”
“我身子好,今天已經比之前好多了。”關孝山說著越過黑子下了床,黑子趴在床上側著臉看他,鐵蛋兒見關孝山無礙,便帶著丫鬟出去了。
關孝山把黑子攙起來,雖然後背的傷只是皮肉傷,但是奈何傷的大,又結了痂,稍微拉抻就會疼,黑子做到椅子上,關孝山遞給他面帕,“我給你梳頭。”黑子自己擦著臉,關孝山給他梳頭,將黑子的頭髮綁好,又拿來新布條將他的傷口纏上,“我看傷比之前好了不少。”
“關孝山,我想盡快上路。”黑子忽然說道。
“怎麼?”
“咱們在海上遇襲,我覺得那些人應該會在廣州城附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再有襲擊,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一路回晉陽時日也不少,難道就不怕他們在路上襲擊?”關孝山嘆了口氣,“我知道你還在擔心,也是我疏忽大意了,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等事情出現,咱們再等兩天,我也好調派些人手護送咱們上路。”
關孝山說的也有道理,黑子只得答應,他看鏡子中關孝山的頭髮還是散亂的,放在膝蓋上的手動了動,舌頭舔了舔嘴唇,“我~~我頭髮梳完了~~”
“嗯,我來幫你穿衣。”關孝山說著拿過鐵蛋兒剛才放下的衣裳,“來,站起來。”
黑子瞄了眼關孝山剛才放下的梳子,他碰了下梳子,“要不~~要不我也幫你梳頭髮吧!”
黑子這聲音不大,細細弱弱的,但是關孝山還是聽見了,他拿著衣裳的手是一愣,隨後臉上揚起笑容,“黑兒,你真好~~”
關孝山說著坐到椅子上,他臉上是歡快的笑容,而且這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蕩人心神,黑子站在關孝山的身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和關孝山,這是一種新的感觸,像是有一泓清泉順流而下,滑過心房,滋潤甜蜜。
44。
早晨剛喝了兩口粥,鐵蛋兒就匆匆的跑進了屋子,“堡主,那個冷情書院的冷情公子和卓天先生拜見。”
關孝山瞄了眼黑子,黑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冷情對自己的執著黑子早就猜到哪裡是容易釋然的,他對著鐵蛋兒點了下頭,“我想單獨見他。”
關孝山和黑子到了前廳,卓天和冷情正在廳內坐著,關孝山道,“卓兄,關某有些回晉陽路途上的事情請教卓兄。”
卓天對著冷情點了下頭,便隨著關孝山出了前廳,鐵蛋兒將廳門關上之後,廳內就只剩下黑子和冷情了。
黑子也不說話,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冷情瞧著他,心裡是很多話想說,但是卻又無從開口,“曉樓~~”
黑子抬起眼簾看冷情,“曉樓這名字~~我毫無印象。”冷情抿起嘴唇,眉頭微微皺起,黑子指指對面的椅子,“別站著了,坐下說話吧!”
冷情緩緩的坐下,他瞪著黑子怨念著,“我一直以為你會來找我。”
“我和關孝山成親了。”
“雖然冷情書院是個娼寮,但我還是清倌。”
“關孝山至於我,情深意重,我之於他,不捨不離。”
冷情手冰冷,他嚥了口唾沫,“為什麼你說忘了就忘了?”
“也許冥冥中早已註定了,遇到什麼人,遇上什麼事情,忘記了什麼人,忘記了什麼事情。”黑子聲音冷冷輕輕的在前廳飄忽著,“卓先生很在意你,不如看看他。”
冷情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我會結束書院,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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