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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鎮協理的屋子。”黑狼回答道。
“協理~~”寧王呢喃著,他想到之前與‘肖萬岐’的對話,“也就是說,現在天門鎮你做主?”
“沒錯。”黑狼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寧王,此時他覺得在寧王面前有了優越感,“奴兒,你的主人我成了協理,你是不是很自豪啊?”
寧王懶得藐視黑狼,他更擔心肖萬岐如何了,“肖萬岐呢?你真的放他走了嗎?”
“這麼關懷肖萬岐?他跟我說你們之間沒什麼,連朋友都不是~~不過瞧著你的神情不像啊!難道是他騙我?”
“不~~”寧王一聽黑狼這話趕忙答道,“我和肖萬岐之間是我一廂情願,你放他回雁門郡吧!他還是有些門路的,也許他能給你弄到特赦令。”
“奴兒,你這話~~你這話說了,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如果他弄得到特赦令,我還留著你做什麼?”
“你留著我,是怕肖萬岐弄不到特赦令。”寧王涼涼的回答,而後他翻了個身子用背對著黑狼,黑狼扯扯嘴,寧王的傲慢態度讓他不爽快,要不是狐狸說對寧王別太苛刻,他倒是真想把寧王拽下床狠狠踹上兩腳。
73。
寧王聽到門聲,他才將臉轉了過來,撩開被子看看腳上的鐐銬,寧王猜不出黑狼為何對他客氣了,難道僅僅是為了那一紙特赦令?他已經不信這一紙特赦令有這麼大的用處了。
床邊放著一身粗布衣裳,寧王穿上,拖著腳上的鐐銬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這屋子是大漠中常見的毛土屋子,陳設簡單,僅有一床一桌兩條木凳而已,他走到窗邊看外面,日頭正是一天中最烈的時候,外面的場院被烈日照射著,好似在蒸騰。
寧王坐到長凳之上,他拎拎桌上的破瓷壺,瓷壺裡空蕩蕩,一點水也沒有。寧王舔舔乾澀的嘴唇,本來不想出屋去,但是看來還是要出去找水。
推開木頭屋門,吱呀一聲,寧王看出去,院子裡空空靜靜,他想黑狼在哪?就放他一個人不怕他跑了?
拎著瓷壺貼著牆邊走,耳邊傳來嘩嘩水聲,轉過屋角,就看到屋後的水井旁,一個光著脊背散著頭髮的男人背影,這人正用水舀盛了水澆在自己的身上,水順著他的背脊往下,裡褲被澆溼了貼著他的臀以及大腿,寧王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只聽面前的人道,“我以為你睡著了~~”
“黑狼?”寧王沒想到是黑狼,但見黑狼旁邊的凳子上放著的面具,“我是不是該回避?”
“是。”
“你的臉這麼難以見人嗎?”寧王問道。
黑狼將手裡的水舀扔到水桶裡,水桶中的水被濺起了些水花,“我是怕嚇著你~~我面目可憎~~”
寧王將手上的破瓷壺放下,他想著省得一會兒還要拎著過來,“好,我現在是階下之囚,既然你讓我走,我就走。”
黑狼等腳鐐的聲音漸小,他抓過面具轉過臉,額前的發滴落著的水滴順著高挺的鼻樑往下,黑狼唇角浮現一絲冷笑,狐狸說不許他殺或者折磨寧王,但是沒說不讓他幹活啊!想到此,黑狼便得意了起來。
寧王坐在屋中等著算計著時辰,他口乾舌燥自然想早點喝上水,過了好一會兒,寧王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屋門被推開了,黑狼拎著瓷壺進了屋子,把瓷壺往桌上一放,瓷壺裡傳來水聲,“喝水!”
寧王抓過瓷壺就灌進了嘴裡,井水冰冷掠過喉間帶來些許安寧,黑狼腳踢開長凳坐下,寧王喝飽了水,將瓷壺放下,他擦擦嘴邊,“想跟我說什麼?”
“你和我住的這個院子是狐狸的,以前除了他自己就沒別人住,所以衣食住行都是他自己張羅,不過現在既然我有你這奴隸,自然你要幹活,以後你就是我的使喚丫頭!打掃,做飯,洗衣,眼神麻利點,別惹我生氣!”
“從雁門郡帶我到了天門鎮,就是為了讓我幹這些活兒?黑狼,你不是為了特赦令吧?”
“本來是為了特赦令,不過既然答應狐狸幫他協理天門鎮,特赦令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吧!這段時間也算是我給你的時間,你好好想想,是好好把事情辦了,還是讓我把你弄死。”
寧王是有點不懂了,很多事情太亂又前後矛盾,黑狼、狐狸、肖萬岐,這幾個人為什麼給他的感覺都像是在隱藏著什麼,他們到底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狐狸到達雁門郡的時候城門正要關閉,他是今日最後一個進了雁門郡的人,自從寧王失蹤,雁門郡把守尤其嚴重,狐狸雖然進了郡,但是卻被兩個士兵圍住,搜身搜行囊,一通翻找之後,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