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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條留言,據說關家堡關孝山要娶妻了,而物件還是個貌醜的男子。
狐狸行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晌午到了晉陽城,他牽著馬走在晉陽城的大街上,此時街面上的人並不是很多。
找了家客棧住下,奔波了一天一夜,狐狸精疲力盡,找薛昌明家人的事情就留到轉天吧!他吃了些東西梳洗了下就睡了過去,一直睡到入夜才轉醒。
黑夜是個很好的遮掩,狐狸趁著夜色潛進了關家堡,找了幾個院子,找到了青山居。
青山居里傳來人聲,狐狸並不想要偷聽,不過裡面的罵聲很大,狐狸唇角揚起一抹笑,他沒想到關孝山這財大氣粗的主兒竟然會強迫一個男子與自己歡好。
狐狸在門邊輕聲的咳嗽了一聲,他聽到屋內靜了下,而後便是屋門開了,關孝山身上僅僅穿著條綢褲站在門口,他和狐狸一個眼神相碰,關孝山把手上拿著的一個錦袋扔給狐狸,而後沉聲道,“告訴白峰,下次親自來見我,否則不給錢!”說罷房門關上,沒一會兒就傳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響。
狐狸拿著錦袋發笑,想到聽到的流言,便想著屋子裡的人應該就是那貌醜的男夫人,想到關孝山剛才那模樣,狐狸便覺得這關孝山也是一任性大膽的人,雖然這樣的人和無義門為敵,但是這樣的人是否會在關鍵時刻幫自己,那並不能確定。
狐狸晃晃頭,想著這些也是枉然,畢竟以後的路要如何走,還要看明天,他將錦袋揣進懷裡便出了關家堡。
薛昌明的兒子在晉陽城東開了一家小小的藥鋪,按理說父親是御醫,孩子怎麼會只是開了一家小藥鋪?
狐狸懷著這個疑問進了這家非常狹小的小藥鋪,藥鋪裡就一個人在,這人一身青色長衫,他正在案上寫著什麼,見狐狸來了抬起頭來,“來看病還是抓藥?”
“來看病。”狐狸道。
“請坐。”青色長衫男人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凳子,他把脈枕放好,狐狸把手放了上去,“可有什麼不舒爽的?”
“頭昏,夜裡睡不著。”狐狸輕聲回答著。
“哦~~病人,你身體倒是很好,想來頭昏睡不安慰是心中有鬱結之事,勸病人一句,凡事莫執著。”
狐狸抬臉看看青色長衫男人,“大夫,很多事情不是說莫執著就真的不執著的,而且,心結在心,若是不找到解結之人,也沒法讓我安生。”
青色長衫男子鬆開手,他拿起毛筆,“我就為病人開敷舒心凝神的藥吧!”
“大夫!”狐狸將手按在紙上,“敢問,你是否姓薛~~”
狐狸這一說,讓青色長衫男人一愣,而後眉頭皺了皺,“病人不是來看病的吧?”
“我是來找一位老大夫,他姓薛,曾經在長安住,後來才來了晉陽。”
“不知找薛大夫何事?”
“家母曾經是薛大夫的病人,多年前病故了,我這心裡一直覺著家母的死像是被人害了的~~”狐狸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看著青色長衫男人的臉色,大概想到他是不是已經略微猜到了些許。
青色長衫男人嘆了口氣,“家父離開長安到了晉陽,在這小小的藥鋪安身立命,就是為了躲那些恩怨,沒想到恩怨還是找來了~~”
“請體諒我的孝心。”狐狸沉聲說道。
“病人,我大概能猜出你是誰了~~只是當年之事,家父對我甚少提及,只是說過自己犯了大錯而已~~往事已過,何必執著。”
“是何人害我母親,你可知道?”
青色長衫的男人垂下眼簾,而後拿起了毛筆在紙上寫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狐狸將這張紙拿起來,他看著青色長衫男人已經走進了內堂,狐狸也靜靜的站起身,未來的路已經確定了,這不是他選擇了路,而是路早就選擇了他。
在晉陽沒有多做停留,快馬加鞭的往長安趕,只是生母的事情要不要和康王吐露,狐狸還想不通,他覺得他應該說,畢竟康王也是母親的親生子,但是與皇后為敵就是與寧王為敵,那又是他的兄弟,狐狸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回到了長安,康王告訴狐狸,寧王已經快到了,御駕已經出城去迎接了,康王說這話時有淡淡的失落,他渴望得到皇帝的寵愛,但是皇帝卻把大部分的關愛給了寧王。
坐在馬車裡,身子靠著黑狼,寧王放下手中的書,“快到長安了?”
“回王爺,快到了。”黑狼話音剛落,就見管家丁金東到馬車邊上,“王爺,小人丁金東,稟王爺,城門口好像聚集了大批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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