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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辦事的鐵蛋兒,鐵蛋兒見關孝山扛著個人出來了,不禁一愣,“堡主!”
“咱們走吧!”
見關孝山說這話,鐵蛋兒也不敢多問,撩開了馬車簾子,關孝山就連著扛在肩上的人一齊上了馬車,鐵蛋兒撓撓腦門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坐上趕車的位置,揚起手裡的馬鞭,“駕~~”馬車就駛了出去。
2。
馬車在山路上的顛簸終於讓臥在身邊的人甦醒,關孝山輕聲的喊了聲,“你醒了?”
這人微微張開眼睛,看到陌生的臉龐先是一愣,“鏡寧師太~~?”
“我是鏡寧師太的關門弟子,我叫關孝山,是鏡寧師太讓我帶你出來的,慈水庵是佛門清淨地,你一個男子不適合留在庵裡,所以鏡寧師太才託我把你帶出來的。”
“那麼~~這是要帶我去哪兒?”男人再次問道,他聲音柔弱,像是剛剛大病一場,眉頭緊鎖好像在忍受著身體的痛苦,唯有那雙眼黑亮,卻閃著迷茫的光。
“鏡寧師太把你的境況大致和我說了,所以,我打算帶你回我的家——關家堡,我名下有些產業,可以給你找個活計,當然,我不是強留你,等你記起你家鄉在哪兒或者你想離開時,隨時可以走。”
男人輕輕的點了下頭,嘆了口氣,“謝謝。”
關家堡其實並非是純粹的武林幫派,早前幾代都是經商的商人,後來生意越做越大,到了關孝山太爺爺那輩,出了個愛習武又考上武狀元的人,此人算是奇才,後來還獨創了關家拳法,正是因為關家拳法的產生,從此後輩都開始習武,也漸漸的在武林中有了地位,只是關家並沒有就此放下經商,反而生意也是越做越好了。
關家堡位於晉陽城南,是一處幾十年的大宅子,馬車停在後門,關孝山從車上跳下來,男人捂著心口也從馬車上小心的下來,鐵蛋兒拍拍後門,有人開了門,“我們回來了。”鐵蛋兒輕聲說道。
開門人是個中年男人,一身粗布衣打扮,他是府裡的馬伕趙大,趙大趕忙出來牽住馬,“堡主!”
“嗯。”關孝山點了下頭就進了後門,男人也隨著關孝山進了後門,鐵蛋兒跟在最後,三人到了關孝山的書房,男人站立在桌前看著關孝山,關孝山指指鐵蛋兒,“鐵蛋兒,這是鏡寧師太託付的人,你給他找個活兒幹找個地方住!他現在還有傷在身,先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
鐵蛋兒側目瞧了瞧男人,這才明白這人是幹什麼的,“莊主,鐵蛋兒明白了。”
男人對著關孝山點點頭便跟著鐵蛋兒下去了,關孝山嘆口氣攤在了椅子上,母親的面目此時呈現在他的眼前,關孝山一直不明白為何母親要對於報仇之事如此忌諱,她明明因為父親的死傷心過度才削髮為尼,如今自己剷除了無義門為父親報了仇,卻換來了母親的不理解,這讓他更加不理解他母親的心了。
心口處隱隱泛著火辣辣的疼,關孝山想這疼難道是因為自己練了逆寒氣?鏡寧師太說像他這種半路修煉逆寒氣肯定會走火入魔,關孝山細細思量著這話,逆寒氣僅僅修煉幾日就讓他功力大增,這是鐵一般的事實,而若是停止~~關孝山著實有些不捨得,想到冉洪林還不知所蹤就讓他無法安心。
“冉洪林的武功一定在我之上許多,若是我不提升功力,怎麼可能手刃這禍害?”關孝山喃喃自語著,而後運氣將這心口隱隱的疼壓下,深吸口氣,調息運功。
鐵蛋兒帶著男人走到男下人住的院落,他指了指這相對的兩排房子,“這裡就是府裡下人住的,丫鬟都住在內院杏花院,咱們男人住在這海棠院。”鐵蛋兒停下回頭看男人,他從剛才心裡就嘀咕著,怎麼有人臉上的胎記這麼深這麼大,大半個臉都蓋上了,想這樣的人也算是可憐,“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搖搖頭,“我什麼都忘記了。”
鐵蛋兒撓撓脖子,“忘記了?”
“鏡寧師太說發現我的時候我傷得很重,可能是被盜賊打劫了,不過我什麼都不知道,鏡寧師太說,也許是我傷了頭,所以什麼都不記得了。”
“哎~~你也真是倒黴!不過,你也要有個名字吧!要不別人怎麼叫你?”
男人蹙起眉,“你給我取一個吧!”
“我?呃~~好吧~~要不叫黑子?”鐵蛋兒瞄了眼男人,而後又趕忙說,“我沒別的意思啊!”
“就叫黑子吧!”男人淡漠的說道,他不禁摸摸自己的臉,第一次照鏡子的時候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後來鏡寧師太告訴他,這臉,還有身上好幾處的黑斑並不是胎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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