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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便不動了,“關孝山,昨夜太丟人了!你別再~~”黑子住了嘴,因為他的嘴已經被關孝山咬在了口中,關孝山不給黑子說話的機會,只是將他的舌納入口中,手還不住了在黑子的身上亂摸起來。
黑子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是漸漸的他便開始回應起關孝山來,黑子的這些改變,關孝山自然早有發覺,他內心是欣喜的,這就表明黑子在接納他。
將黑子吻了個頭昏腦脹,關孝山就抱著黑子出了浴桶,黑子本以為是要躺床上去睡,卻沒料到關孝山穿戴整齊又為他披了件衣裳便出了屋子。
“去哪?”黑子被關孝山抱在懷中,他只是穿著一件長袍,褲子、鞋子都沒穿,頭髮也溼漉漉的散亂著,在四空島四季如春的氣候下倒是不覺得冷,不過黑子是怕關孝山又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你不是想看月亮?今夜的月色就很美。”關孝山這一說,黑子不禁看了看天色,確實是很好的月色,他瞧見鐵蛋兒在夢溪苑的院中擺上了几案,上面放了些吃食和箏,又見幾案前撲上了厚實的毯子和軟墊子,一些武師和下人也都圍在廊間,“吃些東西,看看月亮,大傢伙也都想念你彈的曲子。”
黑子見這麼多人,微風吹拂著,吹拂進長袍提醒著黑子雙腿間毫無遮擋之物,他低低的對關孝山道,“至少給我穿條褲子。”
“又沒人看得到,再說了,一會兒回去睡也不用脫了。”關孝山把黑子放在毯子上,自己則坐在他的左後方,雙手攬著他的腰身,黑子的毒已經來了,關孝山正在暖著他的身子,“夜這麼黑,看不見的。”
黑子無奈,也確實是只能看到大傢伙的一個灰黑的輪廓而已,鐵蛋兒拎著一個很小的燈籠掛在離著几案不遠的樹上,黑子努努嘴,“現在亮堂了?”
“給你蓋上點就好了。”關孝山扯過披風蓋在了黑子的腿上,“這樣總行了吧?是不是可以彈箏了?大家可是等了好半天了。”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黑子已經明白他是沒法拗過關孝山的,雙手按在琴絃上,背後是關孝山的胸膛,關孝山的手探進黑子的長袍按著他的側腰倒是沒有亂摸,黑子深吸口氣,微微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浮現了個曲調,輕輕撥動琴絃,美妙的樂聲便擴散開來,站在廊間的小廝有的不禁感嘆,“真是太好聽了。”
在寂靜的夜,除了鳥蟲的偶爾細細碎碎再無其他,黑子所彈奏的曲子就在這環境中忽然驚現了,從夢溪苑慢慢的擴散著,擾了許多人的清夢,嶽丹鳳站在自住的院子中昂起頭來,夜空中繁星點點,卻不能讓她的心裡好過些,拳頭攥緊,心中是憤怒,一隻小小的信鴿從她的頭頂飛過,嶽丹鳳看著白鴿漸漸消失於夜空之中,她呢喃著,“關孝山竟然如此對待少主,我一定要他死無全屍!”
34。
司徒璟是在入夜時分才到達四空島的,他一踏入嶽府就聽到了悅耳的曲聲,司徒璟對箏很是著迷,他也拜訪過不少琴師,不過此時耳中聽到的樂曲卻彷彿來自仙境,司徒璟快步尋著聲音而去,隨著曲子高潮減緩,司徒璟也加快了步伐,他一躍便上了夢溪苑的屋頂,窩著腰往下看,就瞧見黑子和關孝山,司徒璟不禁笑了,原來這美妙曲聲來自關孝山的小媳婦。
“徒弟。”沒等司徒璟往下跳,耳邊就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這聲音司徒璟很是熟悉,這是他的師父陳子嶽的聲音。
“師父?”司徒璟轉頭看去,黑暗中一個輪廓,不過卻不像他印象中陳子嶽的面貌,“師父你又易容了。”
“不易容會讓很多人失望的,尤其是那些想找到我幫他們做事的人。”陳子嶽道,他指指下面的黑子和關孝山,“關孝山這小子來做什麼?”
“師父你每次都明知故問。”司徒璟嘟囔,“關大哥的夫人身中劇毒,他說是想來找您給看看下毒之人是誰,不過我猜他是不信我。”
“你跟他說了什麼?”
“我說,我救不了,您也救不了。”司徒璟道,“不過,師父應該能瞧出來是什麼人下的毒吧!”
司徒璟這話換來陳子嶽的沉默,陳子嶽看向院子中,黑子一曲以畢,關孝山在黑子耳邊呢喃著話語,就見黑子微微動了動身子,那白淨的臉也紅了起來,陳子嶽冷哼,“關孝山這小子太下流!”
“師父,關大哥可是血氣方剛的男兒。”
“你倒是很會為他開脫。”
“徒兒是在實話實說。”雖然黑暗中彼此看不清,但是司徒璟還是揚起了討好的笑容,“師父,要不和我一起下去?”
“不去!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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