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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醒了?”關孝山在黑子額上印上一吻,“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想見嶽丹鳳。”黑子喃喃著,關孝山先是皺了下眉頭,而後他臉上揚起一抹笑容,“好,我會安排,不過你要先吃飯、吃藥,你昨晚上可是吐血了,還好沒什麼大礙。”
黑子眼中是關孝山的臉龐,他就那麼溫柔的看著自己,黑子側過臉去,“你覺得我是那個玄邪公子嗎?”
關孝山彎下身子抱住黑子,他在黑子的耳邊呢喃著,“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你是我婆娘!這就足夠了。”
黑子不語,雖然以前很討厭關孝山說他是婆娘這種話,但是今次卻覺得有關孝山在身邊很舒服,在自己無助彷徨時,他就守在身邊,當自己第一眼醒來時,便看到了這樣溫柔的眸光。
“你往哪摸?”本來心裡還覺得關孝山陪著自己還不錯,這自己醒來還沒多大的功夫關孝山手竟然又摸進了褲子,“我昨天吐血了!”
“我沒打算做什麼。”
“沒打算做什麼,你摸什麼?”
“昨晚上完事就去議事廳了,也沒瞧瞧有沒有傷著你,正好這空擋我瞧瞧,傷了擦點藥。”
“我沒~~”黑子這話還沒說完,褲子已經被趴下去了,黑子拽著褲子,“不疼!”
“我要看看才安心!”關孝山說著就拎起了黑子的雙腳,白白的屁股蛋就這麼露了出來,“我就是瞧瞧,你別動!”
關孝山說著手已經探了進去,昨夜被蹂躪的地方此時還紅腫著,黑子咬著嘴唇漲紅著臉,雙手捂著身前,“你別弄了!”
“這就好!”關孝山抽出手指,“沒事倒是沒事,就是有點腫,還是抹點藥膏吧。”關孝山說著已經開啟了個小白瓷瓶,將蜜糖般的藥抹了上去,黑子一個激靈,涼颼颼的感覺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是什麼?好冷!”
“消腫止痛的好藥,我專門為你配的,不過你嫌棄涼,下次我再改進。”關孝山將黑子的褲子給他穿好,黑子趕忙拽過被子蓋在身上,關孝山笑,“你不好意思了?”
“沒有。”
“沒有?那蓋被子做什麼?”
“我冷!”
“冷啊!為夫暖和,為夫來暖和你!”
“關孝山,你是不是不氣我,不難為我你不好受?”黑子從床上爬起來,他捂著心口,心口還有些疼,“你不是說安排我見嶽丹鳳麼?還不快去安排!”
“行!黑兒吩咐的,我立即就去辦!”關孝山說罷跳下床,披上件外衣就出了房門,黑子見關孝山出去了才舒了口氣,他又躺倒在床上,將被子摟在懷中,雖然嶽丹鳳的話讓他有些無措,但是更無措的是,黑子覺得他對於昨夜裡關孝山對自己做的事情以及剛才做的事情竟然不反感,這是怎麼回事,他難道對關孝山有好感了嗎?
黑子與嶽丹鳳相見是在嶽府的花園中,關孝山陪在黑子身邊,黑子定睛瞧著坐在他對面的嶽丹鳳,“你說我是玄邪公子?”黑子問道,嶽丹鳳眼中含淚默默的點了點頭,黑子於是又問,“除了你,還有誰能證明?”
嶽丹鳳嘆了口氣,“萬哥哥,那日在西湖邊,匪徒盡數被萬哥哥刺死,而我的隨身卑女、護衛也都被匪徒殺了,所以,只有我一人能證明。”
“可有信物?”黑子又問,“你說和我私定終身,是否有我送你信物?”
“有件玉墜子!”嶽丹鳳說著將脖子上的小玉墜子摘下,這玉墜子是一對小鯉魚,通體白色,用根紅繩子拴著,“這就是萬哥哥送我之物。”
黑子接過這小小的玉墜子,他又抬眼瞧了瞧嶽丹鳳,拿著玉墜子的手握緊,“這墜子既然是我的,現在我要收回,至於你說的事情,我要想想,你先走吧!”
“萬哥哥?”嶽丹鳳沒想到黑子竟然收回了玉墜子還要將她趕走,關孝山對著在小亭子外站著的鐵蛋兒使了個眼色,鐵蛋兒趕忙進來,對嶽丹鳳比劃了個請的手勢,嶽丹鳳抿起嘴唇,眉頭皺著,雖然還有很多的話想說,但是也都壓著,“萬哥哥,丹鳳先走了,如果萬哥哥還想問什麼,可以命人去叫我。”
小亭中此時只有黑子和關孝山,關孝山看著黑子,亭子外的海棠花開得正豔,看著黑子的臉,關孝山想,若是黑子毒解了,想必他身後的海棠花都沒有黑子來的好看。
黑子沉默不語,關孝山手抓住他的手,“別愁眉苦臉的,想做什麼告訴我,我來幫你做。”
黑子張開手,這一對小鯉魚就在手掌中心,“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