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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自己竟然還擁有一副會讓陛下著迷的身子,那該說是子墨的榮幸,不是麼?”
並不是不痛苦,並不是不難受,只是,即使是痛苦,即使是難受地快要窒息了般,卻仍舊是,喜歡。
喜歡到無力自拔,喜歡到喪失自我。
這樣想著的自己,卻無法制止地讓自己感覺到厭惡,明明就只是在利用而已,明明就都是虛情假意而已,為何還是停止不了這種喜歡的心情?
“喜歡?”那人微微驚訝,“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會說喜歡我麼?”
風子墨一怔,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將那句話說出口了,他忽然想笑,張了張嘴,喉嚨裡湧出一陣血腥味,卻讓他強行嚥了下去。
胸口疼得厲害,心底依然刻滿了那人的名字。
南宮博雅、南宮博雅、南宮博雅……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幾乎成了他的夢魘。
南宮博雅卻若有所思地緊盯著他看,唇角掛著笑,眼底卻冰冷一片,再不見那熟悉的柔情,風子墨心口一窒,熟悉的痛楚再次襲向他,但他只是凝了神地盯住南宮博雅看。
狹長的丹鳳眼、絕情的薄唇、五官俊美,眉眼俊俏,確實是招人喜歡的模樣,所以,也無怪乎他會這樣喜歡他吧?
“我究竟算得上是你什麼人?”風子墨聽見自己在問,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響起,卻比空蕩蕩的房間顯得更加地空蕩蕩,毫無生氣,“僅僅是你的一顆棋子麼?利用完了就可以一腳踢開麼?”
南宮博雅微蹙著眉,緊盯著他看,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底卻是冰冷至極。
然後在他這樣的注視下,風子墨便低低地笑了出來,“我真是笨,明明你從來就不曾開口說過喜歡我,竟然還是察覺不到,情願自欺欺人,看,現在終於知道不過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了。”
這一切的一切,他其實早已經隱隱有些知曉,卻仍舊是選擇了自欺欺人,可是事到如今,便是連自己也欺瞞不下去了。
而聽著他說話的南宮博雅,卻始終是默不作聲,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
隔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輕笑起來,不慌不忙地展開手中的摺扇,神情如平常一般風流倜儻,悠悠開口:“不過是遊戲罷了,誰讓你要當真了!”
風子墨的手抖了抖,心裡連疼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覺得冷。
呵,原來是這樣,原來,不過是這樣!
那些想起來都覺得幸福的回憶,原來不過都是他的一場遊戲罷了,由始至終,他都不過是在,自、作、多、情!
實在是……可笑之極!
這樣想著,他果然夠唇笑了起來,“那麼,陛下,我們再來玩多一個遊戲,如何?”
南宮博雅眯了眯眼,眸底閃過一絲戒備,卻是沒有回話。
風子墨同樣眯了眯眼,唇邊卻慢慢浮現出一抹淡笑,“這個遊戲,就叫做,尋、找、兵、符!”
冷冽氣息一瞬間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來,他猛地伸手,掐住了風子墨的脖頸,“說,兵符是被你拿了是麼?”
“……咳咳……是……是又……如何……咳……”掐住他脖頸的力道彷彿是真的想要置他於死地,那麼大力。
南宮博雅巡視了他好半響,終於放開了他,冷笑道:“那我們就來好好玩玩這個名叫‘尋找兵符’的遊戲!看看究竟是誰,才比較玩得起!”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倒地不住咳嗽著的風子墨。
“……咳咳……咳咳……”撫著火辣辣疼著的脖子,風子墨跌坐在冰涼的地上,忽然‘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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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威脅】 。。。
風子墨看見一年前的自己。一樣的眉,一樣的眼,拘謹地站在長長的遊廊上。
冷漠的青衣男子從長廊那頭走來,舉止有禮,神情疏離,“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
叫什麼名字?是了,聽到這句話他便明白了,這個風子墨便是一年前的風子墨,眼前這人是那人身邊最信任的屬下辛思源了。久遠的記憶慢慢地甦醒過來。
這一年,是他與南宮博雅第一次見面。那日,他遇上了山賊,身上錢財被搶了去還不止,那些山賊看了他的容貌便認定他是女扮男裝,要將他搶回去當壓寨夫人。
他被嚇壞了,沒命地狂奔,身後那群山賊越追越接近,他幾乎要絕望了,奔出那座樹林的時候,卻險些撞上那位權傾朝野的祈王爺的愛馬‘疾速’,身後的山賊見形勢不對早掉頭跑了。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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