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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是方才我去大解的時候請朱公子幫我看了下火,誰知回來的時候就……”邵安憤憤不平地道,一手指著藏在樹後的朱穎。
“方才我見藥煎了那麼就還未煎好,所以就忍不住向裡面添了幾根柴,呵呵!”朱穎一臉歉意地笑道。
“只是幾根?”我挑了挑眉,乜斜著雙眼望著他。既然他說這裡只有朱穎,那本公子眼前便沒有什麼王爺。
“好吧,我承認我方才的確是把柴全添了,那個……順便還用掌風助火。為了以表歉意我把我私人收藏的大內密探之間限量發行地人皮面具送你們怎樣?使用效果絕對不比偏方藥糊敷用的差!”朱穎從車內拿出幾張超薄型人皮面具擺在面前。
“怪不得方才李清遠並未認出你,敢情你這張臉竟是假的!”我接過三張人皮面具,略微躊躇了一下,還是命邵安將那堆噁心的東西倒掉——幸虧那十兩銀子不是本公子出的。
(呼~今天終於有空敲文,抹淚ing~寒假一定要平了這坑= =夜長夢多。。。
AND祝大家新年快樂^^謝謝十七的提醒聶哈哈哈~)
第十七回
離開知更城距今已有三日,由於我們一直戴著朱穎提供的高階人皮面具這一路上才得以安全透過重重關卡。只是我看著眼前那三張皮面具,心中卻難免別捏。
“籲!”趕車的邵安忽然一收馬疆,“少爺,前方路旁躺了個人!”
“哦?下去看看。”我這麼一說,他們三人便齊齊隨我下了車。
“老人家,您這是怎麼了?”邵安吃力地將倒在路邊一棵古松下的老嫗扶起。
“什麼老人家?沒大沒小的!你應該叫俺姑娘!”那人翻了翻眼,恰好瞄到站在一旁地我們,轉而吃驚地叫道:“哇噻!竟是罕見的四胞胎!”
“這位姑娘,你這是為何倒在路邊?”我上前作揖道,將眼前之人當豆蔻少女般對待。
那人滿足地閉上雙眼,深深吸入一口氣,回憶道:“約莫兩個時辰前這裡曾有輛馬車經過……”
“兩個時辰?”邵安忍不住插嘴。
“別插嘴,你這一插俺就會忘了!那個講到哪裡來了?”
“車。”徐子卿答道。
“對,是車,約莫一個時辰前這裡曾有輛牛車經過,那車駛得極快,前面拉車的牛簡直像瘋了般疾馳而過,駕車的是個壯漢,壯漢腰間佩有一把月牙彎刀……”
“老……不,那個,姑娘,您剛才說的是馬車。”邵安糾正道。
“你這小子能不能不吵啊!整天嘮嘮叨叨的簡直就是未老先衰!”那人瞪了邵安一眼,邵安頓時備受打擊一臉哭喪地望著我,不再吱聲。
“等等,俺說到哪來了?”那人又摸不著頭腦。
“車。”徐子卿再答。
“對,那個俺再重頭說起,約莫半個時辰前這裡有輛驢車經過,那車駛得極快,前面拉車的驢簡直像瘋了般疾馳而過,駕車的是個壯漢,壯漢腰間佩有一把七星寶劍……”
半個時辰後。
“。…。。爾後只見車簾被人從裡面那麼一掀,一襲紅袍倏然從裡面飄出,一頭烏黑靚麗地長髮在風中隨意散開,一雙星目不怒自威——原來這車中竟坐的是傳說中一劍打遍天下無敵手,那個高手之中的高手,裴煥之!”
“姑娘,您說的地方到了。”待馬車停下,我上前替她掀開車簾,示意她已到家。
“好,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多謝四位恩人,俺去也!”那人抱拳告辭,拄著根柳木柺杖,步伐蹣跚地緩緩離去。
“少爺,說了這麼久她還沒解釋清楚她到底是怎麼昏倒在路邊的啊!”見那人離去,邵安這才出聲問道。
“哼,她儼然是看帥俠看呆了一頭撞到路邊的大樹上撞昏的。”我解釋道,那人說了那麼久也只有最後一句話是關鍵。
“高手之中的高手……”朱穎在嘴裡唸叨著,似乎從中發現了什麼。
只見邵安臉色剎那間一白,我這才想起邵安在知更城裡的遭遇。
同是身穿一襲紅衣,屬高手中的高手。
這兩者莫非會是同一人?
鶴泣山莊地處山南,東鄰晟水河,北靠枯蝶鎮,交通便利,往來賓客絡繹不絕。
“少爺,都半個時辰了,前方的隊伍怎還沒向前挪動一步?再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邵安遠眺著近乎沒入地平線的車隊,心中難免焦躁不安。
之前路上還好好的,只是到了離那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