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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效上點綿薄之力?”我趕緊擺出師父的大名,大不了就先拿活馬當死馬醫,然後再拿死馬當活馬醫!
“哎,即使是被稱作醫聖的旭藥師本人前來醫治恐怕都難啊~”裴煥之卻是嘆氣,口中的答案卻是出乎意料的令我愛聽:“家姐得的可是相思病。”
“呵呵,不是唐某自誇,唐某最擅長的便是用愛戀之甘來根治相思之苦。”
“砰!”身邊的徐子卿突然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振得我心頭沒由來滴漏一拍。
“徐大俠這是?”裴煥之也奇怪徐子卿的反常,而我卻不知為何不敢轉頭與徐子卿對視,心裡也沒由頭地想著:這廝咋鼻子這般靈?本公子還沒開始偷腥呢!
轉而再一想:不對啊,本公子偷腥又幹你何事?
'你們繼續!'
徐子卿陡然起身離開,臨走時反手將木門狠狠一甩,那門板上即時生成出若干條形態各異的裂紋。
“哦?徐大俠也醉了?”裴煥之若有所思的藉著木門上的一道道裂縫欣賞著屋外的月光,我卻只覺額上的冷汗彷彿開始結冰,心中大喚不好——徐子卿的確是醉了,而多日不見的徐魔頭倒是醒了!
我趕緊追出門去,外面除了幾個值勤的家丁站在那裡,空寂的石路上卻前後不見徐子卿的蹤影。
也是,那人的腳步豈是我這種普通之人所能追得上的?
我心中莫名地浮起一陣失落感,望著天上那輪冰冷的皓月只覺今夜風冷心寒有些納悶——徐魔頭今夜怎不似以往那般一出現便追問唐莫的下落,反倒一人獨自出去不知去向?難不成這裡有他迫切想見之人?抑或他察覺到大堂方向人頭攢動生氣勃勃欲大開殺戒以宣洩心中壓抑多日的暴戾本性?
不知為何,我心裡卻隱約地偏向後一個答案。
獨自一人悵然地順著石路朝未知方向行走,我心中一茫然,只覺心裡彷彿缺了點什麼。冥冥之中,我遠望著隱藏在心中的答案,沒有勇氣上前揭開那層神秘的面紗,雙足彷彿被拴上腳鐐般難以前行,忽然想到之前在後門的“動心一刻”,嘴邊不由得因自嘲而微微上挑——敢情本公子竟也墮落到這男風之中了?
春風拂過暗柳帶來幾屢幽香,悄悄地融入到湖面上層薄薄地水氣之中,靜靜地沒入平靜的湖底。
我隨即將眼前莫名地煩惱向後一拋。沿著湖畔追尋著那股清香醉人之氣——若我沒猜錯,那是女子身上慣擦的一種香料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蒼天啊,您果然有眼,在這性向抉擇的關鍵時刻及時地給我指出一條明路。不知是何方的姑娘被您派下凡間一解本公子心頭上的憂悶?本公子素來也不貪心,只盼對方會是個眉如黑黛、目若星辰、嬌膚玉體的小美人!
……
……
“實在是抱歉,我方才沒瞧見前方有人!”“砰!”朱穎這一路上已撞上不下十人,賠禮道歉之語在嘴裡說的倒是怪順溜的,近乎是一沾到人家衣袍就徑自脫口而出,有時竟出神入化到了先道歉後撞人的境界,而這次也不例外。
“我平日不是叫你少沾點酒嗎?”那人卻站在原處一臉嚴肅地盯著他,不似之前被撞倒的幾人都乖乖地站到一邊給他讓出路來。
朱穎聞言心一驚,頓時被嚇得酒醒了不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感到臉上的人皮面具仍安在,心中踏實不少。
“恕小的冒昧,敢問大人是……”朱穎大方地深深一揖,一雙鳳眼笑得是虔誠之至。
“在下襲淵。”襲淵抱拳相告,一身銀色繡臥虎長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肅穆。
“原來是襲將軍,真是失敬!失敬!方才之事還請將軍海涵,莫跟小的計較!襲將軍請!”朱穎連忙走到一邊給襲淵讓路。
襲淵向前踱了兩步,卻是離朱穎更近一尺,緩緩地湊到朱穎耳邊低聲嘆道:“王爺,您莫忘了您手上那幾張大內密探之間限量發行的人皮面具可是當初屬下親自從皇上那裡替您挑來的。”
第二十回
天上眾星拱朗月,地上百花襯美人,美人一步一生蓮,九天仙女下凡塵。輕輕地,我撥開眼前的柳簾,不驚動一隻烏雀;悄悄地,我拿出金泥摺扇,不馬虎分毫點綴。只嘆天地間花美,景美,不如你的玉顏美;亭臺樓閣中工巧,匠巧,不如你我緣分來的巧!
伊人岸邊倚,湖中兩道影,一影在東,一影在西,忽然春風吹起,泛起一漣漪,一波一挑心,寂寂舀無音,脈脈不得語。
慢著,西邊怎麼會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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