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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顧迎秋身上,微顫著右手想取藥,給十二僧正轟了一掌,已是強弩之末。
「戚夏歡!」顧迎秋擔心的看著他將藥吞下,接著渾身一痛,擁緊顧迎秋後不消半刻便昏了過去。
「沒事、沒事!死不了的!又不是毒。」看到顧迎秋嚇白一張俊臉,富惠齡笑著解釋,那人聽完鬆了口氣,竟然頭一歪沒了氣息,這回可真嚇壞了富惠齡。
「管槐世!混帳!還不過來救人!」富惠齡揪住顧迎秋的手腕探脈急吼。和十二僧正硬對一掌,再給顧迎秋十幾二十顆五彩石都不夠人殺,若不是他情急之下異常發揮,催動了護體真元,那一掌根本可以將他打得四分五裂。
管槐世皺著濃眉,不停歇的渡氣給顧迎秋,卻像石沉大海般無消無息,管槐世神色焦急的望著富惠齡,顧迎秋死了。
突然,一隻手貼在管槐世背心,一道渾厚純正的內力暖暖匯入,排山導海般的灌進顧迎秋體內,一個兩個周天後,顧迎秋體內的護體真氣又開始微弱的執行起來。
「前輩。」管槐世回頭,一名僧人捻花微笑般的朝他點點頭,撤掌後十二僧正再次誦唸佛號,接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戚夏歡和顧迎秋雙雙重傷,安映春身上掛彩,管槐世忙著救人,剩一個不懂武功的富惠齡,如今是江英南的最佳時機,可他卻靜靜的待在一旁,冷冷的望著富惠齡。
「還不走?等著被我教訓嗎?」富惠齡揚眉,這人護短的毛病又發作了。欺負他徒兒,欺負他徒兒的心上人,簡直罪該萬死。
「神醫前輩,咱們後會有期!」江英南淡笑兩聲,轉身離開。
春秋天下讓戚夏歡一夜間殺盡,江英南嫌惡的連夜趕回煙波山莊,江兆春依舊是那付冷冰冰的模樣在等他。
「大哥心情不好?」不管何時何地,江兆春永遠是那付冰山面孔,她做不到像江英南那樣,明明沒有感情,卻隨時隨地掛張笑臉,她冷了一輩子,同樣也不開心一輩子。
「富惠齡出現了!」江英南皺眉,關中神醫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要找到他比登天還難,如今出現了,倒是件好事。唯一讓江英南煩憂的是,顧迎秋竟是他的弟子?他不是唐門的總管嗎?唐門跟關中神醫門水火不容,顧迎秋卻是藥毒雙修?
「殺無赦?當初那人是如此下令,但那人已死,大哥還要繼續?」江兆春微斂起秀眉,她不懂,論才德、武藝,江英南沒一樣輸給那倆兄弟,偏偏只能為他人打天下,豐功偉業永遠輪不到他。
「當初爹不留私的栽培,無非就是希望我們能盡一份力,兆春,那人亦是我們兄弟。」江英南理了理江兆春的衣襟,他明白她有滿腔抱負無法施展,很心疼卻又無可奈何。
「為人作嫁,大哥當心兔死狗烹。」江兆春冷哼。
「若真是這樣,也只能認了!去忙吧!」江英南苦笑。
戚夏歡和顧迎秋讓管槐世他們帶回陳家大宅,只有一個慘字能形容。讓十二僧正打了一掌,又吞了富惠齡的藥,戚夏歡內傷重得連管槐世都不由得皺眉,再加上入魔後又輕舉妄動,右手差點讓自己廢了,幸虧富惠齡日夜不停歇的救治,才驚險的救回他一條小命和保住他右臂。顧迎秋更慘,損及真元,若不細心調養、固本培元,他就算撿回一條命,只怕一身武功亦會盡廢。
「前輩,他們倆……不要緊?」虞明彥一直陪在富惠齡身旁幫忙,後者算得上是一陣忙亂當中,少許心花怒放的享受,跟美人兒一塊兒救人,心情總是愉快很多!
「死不了!」富惠齡嘴上是在說笑,但眼底的認真看得出來他同樣十分緊張。
「前輩,他們倆能搬動嗎?此地不宜久留。」楚坷抱著劍,繃緊一張冷傲的俊臉,富惠齡也同樣喜歡他,人不僅長得好看,還很會搞得自己一身傷,不斷的印證自己醫術真是神一般高明。
「怎麼了?」虞明彥疑問,她再不懂也看得出,戚夏歡和顧迎秋撐不了舟車勞頓。
「江英南發出武林貼,格殺戚夏歡。」管槐世低沉暗藏怒意的嗓音傳來。
步懷藝很憂心,戚夏歡時而清醒、時而昏迷,而顧迎秋更慘,從帶回來後,富惠齡便寸步不離的守著他,生怕一個疏忽大意,便從此長眠,步懷藝雖然看不見,但也知道那兩人情形真的很不好。
「大哥他們真的沒事?」步懷藝焦急的問著,這幾日陪著她的是霍玉海,一直安撫著這位眼盲心不盲的姑娘,後者握了握她的手,再急,他們也幫不上忙。
「我聽管二爺說,煙波山莊已對戚大哥發出格殺令,怎麼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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