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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什麼都沒要過,他就是想要個家,可以看得見親人,可就是這個,他也要不到,我這心裡。。。。。。”蕭懷昆哽咽了。
“你。。。你知道?”為免蕭懷昆難過自責,溫驍雲從沒把楊雲烈說過的話告訴過他。
“我從來都知道。”
“混蛋”蕭懷昆衝著溫景榮的門罵了句,“早他媽知道你這麼沒良心,老子當初才不會把你這小王八蛋帶出京城,你就跟你那改嫁的姑姑媽過去吧,多看點別人的臉色更能教會你怎麼做人。“
楊文堅聽了,嗚嗚哭了起來,溫景榮拍拍他的手背,”別哭了,這不是你一個人錯,你大爺爺是在氣頭上,過去就好了。“
”是我趕走了二叔,我跟他說了,讓他走。“
”好了,好了,可千萬別給你大爺爺聽見。“爾玉嬌道:“下次你大爺爺要是打你罵你,你就說是我讓你這麼說的。
”
楊文堅搖搖頭,”我做的,我就得認,二叔是因為在乎我才走的,二叔他。。。。。受了那麼多的苦,我不該只想我自己。”
“你才多大,哪想得了那麼多。”
“我不小了,大爺爺說的,我二叔像我這麼大的時候,都幹大事了。“
三人說起楊雲烈,都是唏噓不已,感慨不已。
一晃五年,溫景榮和爾玉嬌相繼去世,沙漠裡的土匪早就被滅光了,溫家堡的生意也恢復得不錯,楊文堅成了親,妻子也懷了孕,蕭懷昆不怎麼做生意了,每天除了練練功,養養身,就是到東城門外頭看看,坐坐,有時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昆哥,回去吧,天冷了。”溫驍雲來到蕭懷昆的身後。
”驍雲,這小子。。。。。。是真不打算回來了,我想去找找他。“
”去吧。“溫驍雲道:”我和你一起去,我們去把雲烈找回來,反正家裡有文堅和蕭勇蕭虎他們。“
“那,我們明天就啟程吧,我不能再等了。”
“行,我們明天就走。”
四月的京城,柳絮紛飛,西郊之外,蕭懷昆看著那三座空墳,驚喜不已,除了楊雲烈,還有誰會動了楊忠義和楊雲啟的靈柩,就連關寧的,也一併起走了。
“這怎麼回事?”溫驍雲問。
“去贛北”蕭懷昆道:“那是我大哥的家鄉,他說的一家人團聚就是這個意思。”
輾轉來到贛北祁縣,在那破舊失修的楊家祠堂後面,兩人找到了楊門一家的墳冢,碑文上刻著楊忠義,楊雲啟,郝鳳君,關寧,還有他自己的名字,楊雲烈。
“他在這兒,他一定在這兒,驍雲,他一定在這兒。”蕭懷昆激動的熱淚盈眶。
“是,一定在這兒。”
四處打聽,卻沒人知道這墳立於何時,更沒人見過楊雲烈,兩人在那兒搭了個小屋住下,一等又是一年,楊雲烈從來沒有回來過,清明的時候,一個青年人攜著家人前來上墳,兩人認出來,那是關平。
“你是覺清。”蕭懷昆問,“雲烈呢?”
關平一愣,也認出了兩人。“大哥。。。。。遊山玩水去了。”
“上哪兒遊山玩水去了?”溫驍雲問。
“不知道,走哪兒算哪兒。”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蕭懷昆有些急了。
”我真不知道,我都好多年沒看見他了,這墳他交給我
了,反正我現在也是楊家人,我是他弟弟。“
”你。。。。。。。“
”昆哥“溫驍雲勸住他,”關平,不好意思,我們還是沒找到那三卷經文。“
”沒事。“關平笑著看看自己的妻兒,”我大哥說了,算了,都是緣分。”
“緣分。。。。。。”蕭懷昆念著,神色很是黯然。
”覺清。。。。。不。。。。關平“溫驍雲道:”看見你成了家,我們很高興,你看,你有妻有兒,雲烈的侄子文堅也成家了,只有雲烈自己一個人漂泊在外,連自己做了爺爺都不知道,你要是知道雲烈在哪兒,就告訴我們。“
”我真不知道。“關平篤定的說了一句。
“那他說過他喜歡什麼地方麼?”
“江南”關平的妻子插了句嘴,“大哥說他喜歡江南。”
“好,謝謝,我們去江南找他。“溫曉雲又道:”如果你看見雲烈,至少告訴他一聲,說蕭懷昆來找過他了。“
兩人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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