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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的壯果依舊不怕死的說,“是呀,少爺。我一個大男人少爺抱起來肯定也不舒服。不如去試試那些千嬌百媚的女子比較好。相信少爺會喜歡上的。”
“怎麼,想找女人了?跟我大談女人的好處,難不成你瞞著我在外偷吃了?”想到壯果竟然把只有自己可以享受的身體拿去給別人共享,雖然只是可能,也把振人給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就憑你這身子?被我睡了快三年的身子?怎樣,抱女人的感覺?射出來沒有?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沒填滿?嗯?你這個淫蕩!”一把抓住壯果兩腿間的要害,暗中使勁。一邊使勁,一邊看著壯果的臉問。
疼得彎腰的壯果,用手去推振人緊抓要害的左手,口不成聲的說,“少爺,我……沒有。沒有……抱過……女人,真的。求您,快……快……放開。求……您!”
“你不是說要告退的嗎?現在呢?”振人壞心眼的逼問壯果。
“不……不……退了,不告退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今晚要留在這裡,用你的下面的嘴巴好好侍候我羅。嗯?是不是?”手中繼續加勁。
“啊……,少爺,不!不……”壯果已經無法忍受這種只要是男人都無法忍受的痛苦。
“不?不願意?”兩眼帶笑的看著壯果疼得冒冷汗的臉龐,振人毫不心軟的問。
“不……願意。願意!少爺……”
得到滿意答覆笑開眉的振人鬆開左手,毫不吃力的攔腰抱起壯果往裡間走去。他要讓他的果果知道,天底下可以碰他的只有他蕭振人,而他壯果唯一可以以身相許的也只有他蕭振人。
第二天正午過後,壯果才從床上起身,準備去做少爺交待的事情。
一邊穿衣,一邊想,幸虧'任心居'除了他以外,並沒有其他僕人留住。侍候的人也少。除了按時來打掃的僕婦以外,就是主屋的廚房按吩咐送來飯菜。否則,這身樣子……根本就不能見人!
突然想到打掃的僕婦不知有沒有來過,轉頭四望,似乎和昨日沒有什麼變化,看來是沒來了。鬆了一口氣,轉而心想,會不會是少爺吩咐不讓進來的呢?這樣一想,不由對少爺這種無言的體貼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情緒。又想起今天早晨,少爺起床的時候,讓掙扎起身欲侍候的他繼續睡,說不要他侍候。雖然使用的理由讓他面紅耳赤,但少爺這份說不出的溫柔……最後,還是少爺難得的獨自一人去了刑部。
搖搖頭,甩開這種怪怪的感覺。壯果迅速把自己打理乾淨,出門探聽訊息。
在經過中廳花園的時候,被正在修剪花草的老花匠陳伯叫住,“壯果呵,你這是去哪兒呢?”
“陳伯,我去西屋找五少爺拿點東西。少爺吩咐的。”壯果停住腳步回答道。
“噢……,我還在想,怎麼壯果也學別人,開始偷懶了。一天到晚,看你跟在小王爺身後,都快忘了什麼時候就你一人過。呵呵,不要太拼命了,偶爾也要注重自己的身子。像咱麼做下人的,如果自己都不知道疼自己的話,就沒人會來疼你羅!”老花匠陳伯很是感慨地說。
一點都沒有對陳伯的絮絮叨叨露出不耐之色,壯果笑著聽陳伯拉著家常。這個陳伯可能是年紀大了,嘴也碎,但心頂好。看到壯果就像看到自己兒子一樣,不是問他吃過了沒,就是問他穿得暖不暖。很多蕭府不外傳的秘密都是他告訴自己的。
“我說壯果呀,你在小王爺身邊辦事,可要小心加小心呀。前段時間,也不知刑房的人怎麼得罪小王爺了,每人被重打五十鞭,大冬天的就這樣扔出了府外。可能是孽作太多了吧,仗著自己是老王妃的人,對每個來刑房的下人都沒有留情。哼,這也算惡有惡報!不過,小王爺的心還真夠狠的。壯果呀,你可千萬小心做事,別惹小王爺不開心啊。”陳伯洵洵勸告老實善良不知變通的壯果。
“我知道的。再說少爺也不是那樣不近人情。大多數的時候,少爺都是對我挺好的。”雖然不清楚刑房的人哪裡得罪了少爺,但當初把自己打得臥床不起的人被少爺處罰了,壯果心裡還是挺高興的。但心裡還是有點同情他們的處境的。
正當陳伯說在興頭的時候,從西屋那邊來了一個濃妝抹的丫環,老遠的就喊道:“陳伯,陳伯,三少爺讓你去把他屋前的白玉蘭給修修。”
隨著話聲,人已來到近前,看起來有個幾份姿色的丫環,看到壯果也在,不由得對他拋了個媚眼,嬌聲嬌氣的說:“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小王爺身邊的大紅人壯果呀。怎麼,你這個大忙人也有閒工夫跑來和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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