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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另外一個勢力也逐漸成熟,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可以保護他,不受任何人傷害。
所以,振人握著壯果的手說:你將不再是我的僕人,而是我光明正大的愛人。以後不要再隨便卑賤自己,因為你看低自己,就等於看低了我。
壯果聽了少爺的表白,腦中一片空白。他一直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少爺性慾的發洩物,就算現在對他好,也是某種補償。就算聽到振人跟鐵姑娘說自己是他的愛人時,他也以為振人是開玩笑,故意嘲諷刺激那位鐵家大小姐的。沒想到,振人竟然真地把他壯果當做自己的愛人,而且已經這樣看待了三年。怪不得,自己的離開,會讓找到他的振人抱著他大哭失聲。原來他早對自己付出了深刻的感情。
那我呢?我自己是怎樣看待和振人之間的感情的呢?主僕之情?好像不太像。兄弟之情?好像也不太想。那自己也是抱有和振人一樣的感情的羅?可是,也不像是呀。
壯果糊塗了。他不知道要怎樣看待自己和振人之間新的關係。想了半天,看看振人緊握自己的左手,他決定不管自己對振人是什麼樣的感情,只要他還要自己一天,自己就會在他身邊待著不會離開。
主意一旦拿定,心情也隨之平靜下來。轉而開始觀察大漠風情。
“古人詩云:'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隨風滿地石亂走。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說的就好像此時此景。現在正是夏季轉秋季的時候,也正是匈奴人彪馬肥進攻大亞的最佳時機。外加上大亞現今的皇帝正皇恐懼外臣勢力過大,對於建有軍功的武將不是軟禁於京城,就是奪其兵權,弄得朝中無人敢願守邊疆,現邊疆各地軍領皆是得罪皇帝高官被下貶過來的。荒唐的是竟然還有文職的人擔任武職,北境三城失守,也既是此原因。當然,如果沒有這連失三城,正皇也不會下放兵權,封我為驃騎大將了。”握著壯果的手,振人坐在馬上頓了一頓,接下去說道:
“現匈奴單於冒敦見我大亞邊境防守軟弱,當然不會放過如此最佳進攻機會。”
“這個冒敦單於是個怎樣的人?會很難對付嗎?”對軍情完全不瞭解的壯果提出了問題。
“冒敦這個人可以說是個梟雄!聽聞此人殺死其父頭曼,自立為單於,其後東擊東胡,西攻月氏,南並樓煩、白羊、河南王,於四年前統一了匈奴各部。大概經過這四年的鐵權治理安養生息,現今冒敦所率領的匈奴內部應該是兵強馬壯、後援糧草充實。有了足夠爭奪大亞北方地盤的實力,才會有如今的大軍壓境一說。”振人頗有點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那麼,也就是說此次徵北之戰會艱難萬分?”壯果憂心從從。
“哈哈哈!那是他如果沒有碰到我蕭振人的話。只要有我在,他就別想跨進大亞境內一步!我不但要奪回那三城,還要讓那匈奴單於冒敦向我大亞俯首稱臣!”振人豪氣萬丈,緊握愛人之手,對著萬里黃沙做出征服匈奴的宣言。
二人快騎,在太陽落山之前,到達了軍部大營。出來迎接他們的是監軍的護國將軍烏展、被封為昭武校尉的振宇、昭武副尉的振南、和幾位官階在振宇振南之上的副將。
“呵呵,你們總算來啦!我還以為要等到匈奴的馬膘落盡,將軍才會揮騎而至呢。到時候,也不用什麼兵法策略,直接進攻就可以啦。”烏展不怕死的嘲笑振人的遲來。
“為什麼到那時候,就不需要兵法策略可以直接進攻了?”摸不著頭腦的振南憨憨的問道。
“哈哈哈,小傻瓜,到匈奴的馬膘落盡時,也就表示他們喪失了引以為傲的精騎,連馬都吃不飽,人又怎能舉起刀槍攻敵?到時候只要咱們的驃騎大將軍振臂一呼,我朝大軍便可以把匈奴打個落花流水。你看,多好!哈哈!”烏展經過這段時間相處,雖然知道了振南的魯莽直腸子,但沒想到他還屬於鈍得要命的那種人,有點被嚇到。
“這樣啊……,那四哥還是回來早了呢。嘿嘿”
在大家還沒有偷笑笑得嘴皮子抽筋,振人還沒有把他扔到城外讓他孤身擋敵之前,振宇一把堵上振南的嘴,把他拉到眾人的後方。
振南還不依的嗚嗚噥噥:“俄(我)還沒喝(和)讓(壯)果劾(哥)打少嗚(招)(呼)呢,你啊(拉)什麼啊(拉)!”
把殺人的眼光又投回到罪魁禍首的烏展身上,振人突然展開了一絲動人的微笑。
“烏展哪,看樣子你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嘛。那這樣好了,你點三千精兵去把那侵了白登城,在裡面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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