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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他了就突然這麼想了,而且還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
沈恬抬眼斜斜的瞥了繆十三一眼,那眼神明顯就是在說“你怎麼現在才猜到!”
“小豬就是太相信你了……”笑著笑著,沈恬嘴角是弧度突然一頓。一汪深潭般寂靜的眼裡,竟也有了幾分的遲疑。
雖然還弄不太明白,沈恬的遲疑是因為什麼。但繆十三是不會放棄這一瞬間的機會的!
當繆十三從腰間抽出軟劍刺向沈恬時,卻突然看見沈恬仰起頭來時的微笑。儘管如此,招式卻沒辦法收回來了。
利刃沒入肉體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屋子裡響起。音量不大,可聽在繆十三耳裡,卻格外的刺耳。
坐在床邊的沈恬,在繆十三的劍就要刺到自個兒身上是,回手就拽起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竺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繆十三的軟劍便毫不留情的貫穿了張竺的後心,頓時,迸濺而出的鮮血大片大片的灑在沈恬的衣服和臉上。
滾燙的血液濺到沈恬的臉上,沈恬帶笑的臉似乎有一瞬間的僵硬。但那也只有一瞬罷了,繆十三也呆住了。身體一直保持著把劍刺入張竺身體裡的姿勢。
因為張竺的雙手還被鐵鏈子鎖在床上,所以身體不能離開床太遠。繆十三這一劍真是下了狠力氣的,軟劍幾乎是連根沒入了張竺的後背,他自己的身體離張竺也很近。沈恬半坐在床的內側,一手掐著張竺的脖子,一手抽出綁在腿上的短刀,毫不猶豫的“噗嗤”一聲,穿透了張竺的胸口。張竺身後沒來得及躲避的繆十三也受了牽連,被一刀紮在了胸腹間,傷口之深,幾乎沒見到血跡……
兩人爭鬥,最受苦的就是張竺。這兩刀雖然都沒刺到要害上。可任誰平白無故的被兩把鐵器穿透身體都是致命的傷了。光是流血不止的傷口,就足以要他失血過多而死。個何況張竺身上原本就有傷。
繆十三冷冷的接過張竺軟倒在懷裡的身體。溫熱溫熱的,還帶著鮮血的熱度。胸前傷口的疼也好像感覺不到了。滿腦子想的就是,以張竺這種傷勢,怕是再也活不成了吧……
奇怪的是沈恬在傷了繆十三後,卻並沒有接著下一步的動作。他神色迷茫的看了看眼前重傷的張竺,又哆哆嗦嗦的低頭去看自己還握著短刀的手。臉色突然變得面如死灰!
番外之沈恬
今天孃親又和爹爹出門了居然沒有帶上我!孃親說這次是去給我找媳婦的。我不知道“媳婦”是什麼東西,就問孃親,“媳婦”是什麼,是不是好吃的東西。孃親笑的很奇怪,十分“溫柔”的跟我說:“媳婦當然是能‘吃’的啦~而且還是很好吃滴~~”
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孃親笑的那麼溫柔,可我卻有種想發抖的感覺,真奇怪……
晚上孃親和爹爹回來,我撲到孃親身上吵著問她要“媳婦”。孃親撇撇嘴,斜眼看了爹爹一眼,一邊伸手摸著我的腦袋,一邊嘆著氣的說道:“你小子命不好,媳婦沒了~”
我對於“媳婦”的概念,僅止於孃親所說的“很好吃的東西!”本來滿心的盼著孃親回來會帶著“很好吃的東西”,結果就這麼沒了!心裡的失望可想而知。當場就哭鬧著要“媳婦”。
孃親見我對“媳婦”如此的執著,嘆了口氣。伸手提著我的後領子,把我拎到爹爹面前。然後就揚長而去了!
還沒等我撒潑開口,就只見爹爹眼睛一橫,眉毛一豎,開口教訓起我來。其實爹爹說的那些話我大部分都沒聽懂,不過大概有的意思還是聽明白了,就是讓我以後不要再提“媳婦”的事。
我扁扁嘴,嘴上應了爹爹,心裡卻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親自把媳婦帶回家!
其實在那之後沒過幾天,我就忘了要“找媳婦”的事了。直到有一天家裡突然來了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兒!
話說,這小屁孩天生就長得一副囧囧有神的樣子。眼睛總是半睜著,大白天還哈欠連天的,一點精神頭都沒有。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我嫉妒啊。要是平日我在爹孃面前這幅模樣,早就被罰去練功了。怎麼這小子不但沒挨罰,反而及受爹孃喜歡呢!!這太不公平了!!!
趁著天氣風和日麗,我找機會把小屁孩兒約到後院的溪水潭邊。這裡風景非常好,但是卻人煙稀少,極少有人會來這裡。
小屁孩兒傻乎乎的跟在我後面,也不吭聲。我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在心裡嘀咕:就看他這幅呆樣,估計被人家賣了他還迷糊著跟人家道謝呢!
後院的這個水潭說是水潭,其實一點兒也不深。我曾經下去玩耍過,水才到我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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