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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志廣以為他不信,殘忍地給了肯定的回答:“對,江湖上無人不知牡丹傾心飛劍派鄭掌門,鄭掌門也對牡丹另眼相看。”
俞天勤身子晃了晃,抬頭望了眼前雕欄玉砌的青樓,抬腳邁了進去。
既然師兄喜歡女子,他的一腔愛慕早已無疾而終,那還痴傻地對師兄念念不忘又有何用?不如早些忘記,這樣對誰都好。
6。
“賢弟,別躲得這麼遠,坐近些,躲在那裡吃灰麼?”
俞天勤拼命搖頭。
“蓉兒,你去把俞少俠拉過來,今天主要是陪俞少俠來的,老是我一個人喝算是怎麼回事。”
被稱為蓉兒的花娘笑盈盈地端起杯子,便朝俞天勤走來。
俞天勤像洪水猛獸將要來到身前一般如臨大敵,全身都繃緊了起來,緊張道:“伍兄,你自己喝,不用管我。”
說完他便朝牆角里縮了縮,彷彿要把自己縮排牆裡似的,引得蓉兒一陣嘻笑。
早在兩個花娘端著酒水進屋時,俞天勤便已經後悔了,忘記師兄他可以選擇許多別的方式,偏偏被伍志廣三言兩語,他便頭腦一熱選擇了最笨的一種,跟著進來了青樓。
他根本就不喜歡這種以金錢換來一時肉體歡愉的地方,若不是頭腦發熱,他估計一輩子都不會踏足。
儘管屋裡比底下大堂之中已安靜許多,可各種下流的調笑聲與女子的嬌笑聲也是不絕於耳,他坐在椅子上已坐立難安,花娘靠近過來用柔似無骨的手指摸他的胸口、肩膀時,俞天勤更加拘束得連手腳都不知該擺在哪裡才好。
這裡太難受了,他不想再多待半刻,他想出去、回客棧。
“伍……伍兄……”蓉兒的手指已從他的衣襟處伸進了衣服裡,柔軟的胸脯慢慢貼靠到他手臂處,俞天勤驚得都跳了起來,手掌已是半握到了劍柄之上,似是蓉兒再靠近一步,他便要拔劍斬殺一般。
伍志廣“噗哧”一聲笑出來,朝他招手道:“賢弟如此緊張做甚,坐下來喝酒享受便是,蓉兒會好好伺候你,現在就害臊得受不了的話可不行,接下去的滋味可是更加銷魂。”
俞天勤一張嫩臉漲得通紅,他原本不想拂了伍志廣的面子叫他尷尬,可是再被碰下去他是真的要拔劍了。
“我……我到外面等你!”說完便運起輕功,直奔門口而去。
“賢弟!賢弟!”伍志廣大驚,想不到人居然就這麼跑了,他
抓他不及,幹吼兩聲,見俞天勤頭也不回地跑出去,只好大嘆一聲丟下銀子跟著出了青樓。
他輕功不如俞天勤,追得自然慢了些,待追到門口時,卻見俞天勤與一名藍衣男子相視而立。
此人不是飛劍派的掌門鄭義軒還能是誰?
沒空去想鄭義軒為何好好的飛劍派放著不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問題,伍志廣見鄭掌門的臉色極差,看著俞天勤的眼中滿是痛惜之色,而俞天勤則緊咬著嘴唇、一副要打要罵任憑處置的模樣,伍志廣心裡暗叫糟糕。
怕鄭掌門以門規處罰俞天勤,他連忙快步上前,將人護在身後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鄭掌門千萬要冷靜,男歡女愛乃天性使然,天勤年滿十六,正是青春年少之時,偶爾來來這種地方消遣也沒什麼錯,鄭掌門……”
“師弟,跟師兄回去!”誰知這些話卻叫鄭義軒臉上神色更加複雜,他伸手便要去拉俞天勤的手。
最不希望被人看見的一幕被最在意的人看見,俞天勤的腦中已亂成一團,心裡恨死自己為什麼要一時糊塗踏足煙花之地,造成現下有口難辯的局面。
見大師兄臉上滿是失望地叫他回去,一回去必將面對師兄嚴厲的責問,而他明明深愛師兄卻不能將這些說出口作為解釋的理由,更沒有勇氣將他和鄭義軒之間那些不可告人的關係反過來質問師兄,這讓他今後在飛劍門應當如何自處?
思及此,俞天勤便不由自主產生自暴自棄的逃避念頭。
他一咬牙,頂撞道:“師兄,天勤保證再也不會去這些地方,可也不想跟師兄回去!”說完便朝伍志廣身邊靠了靠,躲開鄭義軒意圖拉住他的手,用身體行動表達不想回去的決心。
他不敢去看大師兄的表情,害怕從他的眼中再看到對自己的失望。
俞天勤連退幾步到了伍志廣身邊,拉起他的手,頭也不敢回的離開此地。
“天勤……”
不經意間似乎聽到鄭義軒叫他的名字,俞天勤頓了頓腳步,大師兄很少叫他的名,他們之間的稱呼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