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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開心,說不定一會兒便能習慣起來,現在肯……肯定也只是一時……”邊說邊用手試圖將被子拉開,用眼神表示自己能繼續下去。
鄭義軒愛憐地在俞天勤的唇上親了又親,在與對師弟的疼惜比起來,那些情慾終究微不足道,他心道以前只顧在天勤身上洩慾從不顧他的感受,現在這便是還的時候了。
“總有辦法的,師兄早已決定你若不願便絕不迫你,你先睡吧,我冷靜了就回來。”鄭義軒裹上衣物便出了門。
在外頭吹了一會兒冷風,他再回房時俞天勤已睡著了。
看到他睡著時的眉頭不再像前些天昏迷不醒時那樣緊緊皺著,而是放鬆地舒展開來,嘴角還帶著淺淺的微笑,雖不知是他身體的原因佔了多數還是心情愉悅起來的關係,但這樣無憂無慮的俞天勤才是鄭義軒最期望看到的三師弟。
“對不起,天勤。”他在俞天勤額上印下一吻,便睡了。
15。
俞天勤的傷雖不輕,可他身體底子好,師兄又照顧得好,他醒後沒過幾天便恢復得差不多了。
這些天休息得多了,又與喜歡的師兄朝夕相對,他又是初嘗兩情相悅的滋味,難免多纏著鄭義軒做一些親密的事,而鄭義軒又出於補償的心思,總是優先照顧俞天勤的慾望,可是每次他解放出來,兩人想要試著更進一步時,每到關鍵時刻,他的身體便不爭氣地顫抖起來。
心裡早已將過去的那一段放下,可是長期的身體記憶卻是難以立刻克服的障礙,鄭義軒不得不箭在弦上卻屢次收手,獨自忍著。
練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俞天勤每天神清氣爽,身體恢復神速,鄭義軒卻一連好幾天忍下來,嘴裡憋出一排一排的熱泡,苦不堪言。
俞天勤與伍志廣養傷期間,浩信山莊聞邢那派的人沒有再做出什麼偷襲的行動來,伍志廣之前說過他已將一切都安排好,聞邢非但不會再對他們造成威脅,他還會安排人收拾他,無需飛劍派出手相助,這些天過去,雖感到伍志廣確實所言非虛,可是師兄弟二人卻仍想往浩信山莊跑一趟。
一來伍志廣雖說人滑頭了些,但照顧了俞天勤一路,俞天勤早已當他視如大哥一般,若不確認他萬分安全仍是不放心的。
二來俞天勤此次重傷是聞邢一手造成,雖說與伍志廣曾說不願將飛劍派捲入其他門派的內部爭鬥,可鄭義軒平時最為護短,這次傷的更是他心愛之人,暗殺他們的黑衣殺手雖已被震怒的鄭義軒一劍刺死,可是身為主謀的聞邢卻也不能放過,若是伍志廣處理得當,結果讓他滿意,他便只做旁觀者,若是聞邢沒有得到應有的懲戒,他便替師弟討回公道,他們飛劍派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小門派。
距離浩信山莊騎馬的話約摸只有兩三天的路程,三人買了三匹馬便開始趕往浩信山莊,趕路途中自然以路線最短為宜,便也不講究住宿旅店,隨意找了個小店便住了下來。
小旅店只有通鋪,收拾得倒還算乾淨,三人沒有挑剔,讓年紀最小最沒有江湖經驗的俞天勤睡最裡面,鄭義軒挨著他,伍志廣睡最外面。
趕了一天路,俞天勤早就累了,倒頭便睡,習慣性便將手腳纏到他師兄身上。
窗外透進來的朦朧月光照得俞天勤的輪廓尤其清秀柔和,看著他的睡顏,鄭義軒心中一片柔軟,心裡默默想了幾年的三師弟,原以為此生沒有可能走到一起,想不到竟陰差陽錯與他兩情相悅了,可怕的走火入魔倒成為了促成他們走到一起的誘因。
礙於伍志廣在邊上,鄭義軒硬生生忍住將俞天勤抱進懷裡的慾望,反而向另一邊讓開了些地方,誰知俞天勤又追過來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腿也不安分起來,直接架到了他腹上,小腿肚便在他關鍵處壓著,壓抑了好些天的鄭義軒沒一會兒便起了反應。
他心中叫苦不迭,暗暗嘆了口氣,將俞天勤手腳規規矩矩擺回去,不想他過不了多久又纏上來。
若這時出去吹風,鄭義軒怕睡夢中的俞天勤會習慣成自然地纏上另一邊的伍志廣,便只好原處躺著,只是轉了個身,將背對著他,也好讓自己好受一些。
誰知另一邊的伍志廣卻忽然發出“嘿嘿嘿嘿”的笑聲。
鄭義軒心道剛才他與天勤的互動恐怕是被伍志廣看了去,心裡有意不想被他調侃,便道:“伍兄弟做夢笑醒了麼?”
誰知伍志廣此時極不上路,反而暖昧道:“鄭掌門這些天嘴唇乾裂、口舌生瘡,看樣子……似乎是慾求不滿、肝火旺盛的表現哪。”
“伍兄弟多慮了。”鄭義軒與他這些天接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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