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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謹天有六個兒子,早逝的有六皇子和後來的三皇子,剩下除了葉徹就是大皇子葉敬德,五皇子葉凜和七皇子葉真。葉敬德早已是一名勇將,故本封為鎮北王駐守北邊黑水城,其母即使葉謹天的皇后放棄了太后之位跟隨葉敬德前往了黑水城,其族人亦是從此作為低調。而五皇子葉凜,這也是個苦命的主,其母麗妃早年據說因為用計謀殺了鎮西王葉青而被誅殺,其族人也受到了牽連不是被砍頭就是被流放,留下葉凜這麼個不受寵的。葉徹封他為東海王,在東海給了他塊封地,也算是盡了仁義。剩下的七皇子葉真,因為年紀還小便留在了宮中。
朝堂穩定後,葉謹天就以逍遙度假為由離了皇城出了京,從此便無人尋得其蹤,就連皇帝葉徹也沒有其行蹤……
如今,距葉謹天退位又是一個兩年過去了,間隔那一場鮮為人知的大火已是十一年過去了。當初淑蘭殿富麗的大殿已成了殘巖斷壁,庭院裡也已是雜草橫生。
一位十四歲左右的少年靜靜的面向殘破的宮殿背對著宮門負手而立,皇家尊貴的氣質盡顯無疑。不遠處的宮人靜靜也靜靜站立不敢前往打擾,直到一位身穿玄色繡金龍袍的青年帶著一身尊貴優雅走來。青年舉手止住宮人的跪拜,悄悄的走到了少年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看著他,滿眼的寵溺與溫柔。
“十一年了。”少年突然說道。
“嗯。”青年應道。
少年然後轉身,臉色黯然。當年的小葉真也已經成為了一個少年,圓潤可愛的娃娃臉退去是少年特有介於男女之間的清秀,依稀可尋當年痕跡的眉宇間一雙大眼睛卻靈動依舊。
“你也長大了。”青年擁過少年說道。葉徹,如今大央的帝王,看著葉真眼神溫柔而深處是熾熱,對於葉真的黯然感到心痛。十一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事情,比如他的皇位,比如他對眼前這個少年的感情。誰曾想到當年無意間撞見那個哭著鼻子找三哥哥的可憐蛋居然就從此在他心間留了影,直至長成了今天的參天大樹。
黯然的葉真並沒有看到葉徹的眼神,但是對於葉徹的擁抱卻是信賴而順從,埋進那個胸懷裡尋找他心中最堅固的依靠。一眾的宮人低著頭,遠處春花開滿了御花園,微風吹過帶來微微的香氣。
……
有窮樓
“樓主。”樓主最信任的管事張謙恭敬的對上座之人叫道。
“嗯。”馳瀟淡淡應道,問,“少主呢?”
依舊是一身藍衣,面容俊逸。十一年的時間似乎沒有在馳瀟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只除了讓他更加沉穩優雅。
“少主已經出發。少主讓屬下轉告樓主,今年他要順道去探望夫人,所以回來的會比較晚,一路上他會照顧好自己樓主不用擔心。”張謙說道。
“知道了。”馳瀟沉吟了一下道,“你下去吧。”
“是。”張謙回道,然後就悄悄的退下了。
西北鎮州。
一輛普通的馬車悄悄的進了城門,趕車的青年輕揚馬鞭催促著馬車的前進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毫不起眼,直到馬車停在了鎮西王府的門前,這才引起了路過的之人的注目。
“少主,已經到了。”青年平凡面貌,但是卻有一種讓人信賴的沉穩。馬車緩慢的停在了鎮西王府門前時,他轉頭對身後馬車裡的人說道。
馬車裡的人沒說話,只是一隻手卻伸了出來挑起了門簾走出進入人們的視線。面容清雅溫和,雙眼流轉著溫潤的光,一身月白繡線的錦衣裁剪得當顯得身材修長,跳下馬車靜靜站立時一身優雅的氣質顯露,好一個溫潤如玉的青年!
然而在悄悄注目之人看不到的角度,青年的看向鎮西王府的眉目間卻是帶著淡淡的哀傷,握著玉佩的手慢慢攥緊。
接到門前的通知,薇鳳連忙趕到大門前時葉景正對著鎮西王府的大門發呆,於是她本想上前的動作也悄悄的停住,靜靜的站立一旁直到葉景回過神來對她一點頭。薇鳳便也才微微點頭,今天她穿著樸素的衣裳。
“進來吧。”薇鳳說道。從那一年丈夫被送回來,眼前的人就每一年的今天都會到鎮西王府,她也幾乎算是看著眼前的青年從小孩到少年再到如今剛剛踏入青年的行列,整整十一年。
“好。”葉景道,交代了範離一下後他就走進了鎮西王府的大門。剛剛走進不久就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向這邊快步過來,臉上帶著隱隱的興奮。
青色的身影是個少年,大約十五六歲,他走過來便對葉景道:“景哥。”
“葉霄。”葉景淺淺笑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