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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是一樣厲害。”
恭維的一句脫口,語調卻明顯帶上了幾分戲謔:“說來您也是時候準備一番了……照大莊主的意思,似乎是想直接帶人來此給您一個大大的‘驚喜’吶。”
“……如此驚喜,為免也太――”
話語未完已是一聲長嘆脫口,因為察覺了那已由遠而近的兩道足音……深深無奈罩染上絕世容顏。
將桌上的檔案稍微整理一番後,白冽予將冊子收入密匣,並將香囊擱回了衣帶裡。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看來也不是一兩天便能解決的。”
“是。那麼,屬下就此告辭了。”
雖對主子會如何應付那份“驚喜”感到十分好奇,可關陽仍是謹守本分地躬身辭別後,轉身離開了清泠居。
送走下屬後,白冽予揉了揉隱有些作痛的額角,又一次為自己始終沒能澄清的那個“誤會”深感後悔。
儘管連日來一直被矇在鼓裡,可以他的才智,又怎會猜不出兄長的心思?多半是見著他總對著香囊發呆,又聽得江湖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才自顧自地一位他是在思念桑淨,並因而邀請桑淨來山莊作客。
他對桑淨雖頗為欣賞,卻是在無涉男女情愛的情況下――若他真有意於桑淨,早在東方煜百般撮合時便出手了,又怎會等到兄長來安排?只可惜他手頭事務繁多,沒能及時發覺阻止……要怎麼在不損及桑淨名聲的情況下解決這件事,著實在是一大難題。
心下思量間,白冽予已自鎖上書房,並在取了件外褂披上後行至涼亭中歇坐了下……以特殊功法收斂目中神光、隱下了己身一切屬於“習武之人”的特質,瞬息之後,披衣於亭中歇坐著的,已是那個體弱難持的“白冽予”了。
也在同時,懷著幾分忐忑的心緒,桑淨在白颯予的引領下,走進了這個位於擎雲山莊深處的靜僻院落。
眼下正當暮春時節,小園裡種植的花花草草似又經過相當照料,茂盛而不顯雜亂……於其中認出了幾味藥草,腦海中關於院落主人的種種傳言浮現,桑淨盡管無意於對方,卻還是忍不住起了幾分好奇。
畢竟,她將要面對的,可是那個人稱江湖幾大謎團之一的“白冽予”啊!
“冽。”
將她有些岔了的心思拉回來的,是那過於熟悉的一喚。
想起了同樣給人這麼喚著的青年,桑淨心口一痛,卻仍是強自打起精神、順著白颯予招呼的方向望了去――
僅管心底早已為另一人佔滿,可當她瞧清那涼亭中靜靜歇坐著的青年時,仍是不由得為之怔了。
若說她先前還會因一個男人被列進“美人榜”第三而心存疑惑,那麼此刻的她,便是為那美人榜並未將眼前青年列為第一而深感不忿。
那是她有生以來所見過的容貌中,唯一一張稱得上“絕世無雙”四字的……稍顯白皙的膚色雖稍顯病態,卻反倒予人一種異樣的美感。再襯上青年凜然中隱透著幾分鬱郁的神情,足教人一瞧,便不由得為之吸引。
怔然凝望著青年的眸光未斷,胸口卻已是某種異樣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眼前的身影,一瞬間與記憶中那人的身影重合了。
為什麼?
明明是那般迥異的兩人啊?為什麼……會讓她……
讓她……想起了那個正潛伏養傷的人?
是因為白颯予方才的那一喚麼?因為那與柳方宇喚著“他”的方式完全相同的一喚?
不,不光是這樣……讓她想起他的,不只是如此。
還有氣息。
在眼前的“白冽予”身上,她看到了與隱藏於那人冷漠外表之下的……極其相似的、出塵而清冽的氣息。
可這份超乎預期的熟悉,襯上那張陌生的容顏,卻教她滿心的酸澀苦楚再難按捺,轉瞬間,淚水已然決堤――
沒想到對方怔著怔著突然便落下了淚來,白冽予心下暗歎,一個上前正欲抬手為她拭淚,卻又在注意到什麼後,轉而取出布巾輕拭過她眼角。
而白颯予將一切全都看在了眼裡。
心下暗道有譜,他頗感得意之餘已不禁起了幾分“吾家有弟初長成”的感慨――而在略一思量後,於不驚擾二人的情況下隱起足音、悄聲離開了清泠居。
沒有察覺到白颯予的離去,桑淨怔然凝望著的眸光未斷,心頭卻已因青年的動作而又是一緊。
為什麼……就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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