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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是納悶,皇上左眼下有一點點明顯的黑影究竟是怎麼回事?
聯想到昨日的婚宴,眾臣們心照不宣互視一笑。
年輕真好。
龍燁不是沒瞧見底下的小動作,只是懶得出言澄清,眼下隱隱作疼,不斷提醒昨夜一事。
說實話,他很少有如此暢快淋漓的性愛,男人的耐度及體力比女人強,正值壯年的皇帝陛下在性事上的需求不在話下,只是,也不能因一已快感而折騰別人,雖然昨夜全屬意外。
自登基後,龍燁也因本身武功高強,少有人能近身更何況傷害到他,在性事進行中捱上一拳是有始以來頭一遭,做到對方昏厥也是第一次,又氣又惱,但一想起今早的情景,不由得擔心。
心緒不穩,情緒不佳也感染整個金鑾殿,大殿上,朝臣有志一同閒話莫說,廢話少說,務求言詞簡潔,終於,總管太監劉公公往前一站,喊:「退朝。」
眾人山呼萬歲恭送皇帝離開,魚貫步出正殿,便是一小群小一群討論著今日事,總免不了與昨日聯想一塊,礙於眾多因素,只敢小小聲討論。
「……嗯……」無意識地低吟,婁靖雲眨眨眼,眼前仍是模糊一片,眼皮沉重,身子更似被暴打一頓過後,痠痛僵硬。
婁靖雲艱難地翻過身,面朝上,兩肘抵床,支起上身,絲被順勢滑下至腰際,上身赤裸,婁靖雲頓感一陣寒意,然而,身上的點點青紫斑跡嚇得他立即清醒無比,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一湧而至,下身的陣陣辣痛就是最好的證明,雖曾聽過男子間的龍陽之事,他卻未曾想過有一天這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啞然無語,出神地望向前方,眼瞳卻無焦距,應惟翔待在一旁好一段時間,直到腳都站酸了,輕咳一聲,婁靖雲一驚,眨眨眼,彷佛方從夢境回來,如此不切實際。
應惟翔心知再不出聲,婁靖雲恐怕會維持這個姿態到天黑也不見得回神,「拿進來。」朝外一喊,沒多久,六個宮人扛著一個大木桶進來,一路上不曾抬頭,放下木桶後,亦是垂首倒退離開。
婁靖雲終於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應惟翔,心裡疑惑著人為何在此,隨後想起那藥粉,氣得牙癢癢,他會有這般光景此人就是幫兇之一。
應惟翔深刻感受到後方殺氣,算準了婁靖雲現在根本無力打他一頓,他的藥可是品質有口皆碑,人也大膽起來,轉過身,從袖中拿出一瓷瓶,道:「承受一方,必須洗淨後庭以免腹痢。」
忽視殺人的目光,續說:「這是消炎藥,塗抹在患處,一日三次。」邊說,邊往後退,直到背抵門板,提高聲調:「還有,近日少吃辛辣刺激食物。」腳底抹油,迅速離開。
沒多久,房內傳來氣急敗壞的怒吼,應惟翔抹抹臉,止不住笑容的擴大,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和筆,刷刷記錄詳情。
藥效可唯持三個時辰,搭配月下香使用,有催情之用。
看至此行字時滿意地點點頭,隨之提筆在一旁第一人、第二人之後新加,第三人:婁靖雲。
艱難地起身,骨頭與骨頭間發出喀喀的聲音,婁靖雲眉頭打成死結,扶著床柱好不容易才站起來,腳下一陣發軟,差一點跌坐在地上,甚至於有不明的液體沿著大腿流下。
身體僵直一下,不敢再多想,扶著腰,舉步維艱,由於迷魂軟筋散與月下香相互搭配使用,使得婁靖雲至此仍感手腳發軟,當然,有絕大原因是昨夜的縱慾過度,不過,他死都不會承認這件事。
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竟還有快感,更別說沉淪其中,簡直是人生大恥。
折騰好一陣子,泡在熱水裡,所有疲憊彷佛在此刻全數消失無蹤,婁靖雲忍不住喟嘆一聲,至少還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半晌,水已呈半溫狀態時,婁靖雲萬分不願抬臀,上身靠在浴桶邊緣,一手伸至後庭,將裡頭的東西摳弄出來,婁靖雲緊咬下唇,然而,手不過伸進半指,昨日異物侵入的感覺瞬間回籠,疼痛,一瞬間萌生退縮之意,喝令自己不能再想,牙一咬,藉水的潤滑將兩指伸入,待殘留的液體清出時,大大鬆口氣,隨後想到還有上藥這一環動作,略微放鬆的眉頭立即又皺得死緊。
該死的!
咒罵一聲,婁靖雲扯過一旁白巾,離開木桶,隨意擦擦身體,發稍還滴著水珠,就這樣披上袍子,走出屏風後,兩名管事太監及三名宮女低首在一旁候著。
花雕八角桌上已布好早膳,香味誘得婁靖雲肚裡的饞蟲咕嚕叫,這才恍惚覺得餓了,坐定後,扯動後方傷口,嘶牙裂嘴,心底更是將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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