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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有龍燁,今日的情況他大致耳聞,當然也知道婁靖雲怒氣衝衝,只是,現在又見婁靖雲沒任何動作,反讓皇帝陛下在儀式中心不在焉,滿腦子想的全是婁靖雲的反常。
婁靖雲則在腦海中將應惟翔的祖宗八代罵過一輪又一輪,可惜手腳不聽自己使喚,一旁的禮儀官說什麼他只能照做,如此有驚無險地完成儀式。
依禮,新娘要送入洞房,由於兩人皆是男子,倒無此規定,反是接過與會人士一杯又一杯的敬酒,酒過三巡後,朝臣很乾脆地放過新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況且對方還是皇帝,他們也沒膽子去鬧洞房。
目送新人離開後,婁初雲忽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對應惟翔問:「對了,都忘了問你,那個藥效能持續多久?」
「嗯……應該快解除了吧……」應惟翔不確定地回道,老實說這藥他也用第三次,藥效有多久還沒個確定數出來。
「啊?」婁初雲傻眼,隨後語氣顫顫道:「那等一下洞房時……」
死定了!萬一婁靖雲藥效解除,依他堂弟的脾氣肯定……
該不會今夜過後,他們婁家因行刺聖上而被定罪……
越想越有可能,婁初雲的臉色瞬間刷白。
拍拍婁初雲的肩膀,應惟翔高深莫測地一笑,「放心,我還有第二計。」
婁初雲認真瞧了瞧應惟翔,撇過頭,默默地喝酒,老實說,他一點也不想知道第二計是什麼,古人不是有句話:不知者無罪,他還是當個無知者好。
一入宮門深似海 23 慎
方進入新房,便覺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龍燁沒多想,倒是婁靖雲皺了皺眉,似是不太喜歡這香味。
兩人入新房後,先是祭拜神靈,向天、地、祖宗表達敬意,桌上滿列象徵吉詳的菜餚,尚儀唱名,每祭一次,兩人便要一起吃一次飯,行合巹禮後,尚儀北面跪,奏稱:「禮畢,興。」
兩名尚宮將龍燁和婁靖雲各引到兩間小房,脫下吉服換上便服,再帶回喜房,眾人魚貫退出,正當龍燁心裡慶幸總算順利完成時,婁靖雲的藥力恰好退去,又在宴上喝了不少酒,人早有些醉醺醺,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如女子般嫁人,不免悲憤中來,一拳就往龍燁門面揮去。
龍燁偏頭一閃,拳頭直中床柱,發出好大一聲響,驚動外面人,耳聽外頭騷動不已,龍燁一方面與婁靖雲過招,一方面情急大喊:「沒朕命令不準進來。」
開玩笑,這新婚夜怎能讓人看到新人大打出手,他還想留面子。
龍燁見招拆招,眼見婁靖雲因酒醉而不復清明的雙眸,心裡嘆想,怕是根本認不出他是誰。
婁靖雲確實忘了龍燁是皇帝這件事,滿腦子想得全是將這人打得滿地找牙,由於酒喝多了,拳頭也不似以往有力,靈敏不足,看著龍燁餘力有足,怒火炙盛,燒得全身發熱。
「所以,你的第二計是什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婁初雲終是問出口。
在距離新房不遠處,婁初雲與應惟翔兩人拿著幾罈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應惟翔回以一副你終於還是問的眼神,也不弔人胃口,直接公佈答案:「今早我請宮人放了一盆花在新房裡,一般人聞之只覺餘香繚繞,不過,若與迷魂軟筋散一起搭配使用,便成強力催情藥,在聞到香味後一個時辰內發作,若是喝了酒,藥力會提早。」
「啊?」所以,第二計就是百試百靈的春藥!
龍燁漸漸發現婁靖雲的樣子不對勁,呼吸粗重,又不似體力不濟,就連雙眼也染上不明的情緒。
婁靖雲雙眼蒙朧,一股熱氣直衝而上,燥熱難耐,喉頭髮乾,腳下一個踉蹌,眼見就要摔倒在地,緊閉眼,預期的疼痛並未發生,不同於自己的熱源緊偎臉頰,婁靖雲舒服地嘆息一聲,張開眼,抬起頭,龍燁憂心忡忡的模樣印入眼底,他只覺渾身的血氣直往下衝,情不自禁,唇緊貼上去。
龍燁瞪大眼,一時間跟不上事態的變化,任著婁靖雲亂無章法地亂啃亂咬,不得要領,毫無吻技可言。
「喔,對了。」應惟翔忽然吱一聲,嚇得婁初雲險些將杯子摔在地上。
「又怎麼了?」沒好氣地問,婁初雲替自己倒滿酒,又是一杯下肚。
「那個藥啊……」拉長音,應惟翔平靜道:「若與人唾沫接觸,另一人也會染上藥力。」
婁初雲一口酒沒形象地噴了出來,急急以袖擦去酒漬,語氣驚訝喊道:「什麼?那不就說連皇上……」也中了春藥,最後一句卡在喉頭,婁初雲面色扭曲,憋屈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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