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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品階,就算對方是個男的,也是明媒正娶迎進來的。
沒多久,有人從五王爺和七王爺的閒談中得知,皇上對雲君寵愛有加,連一刻也想讓雲君隨伺在側,但又不能讓雲君入議事,想了想,乾脆掛個御前侍衛,以隨聖側。
這樣幾句話讓還想上折抗議的大臣打消念頭,連五王爺和七王爺都這麼說了,他們沒不識趣到拂逆皇上的意,況且,萬一這枕頭風吹到他們身上去,為這點事惱怒聖上,那多划不來。
一入宮門深似海 30
婁靖雲的侍衛生活從辰時到申時,雖然在皇帝身邊跟前跟後,雖然一整天都得站著警戒,但比起之前實在好多了,經過十來天的護衛生活,婁靖雲深深體會一個好皇帝也不是這麼簡單,由於大婚後一個月皇帝都必須住在夏陽殿,通常,婁靖雲不到酉時不會見到龍燁回來,有時公務繁忙時甚至於亥時才能就寢,隔日卯時就得上早朝,天朝規定逢四、九不上朝,即是這些日子,龍燁仍是卯時就醒,梳洗一番便是練劍,有時婁靖雲會陪同一起。
龍燁的劍術不輸婁靖雲,兩名高手過招,汗暢淋漓,不需配合對方,放開手腳,實力盡出,點到為止,比起自己單獨練劍更是有趣許多,還能就不足與長處相互交流,受益良多。
一個月過後,搬回玄武殿的龍燁仍是在逢四、九的日子過來夏陽宮或是將婁靖雲召至玄武殿,兩人或是練劍,或是談論兵法,若有北疆的訊息龍燁也會說出來與婁靖雲討論,畢竟婁靖雲在北疆生活多年,關於北疆的實際狀況比龍燁更為清楚。
目前已是入冬,但,烏鸞族的大可汗已宣佈,明年春中將舉辦那達烏,為此,烏鸞各部將在開春之時出發務必在春中趕到首都,而天朝將趁這個冬天調整佈署北疆兵力,以防任何意外。
隆冬雪景,靄靄白幕,婁靖雲方練完劍,正準備換上侍衛的衣服,卻接到慈鳳宮太后的懿令,派來傳話的是名中年宮女,在鳳太后身邊伺候近二十多年。
「雲君,太后請您慈鳳宮一聚。」符綠暖舉止嚴謹,但或許在太后身邊得寵,眼神多少帶著高傲。
婁靖雲微皺眉,想不透鳳太后為何找他,從他入宮來算算也快兩個月,當初鳳太后還拒絕他請安,推說男子進入後宮於理不妥,現又怎會召他至慈鳳宮。
「我知道了,請符總管稍待一會兒。」語畢,轉至內房換衣。
「是。」符綠暖應和一聲,待婁靖雲離開視線後,左右環視一眼,輕聲一哼。
婁靖雲換上一身白色的綢緞料衣袍,樣式簡單,也沒有繁複的花紋,衣領及袖口則以藍線滾邊,腰帶為白亦是以藍線點綴圖樣,一出現,連符綠暖也不禁心跳加速。
好一風度翩翩男子。
符綠暖在前頭帶路,後宮重地,嚴禁男子隨意進出,就算是大臣想面見後宮嬪妃,必須有人帶路,由兩名太監陪同,或是由管事女官領入,守在後宮大門的侍衛自是認得符綠暖,僅是象徵性地檢查牌子就放人進去。
照理說,婁靖雲是皇帝正娶進來,但為避諱,所以住所不在後宮殿閣,然而,照規矩,所有嬪妃必須每日向太后及皇后請安,婁靖雲則因鳳太后拒之,至今是第一次踏入後宮。
婁靖雲心情緊張,雙手藏在袖中握緊又放鬆,藉此緩和情緒,亦步亦趨跟在符綠暖後頭,眼神直視前方,不敢隨意亂瞄。
年輕宮女得到訊息,一個個偷偷在旁觀看,面頰酡紅,深宮男賓止步,她們連皇上都難得見上一次,更何況是名青年才俊,符綠暖冷眼一掃,三五成群的宮女們頓時鳥獸散,這位符總官是太后身邊紅人,不小心得罪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外殿裡,一名高貴的婦人端坐在正位,眉宇間還能瞧見龍燁的影子,婁靖雲心想這名婦人應是鳳太后,沒想到龍燁比較像母親。
婁靖雲依禮向鳳太后請安,語畢,應由鳳太后說聲免禮他才能起身,可跪了許久,也不見上頭的人有發話的感覺,倒是打量的眼神少不了。
鳳太后冷眼瞧著跪在地上的男子,一開始,她確實對婁靖雲的印象不錯,但也僅停留在多年前的春獵宴上,那日婚宴鳳太后並未仔細觀看,因她身體不適早早便退席,今日一看,這才發現與她想像中的大逕不同。
玉樹臨風,英才偉俊,怎麼不是美青年?鳳太后頓時陷入與婁夫人一樣的情況裡,對於年少時和成年後的差異感到不解。
婁靖雲冷汗直流,腦中不斷轉著鳳太后不喜歡他之類的想法,半晌,鳳太后終於開口:「免禮。」婁靖雲如釋重負,隨後鳳太后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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