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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一給朕揪出來。”
“是!”冷月知道這既是任務也是對他的一個考驗,他也很高興能為他分憂。
雲啟宇看著他離去的瘦削的背影,默默地嘆了口氣,若是寒汐還在怕也和他差不多年歲了吧。或許是和寒汐年齡相仿,才會覺得熟悉吧!
冷月出了書房不遠就碰見了沈棋和另一個人正在吵鬧,好像是無敵將軍蘇風。本想繞過去,誰知沈棋眼尖地瞧見了他,像看見救星似的向他奔來,絲毫沒有尚書大人的樣子:“我昨天就已經和冷大人約好了要一同喝酒,你不能讓我爽約不是!”
冷月看著沈棋一個勁兒地朝自己眨眼睛,而那蘇風也一個勁兒的朝自己眨眼睛,似乎有些明白這二人的關係,笑笑道:“我確實是和沈大人有約。”沈棋得意洋洋地望了蘇風兩眼,可冷月的話還沒說完:“不過,剛才皇上派給我了個案子,怕是最近都沒空,不如就讓這位大人代勞吧!”
蘇風一聽這話頓時對冷月的好感噌噌噌地直升:“呵呵,在下蘇風,多謝冷大人了。”
“哪裡哪裡!是蘇大人幫了我的忙,該冷月謝蘇大人才對!我這有事在身,就不多陪二位了!”冷月笑著回答後便轉身離去,置身後的慘笑聲不顧。
都走開了好一會兒,冷月還是不禁笑了笑,自己何時能像沈棋那樣煩惱一次也好。也不做多想,直往內務府走去。
到了內務府,他那張銀色面具幾乎就成了活招牌,內務府的人見了他既沒有問他要手諭也沒讓他出示官印。在那夜晚宴之後一個訊息就傳遍了整個皇宮,說是宮裡來了個風姿卓絕的面具右相,只是這些冷月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冷月坐在庫房門前的桌上,翻出最近年五的賬本細細檢視,手持著筆細細記錄著,待看完這些賬本都已經是黃昏了。
收拾一下記錄好的資料,想著再不回去聽風怕是該急了,便起身回家。一路上冷月都被一種滿足感塞得滿滿的,儘管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可自己能夠這樣陪著他就已經足夠了。
到家時果然看見聽風倚在門口焦急地張望,看見冷月的身影就雀躍著跑出來:“快回家吃飯,福伯吩咐人做了好多好吃點的。”就進門這點路聽風都嘰嘰喳喳地說了好多事。假山上有個鳥窩啊,府裡的丫鬟晨曦很會踢毽子啊,管家李伯叫他認字啊……事無鉅細,把他這一天發現的都告訴冷月,冷月只是笑著聽他說也不出聲。
一起吃過飯,冷月叫來李貴:“李伯,聽聽風說你叫他識字?”
李貴有些怕這個看不出喜怒卻總是帶笑的主子,戰戰兢兢地回到:“是。”
“既然如此,那還麻煩李伯以後每天都抽點時間來教聽風識字可好?”
“呵呵,這是老奴的福分啊!”李貴很是喜歡這個機靈的聽風。
冷月把聽風叫到自己的小院,從抽屜裡拿出一本劍譜遞給聽風:“這是從家裡帶來的,本是想留個紀念,但是現在先拿給你學,你自己琢磨著裡面的招式,琢磨透了再來找我,有什麼不懂的也來問我就是。等你把招式學會了我再教你心法可好?”
“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學了。”接過冷月手中的劍譜,在茶桌邊上坐下就開始翻看,一邊看一邊學,倒還是有模有樣的。
冷月也坐下來,開始翻看自己記錄下來的賬目。不一會兒就發現其中的蹊蹺之處,每隔兩月運往西北的軍餉和賑災的銀兩的賬目就會有一部分記賬款項不明,金額模糊,應該是被人做過手腳。但應該數額都較小,所以才未被察覺。冷月仔細看了看連續五年的賬目發現都是如此,想必積累下來也是筆可觀的數目了。
冷月心裡揣度著,自己手中只有近五年的賬目,可這積累下來的財富也是相當嚇人的了。而最近這次一下子缺失近千兩銀子,動作實在是太大,故此才被發現,若非如此,這漏洞怕是危及到社稷的根基都還覺察不到呢。而最近採取這樣大的動作,寧願冒著風險也要那些銀子,怕是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放下手中的筆,捏了捏眉心,讓聽風回房去休息了。冷月踱步到院中,坐在湖心的亭子裡,借月色細細察看池中游動的魚兒。月光肆意地傾瀉在他素白的衣衫上,如絲如緞的黑髮上也泛起耀眼的光澤,映襯著他俊俏卻疏離的臉龐。雙眼柔情地看著水面,粉色的嘴唇翹起一絲弧度,怎麼看都是一副令人驚歎的容顏。
冷月習慣地抬起頭,望著下弦月,好似天邊出現了那人的眉眼,引得他一陣痴笑。可心中的某個地方微痛,如果他知道了我是雲寒汐,他必定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殺死我,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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