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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京城知府那裡檢視,儘管賬面上是清清白白,可冷月肯定那知府參與到了其中。剩下的就是運送餉銀的軍隊,運送賑災銀兩的御林軍和西北駐紮的軍隊了。
冷月讓蘇風檢視運送銀兩御林軍的領軍有沒有從中貪汙的人。蘇風檢視了近年來負責押送餉銀的領軍的名單,看著他們全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人物頓時放心了不少。
把他們十來人全部召集起來:“在場的兄弟都是我蘇風帶出來的,如今朝廷正在辦一件關於西北賑災銀兩的大案,幾位都曾押送過運往西北的賑災銀兩,自然也是要接手審問的物件。”
在坐的都是在戰場上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物,而蘇風不是對他們有知遇之恩就是在戰場上救過他們的命。對這些硬漢子而言,對蘇風的忠誠重要甚至是高於了自己的性命。紛紛言道:“大哥,為了幾個臭錢背叛朝廷的事哥幾個做不來。”,“大哥,做這事丟自己的臉不說,我們是大哥帶出來的人,定不能丟了大哥的臉。”
沈棋是文官,只在十年前親身參與了那場轟動大陸的滄雲捷戰,平時根本沒機會和這些爽朗重義氣的漢子們打交道。而此時他們滿腔的忠義卻生生地讓他感到感到。
蘇風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弟兄:“那就好,要是誰幹了那丟人的事就別再叫我大哥了!”
“大哥你放心!”
冷月也笑著看著這些漢子,由心地佩服他們的忠肝義膽。既然押送這個環節沒有問題,那就只剩下西北軍隊了。僅僅由是那知府扣下的銀兩可填不滿丟失銀兩的數目,看來西北軍隊吞下的銀兩還不少啊!
黃昏時分,冷月坐在桌前梳理著案情,目前唯一還需確認的地方便是西北軍到達有沒有貪汙銀兩,如果有那這案子便有了結果,如果沒有那就還得繼續查下去。可京城到西北少說也得二十來天的日子,這一去一回就一個多月,保不齊這一月之內就出什麼岔子。
而西北大將軍的外孫就是當今大皇子,那他應該和著案子有著不小的關聯,不如就從他下手。可這明著去問必定會打草驚蛇,那就只有暗中查探,可那些御林軍的身手未必高的過雲驍,看來只有自己親自去一趟了。
而且距最近的一次餉銀失蹤也不過幾日而已,如若那案子真與他有關那這幾日應該在忙著分散贓銀,記下真正的賬目。
冷月微微嘆口氣,心裡盤算著自己這丞相當得也夠窩囊,事事都得親力為之。想想看爺爺,什麼事只需出個計策皇上就會差人去辦,哪像自己,趕明兒得讓皇上多撥幾個人手在他手下。不過卻有一樣的甜蜜在胸間,自己能親自來幫幫他也是好的。
待夜色深了一點,冷月換上一身夜行衣,沒有驚動宅子裡的任何人悄悄地躍上了牆頭,像一隻靈活的貓兒一般踮起腳尖飛快地掠過密集的屋頂,站在離宮門最近的屋簷上。冷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把身子顯得更加單薄,如墨一般的長髮利落地綰起,眼神冰冷地查探著四周的動靜和宮牆邊上巡邏計程車兵,眉下銀色的面具換成了黑色,顯得更加神秘。
趁著一隊巡邏士兵拐彎的空檔,冷月起身一躍,如閃電一般越過宮牆,一路踏著細碎無聲的步子靠近大皇子的宮殿。一邊打量著四周圍的動靜一邊退到牆根,起身一躍,便到了屋頂。
以冷月的功力這樣容易的查探如果屋內就算是他爺爺一樣的高手恐怕都難以察覺,更不論連他擲出一個杯子的力道都吃不住的大皇子了。冷月輕輕揭起屋頂上的一塊瓦片細細檢視屋中的情景。
大皇子睡在床上,身下還壓著個纖細的男子。冷月看著眼前的活春(和諧)宮頓時就愣了神,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露在外面的耳朵都通紅通紅的。冷月壓抑著聲音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定神觀察下面的情況。
床上的兩人終於辦完了事,大皇子身下的那個男子翻身下床給他穿衣,待他自己也穿好了便悄聲退了出去,雲驍再理了理衣服才叫來在外面候著的人:“小桂子,進來吧!”
從門外進來了個小太監,不放心地張望了一下身後才關上了門,走到雲驍跟前跪下行了禮:“大皇子,娘娘說那筆款子已經收到了,在十日之內就會把兵器給置辦好。”儘管那小桂子刻意壓低了聲音,可這句話還是沒有逃過冷月的雙耳。
雲驍點點頭:“讓額娘告訴外公快點準備好,把他那邊的賬本弄好,不然父皇把這事交給那個冷月來辦的話怕是會被查出什麼紕漏來。”
“是,大皇子!娘娘還讓奴才叮囑您一定得把賬簿收好咯!”
“恩,知道了!”
兩人也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