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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凌霜並沒有意識到這個想法的殘忍,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歡那個男子如此安然滿足的神情,彷彿就算此刻自己將他倆凌遲,他也絕不後悔。那是一種此生無憾的神情,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放棄,只要能守住心愛之人。
為何一個人可以對另一個人產生這樣的情感?
朦朧間,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曾在看到另一個人時也同樣困惑過。
為何我從沒有對別人產生過這種感情?為何從沒有人對我產生過這種感情?不知道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叫什麼…只知道不喜歡,非常不喜歡!甚至想要破壞,看到他們失去這種表情!
“小,本座問你,你是心甘情願與他叛逃嗎?”凌霜故意問向分外害怕的小。
“不是!是我強迫她的!一切由我來承擔!”閻霄大聲道。
凌霜皺了下眉頭,繼續對小道:“小,本座給你一個機會。”
說完,他反手抽出守在一旁的侍衛的長劍,丟到了座下。
“只要你斬下他一隻手臂,本座就相信你是被迫屈從,而且可以將功補過,本座不光不罰你還會重重賞你。”
可以感覺到暗香向自己投來的驚異目光,因為自己的這個舉動太不像平時的自己…
為何…我會想要考驗他們倆?而什麼樣的結果會令我滿意?二人反目嗎?
小垂首不語,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
閻霄滿眸的疼惜,輕聲地說:“小,沒關係的,只要你平安,我怎樣都所謂。”
小的頭垂得更低,已經控制不住咽噎聲,卻,沒有抬起地上的劍,相反,只是拼命地搖著頭。
凌霜變得不悅起來:“搖頭是指你是自己主動叛離我教?”
“教主!”暗香在一旁小聲說道:“小膽小,只怕不敢見血,她自然不敢砍下那人的手臂,並非承認,請教主明鑑!”
凌霜沉思了一下,有意問向分教的教主:“若想離開本教,要受什麼刑罰?”
“回教主,要廢盡全身武功,挑斷一根腿筋,折斷一支手臂,再受‘天裁’割舌,棄之荒野,若手腳安然,舌筋不斷,便為天意,我教弟子再不得干擾離教之人的生活。”
凌霜微微點頭,目光淡然地看向跪著的二人,嘴角揚起一絲冷酷的笑意:“先由誰開始好呢?”
小的身子明顯一顫,閻霄急忙說道:“教主!這全是閻霄一人的錯!望教主放過小!閻霄願一力承擔!”
凌霜不悅地瞪著閻霄,這個人真得是傻子嗎?都這種時候了還一心想著身旁之人?他沒有想過自己的安危嗎?全身武功盡廢,又斷了一手一腳,若運氣不好還會成為啞巴,那跟廢人有何區別?值得嗎?
“她從未否認過自己的背叛行徑,自然也少不了受刑。”凌霜冷冷道,小再度明顯一顫。
“教主…”暗香小聲地喚道。
“與其求我,不如求你的好姐妹說句話。”凌霜冷哼一聲。
暗香只得退下,暗暗焦急地看著小。小依然怕得直抖,卻還是沒有開口求饒…
頓時無名火起,凌霜冷然道:“行刑!”
當即三名執刑的弟子走上前來,一人扶住閻霄的肩膀,一人握住他的右手腕令其伸直,第三人拿著碗口粗的長棍對準懸空的胳膊,重重揮下!頓時靜寂的空氣之中傳來一聲清晰的折裂聲!閻霄硬生生的咬破了嘴唇才沒有慘叫出聲!
三人的手放開,閻霄再也撐不住身體,整個人都倒在地上。小的汗水已經滲透了衣襟,雙唇劇烈的哆嗦著。
“小…別怕…”
閻霄費力地吐出四個字,卻沒有一個字與自己有關…
凌霜的拳無意識地握緊了。
接下來是挑斷腳筋之刑,無力掙扎的閻霄像死屍一般安靜地躺在地上,只在那根尖針刺入腳踝時微微一顫,執刑之人驀然挑斷腳筋之時劇烈一抖。他的嘴唇已經咬得血肉模糊,卻還是沒有喊出聲。
凌霜驀然驚覺自己不知何時額頭迸滿了汗水,緊握的雙拳之中佈滿了細密的汗水,指尖已經刺破了掌心的面板…
值得嗎?這麼痛苦,這樣生不如死,只為了一個膽小的女人,她甚至沒敢看你一眼,真得值得嗎?
割舌之刑,是將一個鋒利的鐵刷含入口中,犯錯之人閉緊嘴巴,然後行刑之人忽然將其抽出,又快又狠!舌部經脈眾多,若運氣不好,不僅舌筋盡斷,很有可能會止不住血當場死亡。而且,受過此刑之後,多數都是終身不能開口的硬傷,只有運氣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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