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氐那城騁髁艘瘓洌骸巴躋��摺!�
八賢王自是不加理會,頭也沒回,動作流暢的逸然絕去。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八賢王都沒再出現過。倒是楚珂,閒暇之餘會細細的想起八賢王手撫的那段殘音,時而輕淺的撩撥幾下,不論怎麼想都覺得,那音律實在是太像楚璃堂兄的曲調了。
八賢王再出現已是三個月之後了,不同的是,這一次八賢王竟然遞上了拜謁的帖子。就連楚珂也小小的驚了一下,不過斷然沒有有錢不掙得道理,這帖子楚珂自然是接了。
八賢王玩的花樣倒比常人多一些,除了撫琴對弈,就連市井間的骰擲遊戲也能拿出來玩得很開。雖說倆人始終只有輕淺幾句言語,楚珂覺得和八賢王在一起的時候要比和別的客人一起歡樂許多。日子久了,每每見到八賢王拜謁的帖子,楚珂也能淺淺的翹起一絲淡不可察的輕笑。
別的人不知道,楚珂卻是清楚的,樓裡秘製的桃花酒是出自楚璃堂兄之手,堂兄也曾把這釀酒的法子手把手的傳教給他。倆人最初埋酒的日子,是三堂兄慘死的日子,就是牽累楚氏一族被滅的那位逸仙三堂兄。
後來楚璃亡故,什麼都沒交代下,楚珂依舊是每年自釀一罈桃花清酒埋在最初的那棵樹下,只是把日子改成了楚璃的忌日。那些酒自埋下去後就再也沒動過,自楚璃去後也有七年時間了,這一來樹下已經埋了十四壇清酒了。
楚珂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哪天把那些自釀的酒挖出來,只因了某人不經意間的一句贊,‘這酒的餘味實在巧妙’。
齊懷允只是不經意間誇了一句,楚珂卻是記下了,一心想著哪日讓他嚐嚐自己手釀的清酒。楚珂不清楚自己釀的酒是好是壞,將酒罈取出來的時候心情忐忑地像個孩子。
楚珂取的是十年前的那壇,那酒是自己手釀的第一罈,楚璃堂兄只在一旁指導著並未插手。說起來,在那以後楚璃堂兄就再沒參與到釀酒的過程中來。以後的每年,從收集花瓣到密封入土,堂兄都只是看著。
三堂兄是楚璃堂兄的嫡長胞兄,楚珂並不很明白楚璃堂兄對三堂兄的感情,只隱隱覺得,楚璃堂兄或許是嫌自己髒了,不能再給那人釀酒了。
楚珂對那位三堂兄無太多印象,就連對方的容貌也記不清楚了,只記得的確是風華絕色,是個逸仙般的人物。再者就是行刑那天血肉模糊的慘烈樣子了。憑心而言,除了父母和楚璃堂兄,楚珂對宗族裡的其他人都沒有太多感情。畢竟宗族裡的許多人,他見都不曾見過。楚珂雖為嫡長,父親卻是個庶出的,就分支而論,他家一門在宗族中也並非是頂尖出眾的。
腐系列琴師…4。桃花清酒…耽美同人小說…
酒取出來後,楚珂淺淺嘗了一盅,卻辨不出是什麼味道。樓內釀的桃花酒他嘗過,和自己的味道不大一樣,到底是哪裡不同了呢,自己也說不上來。楚珂想先不把這酒給那人嚐了吧,等自己弄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之後再給他喝。又想到自己方才挖酒時的緊張模樣,楚珂啞然失笑,自己何曾這樣過。
不等他把酒罈收起來,那人卻已經是到門前了。
“聽說你有好東西要給我看看?”門是開著的,齊懷允笑吟吟地就進來了。
是了,人是楚珂派人請來的。可他讓小童傳的是‘不知賢王可有時間,珂欲請賢王來坐上一坐’,哪裡說有什麼好東西給他呀!
見八賢王已經注意到那隻裹著紅封、草草清理後仍沾染著些許泥土的酒罈,還興意盎然地輕揚起眉毛,楚珂窘迫的雙頰微紅,乾脆咬著下唇不言不語。
“自己釀的?”齊懷允頗感興趣的問了一句,徑自走過去在梨木雕花椅上坐了下來,悠悠然給自己斟了一杯清酒,舉起酒來輕輕地搖晃著,放到唇下輕輕嗅了嗅這酒的香氣。
楚珂派去傳話的小童正是蜻蛉,齊懷允也有些印象,知道楚珂與那小童關係極好。聽那小童說楚珂請自己過去,便隨口問了一句:“公子可曾交代是什麼事情?”
蜻蛉極認真地想了想,然後也是極認真地回覆:“魁主沒說。”
然後微有停頓,蜻蛉隨後又說:“許是有什麼好東西要給王爺。”
齊懷允被蜻蛉懵呆認真的模樣逗樂了,溫朗笑著,抬手壓了壓小童的腦袋,便吩咐了人跟著來了。
見八賢王閉著眼睛淺淺嘗了一口,楚珂直覺自己的心又提到嗓喉處吊起來了。他有些緊張的乾嚥幾許,遲遲不見那人有什麼反應,便聲音緊澀的問了一句:“味道如何?可還甘美?”
但見八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