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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著。不一會兒就得出了答案,答案是,他八賢王政務操勞,已經許久沒有發洩過了,許久未行房^&^事,而今日他確實是有些醉了,憶起了少年時候。而恰巧楚珂又是這麼一個尤牛勿,今晚自己心性狂野些也是難免。再如說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做下去的谷欠望,要知道,不論什麼時候,他可不是隻發洩一次就能滿足的。
想清楚這些後,齊懷允心中再無一絲疑惑,他又恢復了溫雅疏離的模樣,依舊是那位高高在上、肅穆剋制的八賢王。
念及丑時已過,草草給楚珂清理過後,齊懷允側身躺臥在楚珂身旁睡了。此刻他已經忘記了,他八賢王是從不在伶倌房中留宿的,他也從不允許有誰睡臥在自己的枕榻旁。
清晨太陽昇起的時候,齊懷允起身的同時楚珂也醒了。齊懷允單隻拍了拍手,房門被人推開,有小廝抬著新制浴盆和溫水進來。他們訓練有素魚貫而入,放下浴盆和清潔的衣物,調好水溫後恭敬地退身、掩門出去了。
這些小廝是楚珂從未見過的,他羞愧的恨不能把腦袋垂到衣襟裡,可他現在哪有什麼衣襟,他早就被齊懷允給剝的米青^&^光,沾染著禾歲^&^物的衣衫被悉數丟棄^&^在床榻下。
昨晚的事情他依稀記得微許,他和八賢王那個,,就是那個了。
以八賢王的心性是肯定不會主動碰觸自己的,這麼說來,是自己銀^&^賤的貼依上去了。
想及此,楚珂又是羞憤難當。他低垂著腦袋,又是愧疚又是委屈,酸楚的眼眸又變的微紅起來。若不是萬寶行的那人給自己下了迷^&^藥,他又怎會如此。現在八賢王肯定會認為自己與那些低賤的妓子無異。堂兄拼了性命為自己保留的尊嚴,就這麼被自己給毀了。
簡單清洗過後,齊懷允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整潔樣子。正準備離開,卻發現楚珂還光^&^裸著身子羞愧又悲愴地呆怔在床上呢,齊懷允被楚珂這副神色恍惚的模樣逗樂了。嗯,很有意思。
他信步悠然的來到床榻前,揶揄笑問:“還要本王伺候不成?”
說罷也不給楚珂反應的時間,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放進屏風後的金石浴盆裡。
楚珂被他的這番動作弄得驚亂失措,這是他剛剛沐浴用過的水啊!
“怎麼?”見楚珂神色窘然,齊懷允以為是水冷了,探手在水裡撥了一下,又似勸哄說:“水還熱著呢。”
不是溫度的問題啊!
楚珂還是窘迫不安。算了,他今兒早上受的驚嚇已經夠多了。從睜開眼睛發現八賢王在自個床榻上開始,已經夠了,他的腦袋快要炸了。
那八賢王,您先出去不成麼,他總要洗浴的吧,您在這楚珂怎麼好意思清洗。
似是明白了楚珂窘迫什麼,齊懷允非但沒有避嫌,還大有介勢地挽起了衣袖,將擦澡用的棉帕抓在手裡要給楚珂擦身體。
才只一下,楚珂立即驚慌的躲開了,身子緊緊貼著浴盆邊壁,惶恐驚問:“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齊懷允乍似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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