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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是問:想要被怎樣進入。
楚璃側過臉去不看男人,枯寂的瞳眸凝視著地面,細細勾勒著波斯地毯上的繁瑣花紋。
對於楚璃的不理睬,男人也不動怒,唇線上揚,眼眉亦是愉悅地舒展開。男人肆意把楚璃綁成^&^自己喜歡的^&^姿勢,^&^讓他的雙腿^&^開啟,^&^以大開迎合的姿態^&^呈現在自己面前。
“真是^&^淫^&^蕩^&^的身體。”男人嘲諷的笑著,一手撫摸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觸手即是^&^黏膩的水漬。
楚璃始終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地毯上的花紋,不給出任何回應。在男人^&^色^&^情^&^的手指^&^曖昧的^&^挑弄著^&^會^&^陰^&^的時候,^&^楚璃的身體^&^不可控的顫抖起來。
男人滿意的嗤笑出聲,淺淺^&^抽^&^送,^&^惡意^&^挑弄著^&^楚璃^&^後^&^穴^&^中的^&^敏感點。看楚璃清冷的面頰染上^&^情^&^色^&^、黯然的瞳眸變得迷離,^&^看男孩的表情變得生動起來,^&^身體泛出^&^誘人的^&^粉色。
從他接手這個男孩開始,男孩就已經是他手中的吊線木偶,隨他擺佈。他要男孩呈現出什麼樣的姿態,男孩就該是什麼樣子。
“乖,叫出聲來,試著發出聲音。”男人耐心的哄誘著,楚璃斷掉的是舌頭,不是聲帶,就算不能說話,發出聲音總還是可以的。他努力了這麼久,卻始終沒能如願聽到楚璃情雲力的聲音。被逼到絕處,楚璃只會發出嘶啞的哀咽、如同漏風的破鼓。
楚璃的聲音應該是怎樣的撩人,他記不清了。隱約記得當年他和兄弟們被迫跪在自己面前,言詞錚錚清脆如珠玉。還有斷舌後,被欺負到絕境時會發出淒厲哀豔的慘咽。楚璃的聲音應該是極美的,為什麼自己都記不清了呢?!
“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嗯?”男人不甘心的繼續^&^挑弄著,^&^一手繞到楚璃背後^&^托起他的身子,^&^一手套弄著^&^楚璃的下^&^體。
楚璃的表情早已迷亂,他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張了張嘴巴,仍舊沒有發出丁點聲音。他的聲帶早就壞掉了,在之前的幾百個暗無天日的日子裡,被自己生生給憋壞了。
在男人的反覆^&^挑弄^&^下,楚璃又發出瞭如破風一般嘶啞的聲音,男人不甘心的停下動作,把臉埋進楚璃一側的頸窩。等男人再次抬起身來,方才寵溺的溫情不復存在,面容冷峻,是男人慣有的戾色。
男人又開始^&^挺送^&^月要胯,^&^像是洩怒一般兇狠,每一下都恨不能^&^貫穿他。楚璃默默地承受著,疼痛讓他有了一絲絲清醒。他呆呆地望著頭頂,默默地數著男人又變換了幾種方式,向左轉了幾次,又往右轉了幾次,在自己身上咬了多少下,會留下多少印子。
不等查到男人出^&^米青,^&^楚璃就又開始眩暈了。幾經戰慄,楚璃知道又是自己先出來了,恍惚覺得男人^&^抽^&^送的^&^更加迅猛,不多時,^&^一股熱浪^&^身寸^&^在自己體內,綿延不絕。
直到再被送回睡住的小屋,楚璃都不很清醒,神情恍惚。
楚珂已經回來了,小小的身體縮在角落裡。男人把楚璃丟在床上,轉身離開。楚璃癱軟在床榻上,微微起伏著的胸膛證明他還是活著的。
好一會兒,一隻涼涼的小手戳了戳楚璃蒼白的面頰,是幼弟楚珂。
楚璃對他虛軟一笑,吃力的搖搖頭,表示自己無事,便又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不管多少次,他都不想讓幼弟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楚珂站在身後,靜默不語。許久,才小心翼翼的給堂兄蓋上了棉被,細心的掖了掖被角,回到自己的小床上睡去了。他給堂兄帶回來的桂花糕已經涼透了,油紙都還沒有開啟,放在室內的方桌上。
買桂花糕的錢還是蒼蝶付的,他帶的錢不夠。蒼蝶雖然也未到年限,已經開始接客了,攻受皆可。客人們願意捧他,蒼蝶在樓裡的地位不比出苞的花魁差。
果然,放河燈祈願什麼的都是騙人的鬼話,楚珂暗暗握緊了自己的小手。
今日在河邊放燈的時候,他們遇到一位外地的小少爺,嬉笑著看著他們,不解問:“真奇怪,有女孩子跟著也就算了,你們幾個,為什麼還要巴巴的跑來放河燈呢?”
楚珂靜默著沒有言語,蒼蝶也只是溫和的笑著對那位小少爺點了點頭,並不反駁。倒是蒼蝶的胞弟,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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