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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後,一個人漫不經心地走在路上,心中矛盾不已苦不堪言,若說他對軒霧塵,不知是否床事的緣故,總覺得在心裡近了他二三分,好感也多了起來,只是現在……鬧了一番後他們的關係似乎開始僵硬了,哎……
這廂走著,耳畔突然傳來窸窸窣窣地爭執聲,抬起頭環視了一下週圍,瞬間又將頭低了下去,心中打起了小鼓。這爭執聲的來源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欲輕薄他的尹湛和一個黃衣女子,女子孤身一人,不像尹湛身後跟了好幾位家丁。琉暮漓暗想這女子非常人也,普通人家的女子稍微有姿色的往尹湛人前一站,大都直接被拖回府裡了,而這女子生得玲瓏剔透,櫻唇粉頰煞是好看,卻又多了幾分胭脂,少了幾分清雅,多看幾眼便覺無味,但她此時能站在此地與尹湛爭執,可見有幾分手段,不過說是爭執,但聽久了便發現不對,事實上怒斥的人只有一方,便是那女子。
琉暮漓仔細聽了二人的對話,其間苗頭無非指向自己,說自己妖言惑眾將那尹湛害得鬼迷心竅,做出這不知臉面的舉動云云,內容越發無趣起來。真是勿得罪女子啊,自己還沒得罪他呢被她說成那番。自討苦吃的事何必去做,琉暮漓果斷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第十章 胎記(二)
琉府大門前。
昨日軒霧塵與琉暮漓相繼消失於羽濼居後,紙鳶與纖兒便分頭尋找二人,在毫無音訊後匯合之時,一位略顯少年模樣的高大男子疾步前來按照軒霧塵的吩咐告知纖兒他在花街第一紅樓過夜,纖兒眉目間難掩震驚之色,一時倍顯慌亂,囑託自己在琉府等候琉暮漓之後,便匆匆與男子飛往遠處,留下紙鳶一人孤身回到琉府,不知如何向老爺交代的她,也只是坐在琉府門口呆呆地等待著,不時向左右兩旁的街道張望著,盼著能快些見到琉暮漓的身影。
“紙鳶,怎一人坐於此?”多年來熟悉的聲音點亮了紙鳶焦灼等候卻屢屢失望而疲憊的心境。喜形於色地抬起頭,之前的種種負面情緒皆拋之腦後,“少爺,您終於回來了!”激動地喊出口,卻無法掩飾其中的疲倦感,琉暮漓眉心微蹩,慍色道,“為何不進去休息?”
“少爺莫氣,奴婢不知如何向老爺交待,故在此等您。”紙鳶很快地察覺到話中的怒意,佯裝精神地答道。
“既然累了就進去休息,老爺那邊我自會交待。”對於紙鳶的精神抖擻相處多年他自然知曉,這丫頭總喜歡將堅強精神地一面展現出來,越是疲憊,越是表現得精神,若不是相處久了,恐怕會真的認為她此刻精神飽滿吧。
“是。”偽裝的面具被拆穿,紙鳶有些懊惱地低下頭,隨即還是乖乖聽話回房休息了,一夜地奔波與擔憂,終是在夢中悄然放下。
成功地讓紙鳶回房休息的琉暮漓站在府內過道上,心裡盤算著如何面對父親,而對紙鳶,此時的她應該還不知道自己與軒霧塵昨夜之事,日後再解釋也無礙。思索許久,心中已有大概,定氣凝神後便緩緩推開了琉燁房門。
“父親。”琉暮漓輕喊道,也許是因心中有事,言語中帶著一絲浮躁。
“漓兒,終於來了,為父等候許久了。”琉燁坐在高榻上,高深莫測的神情讓琉暮漓深感疑惑,不知琉燁心中是打著什麼算盤的他,硬著頭皮進入房內。
“父親此言何意?”琉暮漓故作輕鬆地笑道,心中卻略微感到慌張。
“漓兒,你以為為父老了,便不知你在這房門前徘徊許久了麼。”琉燁毫不客氣地答道,這番話讓琉暮漓微為詫異,為防父親起疑心,他還特意用內力消去自己的氣息,不料還是察覺到了,哎。
“父親,此話怎講?”琉暮漓假裝糊塗反問道。
“漓兒,為父知道你們昨天發生了什麼,別以為我老了就糊塗了。”琉燁壞笑著,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此刻的他活像一隻狡黠的大狐狸。
“父親,您在我身邊安插眼線?”琉暮漓有些不舒服,眼線這種隱藏式的監視,讓他突然覺得其實自己的親生父親一直都不相信自己,這種想法著實令人沮喪。
“別想多,我也是想多多瞭解你嘛,你要體會為父的心情啊。”琉燁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模樣,讓琉暮漓忍不住想翻白眼,說白了不就是不相信自己還搞那麼多花言巧語的,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
見琉暮漓一副氣呼呼地樣子不肯說話,琉燁咳了咳繼續道:“想必你也從軒霧塵那聽說了‘夕鴛族’的事了吧。”
“是的,只是我不明白,為何我會是‘夕鴛族’之人。”琉暮漓道出了自己的心聲,從未聽父親說過自己的身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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