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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兒跑到白聽雨身邊,親暱的拉著白聽雨的臂膀,“聽雨,快點,畫展就要開了”
花未言看了眼白聽雨,見他面色尷尬,挑眉道,“畫展?”
藍兒頷首,“聽雨說這裡有畫展,我便讓他帶我過來”
花未言聞言嗤笑一聲,“藍兒~姑娘,畫展並不在這個畫舫舉辦,而是在對面”
藍兒順著花未言指的方向看去,撇嘴道,“好遠哦~”
花未言一笑,“不如由在下帶藍兒~姑娘一睹畫展風光”
藍兒馬上棄白聽雨攀上花未言這棵大樹,拉著花未言的衣袖道,“快,快帶我去!”
花未言眼眸低垂,眸光一閃,道了聲,“得罪了!”
便攬上藍兒的細腰,飛身而起,幾個踏水,便平安落在對面船上。
藍兒衝著對面的白聽雨擺手,“聽雨,快過來!”
花未言神色複雜的看著藍兒的背影,眉頭微蹙。
到底眼前的柔弱女子是不是那個人……
對面,白聽雨臉色並不好看,看見花未言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被人追蹤設計,被花未言這隻毒蛇盯上,只怕不好擺脫,花未言更是雛燕拐帶藍兒,藉機親近,難道……
白聽雨飛身過去,藍兒拉過白聽雨的手,看向花未言,眼眸裡滿是好奇,“你是聽雨的朋友嗎?”
花未言看了眼白聽雨,頷首。
“可為什我以前沒見過你~”
“在下與軒主乃是年少好友,後來舉家搬遷,便漸漸沒了音訊,近日才相遇,藍兒姑娘與軒主?”
白聽雨撇嘴,還真是句句不離刺探。
藍兒眉眼彎彎,“我是聽雨的未婚妻”
花未言眼眸驀地瞪大,滿眼震驚,怎麼會?
花未言再看向白聽雨的目光便是滿含殺氣。你竟敢?
白聽雨挑眉,你待如何?
花未言冷哼一聲,不置可否。今時不同往日,眼前的不是那個算無遺策的人,只是一個毫無城府的小女子。
三人入了船艙。
便見裡面到處掛著絕世好畫,好多個書生圍在個個畫紙前品論。
途徑一幅畫時,藍兒停了一下,花未言看到那幾人之中的某個人,眸色一動,便道,“怎麼,藍兒覺得這幅畫如何?”
畫前圍著的幾人中有一人回身看來。
那人一身布衣,哪怕不良於行,也不減一絲風彩。
藍兒喃喃道,“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在下不才,蘇穆蘇子墨”蘇穆看著眼前的人兒,似要把她深深刻在眼裡。
也許是蘇穆目光太過直白,藍兒頓時躲到白聽雨身後。
蘇穆眼裡劃過一絲哀傷。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蘇三公子,真是傳聞不如見面”花未言挑眉道。
“大名鼎鼎不敢當,只是俗人一個”蘇穆淺笑道。
陌上玉(2)
月光輕柔,西湖夜景。
花未言一手壓在樓欄上,一手拿著一個酒杯,肆意恣意。這才是花未言真正的性子,莫不是以為花家旁支庶子從小寄人籬下便是個懦弱的性子,便是錯了,花未言打小韜光養晦,隨時準備奮起一搏。若不然,藍卿客豈會還看他,並將時花樓教於他。
花未言會看人臉色,懂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時候可以說,什麼時候不可以說。他最善示弱,讓你心生鄙夷,最後翻身時將你打壓的起不來。
正如花家那什麼長子花絮昭,竟欺辱他十幾年,他花未言沒有權勢時任你欺辱,若有朝一日翻身為主,必將曾經一切原封不動奉還與你,所以,在花未言接手時花樓三年後,他便出手了,花絮昭與人搶奪□□,而且是在時花樓,花未言若不好好招待他一番,豈是花未言為人。
他花未言從來都是錙銖必報的人,受不得欺凌,你待他一分好,他便還你一分好,你若待他一分壞,他便加倍奉還,絕不仁慈。從某方面來看,花未言與藍卿客有些相似。
所以,那花絮昭最後的結局,便是被人割了命根子扒了褲子丟在花府門前,生生丟死花家的臉面,他花家家主不是要臉面,那他花未言便落你的臉面。
後,花絮昭還是沒有骨氣,竟然苟延殘喘活著,卑微的活著。
“蘇公子,卻不知你何時成了蘇三公子?”花未言笑問。
蘇穆抬頭看天,“蘇某與蘇家三子容顏一致,蘇家三子被歹人所害,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