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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常有人將他們聯絡在一起。
不過四位殺手的聲名雖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真正能見到他們的人卻極少極少,因為見過他們的人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就是巴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們。
太子別苑。
亭臺樓榭葉蝴蝶,歌舞昇平無時歇。
夕陽西下,天邊的餘輝盡灑,染紅了一片蔚藍。
清河亭中,一襲紫衣身影在院中淡淡而立,長長的髮絲在晚風中飛揚,那人腰間的佩玉也在夕陽下泛著淡淡的幽光,不肖多看便知是上等的王孫公子所持之物。
憑欄而立,正在觀看夕陽的紫衣人身後忽然又走來一暗青衣衫的男子,只見那男子氣宇軒昂,眉目朗爍,暗青色的衣衫上若隱若現的麒麟圖騰更為他添了幾分風采。
不過令人難以想象的是,這樣一個英氣蓬勃的男子說起話來,卻是意外的溫柔:“傾城,你站在這裡做什麼?”說完將身前那紫衣的身影擁入懷中,暗青色衣衫的男子動作甚為嫻熟不說,臉上的表情也極為自然,彷彿是在擁抱自己珍愛多年的人一般。
這時,靜倚在身後的人懷中的紫衣人竟也不閃躲,閉上眼,那紫衣人一向冷淡的表情中竟浮現出一絲笑意:“無雙,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打算動手?難道真要這樣放任不管?”
“不急,我且慢慢來。”說著身後的人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接著又將唇湊近了紫衣人耳邊一些,就連語氣也更加溫柔了幾分:“他今天又讓你來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他要你的一件兒東西。”淡淡的語氣彷彿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隨即那名叫傾城的男子慢慢側過頭吻上身後的人的唇:“給他就是了,反正你用不著。”
“好,你說給,我便給。”一邊說著,唇竟像是被吸引住一般貼了過去。
高高挺立的鷹鉤鼻,清瘦的臉頰,可任誰都想不到,眼前這穿著暗青色衣衫的人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壓倒君”——帝釋無雙,也就是從未在人前露過面的太子。
帝釋無雙與傾城,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太子與男寵,據說兩人已相依相伴七載有餘,可卻從來都沒有紅過臉。
“嗯……”鼻音稍稍有些急促,一邊急迫地含著帝釋無雙的唇,一邊慢慢將身子轉向帝釋無雙,隨即又將手便順著帝釋無雙的領口探入衣內,“你最近越來越要人命了……”
亭內四下安靜一片,甚至連半個人影也沒有,想來也是有人吩咐過了。
再吻了一會兒,原本一直受那人壓制的帝釋無雙的手便開始不受控制地在那人身上放肆起來,然而帝釋無雙的動作倒不像此刻已經坐在自己腿上的人那樣含蓄,他幾乎是沒有預兆地便直接捏住了那人的要害。
“嗯啊……”渾身一震,原本坐在帝釋無雙身上的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但嘴巴被人堵住卻說不得半個字。
“都幾天沒見了,你還想我怎樣?”放開那人的唇,露出一個近乎邪惡的壞笑,帝釋無雙竟不由分說地將原本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壓倒在亭中的躺椅上,“今日景色不錯,你的事我都答應了,現在該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過幾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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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禮部尚書易大人的病情剛剛好轉,易老夫人就從孃家趕回了京城,只是當見到自家兒子沒事兒的時候,又不免責備自己虛驚一場。
不過因為易老夫人在孃家待了一段時間,家人的陪伴或許讓她減輕了喪夫之痛,所以此次見到易雪寒的時候,氣色也明顯好了許多。
派人送易老夫人回了孃家,臨行前易老夫人又拉著白櫻的手續續地謝了半天,還說自家兒子都承蒙他照顧了,而這一點讓一旁站著的溫孤於燕几乎黑了整張臉。
送走了易老夫人之後,易雪寒便同白櫻和溫孤於燕告了別,隨即獨自乘著早已在一旁候著的轎子去了皇宮,因為最近調查太子刺殺一事的時候,不經意間竟發現了一處很奇怪的地方,而易雪寒也不知道這一件事情皇帝是知還是不知,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隱瞞不如上奏。
恢弘的議政殿內,老皇帝穿著金色的龍袍,摘下了桂冠,可是瑞氣依然不減。
殿下的小尚書一身暗藍色的官袍,因為身體欠佳的訊息傳到了皇帝耳朵裡,所以此刻皇帝給他格外開恩賜了坐,也免得朝中原本同過世的老宰相交好的官員說自己想趁機殺了這小尚書。
“啟稟皇上,微臣最近在調查太子一事時,卻偶然發現了另外一件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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