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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願意留在德國的。”
25、回國 。。。
香山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蕭哥家裡把天天接回宿舍。
來不及倒時差,在蕭哥家吃完晚飯,又陪著他們夫妻倆敘舊說話,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
燒水洗澡,天熱得讓人想把屋頂掀了,好不容易把自己拾掇好,一看錶,都快十二點了。
天天顯然很不樂意自己被冷落,也跟著香山爬上床,看到主人脫衣服抹藥,身上又青又紫的,忍不住嚷嚷起來。
“噓,別出聲,天晚了,人家在睡覺呢。”
天天嗚咽著蹭過腦袋舔香山,尾巴捲起來又放鬆。
“我剛抹的藥都給你吃掉了。”香山又好氣又好笑,抱住天天拖到面前仔細瞧。
小傢伙身上的毛髮已經長了不少,雖然不像尾巴和腦袋上那麼厚實,但已經不是前陣子細細的絨毛了,也漸漸透露出高貴美麗的名犬氣質,它昂著頭站立的時候,四肢修長結實,身姿很漂亮。雪白的毛髮,耳朵又尖又直,過了尷尬期,臉上很乾淨,整體看上去就像一隻白狐仙。
要是顧汐在,他一定更覺得香山是一隻狐,天天是他的小跟班。
香山親親它的耳朵:
“睡吧,我差點給丟在德國回不來了。”
小薩摩汪汪叫兩聲,然後安靜下來,抱著尾巴縮在主人懷裡。大伏天的,但是香山還是抱緊了它。
香山回來之後,基本上都在廠裡待著,沒有特別任務,就不去顧汐公司。
但是廠裡的氣氛也變得不同尋常,以前所有事無論大小都是老闆做決策,現在老闆一週來不了兩天,工廠卻依舊照常運作,只是似乎制度不一樣了。
他們廠涉及原創的東西很少,一般都是按客戶的要求做一些小零件,比較簡單。但是現在居然開始做中型器械了,而且還在周圍擴建廠房。
香山明白,他呆了兩年多的廠,一定是被人收購了,那個人應該就是顧汐。
利用兩週時間最後複習完了CAD,香山參加考試,最近的苦難告一段落,至少不必市裡郊區兩頭跑了。
伏天六月,香山每天都有淌不完的汗,擠公交往B大去的路上,或者是在廠裡爬塔驗成品,雖然辛苦,但是非常充實,國內的生活讓人安心,是完全屬於他自己的。
香山在市區看到過顧汐兩次。
一次是某天中午,他從B大校門裡出來,一上午的課讓人神經緊繃,他隨著人群湧出學校,去常光顧的那家小吃店解決午飯問題。那時候顧汐的車從他身邊駛過,香山認得。
還有一次是房子拆掉之後,得到一筆補償款,香山去市區的總行辦理轉賬手續。出門之後,看到顧汐從對面寫字樓裡出來,身後跟著一幫人,忙忙碌碌的樣子。
顧汐的時間觀,生活節奏都跟自己完全不同,更何況其他。香山朝他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開往郊區的公交來了,香山趕緊擠上去,已經沒有空座位,他好不容易找到個落腳的地方,只是臉被擠得貼上了窗戶玻璃。
車窗外,顧汐背對著他,一行人分幾輛車坐了,然後緩緩駛離市中心。
香山住的地方是三十多年前的廠房改造的,只有兩層樓,夏天悶熱,冬天陰冷。每間房都是一通到底,向南的一排只多個陽臺,沒有什麼轉彎抹角的地方,構造相當簡單。
有時候香山站在樓下往上看,天天會把腦袋鑽進陽臺下面的鏤空處,趴在地上望他。還好它是大型犬,香山不用擔心它一不留神從鏤空的地方掉下來,但畢竟是年頭久遠的老舊危房,還是不放心把小傢伙仍在宿舍裡。
所以香山現在出門工作就把它帶著,廠房邊上有一片雜草地,附近還有好幾棵老樹,周圍比較空曠,香山讓天天在這塊地上玩兒,自己在屋裡畫圖工作。
樹蔭下還是很涼快的,天天有時候無聊了,就在草堆裡逮蝴蝶捉昆蟲,或者溜到屋裡偷偷看看香山,喝兩口水,再出來。在任何地方,只要香山喊它,小傢伙立刻顛顛地跑過來,腦袋直往他腿上蹭。
香山考慮過很久,老住在廠裡不是長久之計,如果租房子,就算是郊區也不便宜,而且天天又要再適應一個新環境,地方小的話,它會憋壞的。
他把小狗抱在懷裡,真沉,一邊摸它的腦袋一邊自言自語:
“怎麼辦,咱們家的期房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到手。如果像他們說的,廠裡要把宿舍拆了擴建,你跟我就要睡馬路牙子了。”
天天眼睛裡水汪汪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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