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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兩人一塊進了行政大樓。
“現在就像聽調查的結果嗎?”
顧汐想了想,然後鄭重的點頭。
“沒有宋家兩兄弟尤其是宋豫的干擾,我們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李局向作報告那樣,一字一句說。
顧汐聽到這裡,尤為惱火,他把煙使勁在牆上捻滅了:
“你們這麼排除萬難,是不是值得表彰他媽的宋豫在位的時候就活該被他一手遮天我往你們這裡跑過多少次,你自己說說!”
“他也不被你給扳倒了不行了,還要不要繼續往下聽,我這裡還真挺忙的。”李局跟他也算老朋友了,彼此說話都不客氣。
“聽!怎麼不聽!你說……”顧汐壓低了聲音,還是壓不住一腔怒火。
“經過調查,那些圖卻是被人動過手腳,就改了最不起眼的一個資料,往後面加了一個0。那時後李香山已經離開你們公司,所以這一切都與他無關,背後的主謀,確實就是宋家兩兄弟。”
“這麼簡單的一件案子,為什麼你們現在才破了!”顧汐上前一步,抓住李局的衣領,那眼神太凌厲,像要隨時把人千刀萬剮。
“你去問宋豫,這個變態,但年這件案子審理結束之後,他不知道從那裡搞到了原是圖紙,一直藏在他家的保險箱裡。要不是他自己出了事,咱們的人順藤摸瓜搜到他家,李香山還得被冤枉到今天。”
顧汐這時候倒是出奇的冷靜,他像是在問李局,又像問自己:
“那怎麼辦,他受的苦難誰來償還。”
李局一本正經答道:
“宋家兩兄弟多半要判無期徒刑,這還不夠嘛。”
顧汐在心裡哭笑,他到願意被判無期,判給香山,把下半輩子都賠給他。
香山辭去顧汐公司的工作,到研究所上班已經好些日子了。這裡的氛圍很好,一大早幾位資深的老工程師習慣開啟新聞調頻,一邊聽一邊瀏覽早報。幾位年輕女孩子會記下大家需要的早茶,然後出去買好了,分發到每一位的桌上。跟香山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同志往往是最悠閒的,手上捧著茶杯到處侃大山。
香山起初很不適應這種生活,但是漸漸也從中察覺出快樂,懶散的時候有,但是一絲不苟做設計搞試驗的日子也不在少數。他不再是一臺不停轉動的沉悶機器,他擁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
顧汐沒有告訴香山那天的事,他想問香山,現在快不快樂。
但是香山搬走了,他走的乾脆利落,沒留下一句話。研究所給他分了套宿舍,單人間的,象徵性收一點租金。
領導跟他說,他雖然才剛到咱們所裡,也沒結婚,但是工作業績好,在幹兩年,向上面打個報告申請一套房,準能批下來。
香山想那樣他的人生就圓滿了,他可以把母親接過來。跟他和天天一起住。
他下面再比較清閒,常常間隔一兩個禮拜就往老太太那邊跑。當然周禮和蕭哥這兩處也沒落下。
周禮有很多女學生,離異的晚婚的,他把他們介紹給香山,他說,孩子,你是踏踏實實本本分分的好孩子,不要像顧汐一樣,對自己對家庭不負責。
老先生因為上次的事,對顧汐依然有很大的成見,所以動不動就把他當做反面教材,給香山敲響警鐘。
蕭哥就不一樣,他的角度開闊很多,他說,香山,我還是那句話,你給找個人互相照應著,之前給你介紹沈斌是我看走了眼,你自己要是有適合的,不妨說出來,男女都行,我跟你嫂子給你參謀參謀。
兩邊香山都沒應,他拿自己親手做的拌飯餵給天天,小傢伙吃得津津有味,石斛對以前顧汐做過的東西沒有半分留戀。
“連你都快忘了他,我也可以。”
43、各自生活
顧汐猜錯了,宋豫不是無期,是死刑。
他最後去看了宋豫,回來又沉默很久。
顧汐在看守這裡問他:
“為什麼要害香山?”
宋豫笑了,他一點都不像將死之人:
“如果是你,有一樣喜歡了太久的東西,始終得不到,你會怎麼做?”
顧汐心底湧起了一層涼意。
“其實最大的受害者是你,你從中失去了一切,不是麼?”宋豫說的沒錯,顧汐在這場無妄之災中失去了二叔,也失去了香山。
他從看守所回來,同時帶回了香山以前在牢裡託宋曉南賣掉的幾件玉器字畫。
他把這些落了灰的老古董擦乾淨,小心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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