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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侃說:“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國際刑警在查一下連環殺人案麼,就是這個。”
“是嗎?”原本因為懶得聽他自誇而轉過身去的樓安世轉回了身;“國際刑警和什麼外事局難道不是不同部門?”
明戈說:“這系列案子件跨度有15年之久;案發地遍佈亞東;保守估計受害者高達300人以上;最早的幾個案件發生在盧蘭,兇手很可能是盧蘭人;大約現在警方認為他已經回到盧蘭來了,你們首相應該非常著急;如果外事局能幫上忙;他不會節約這點人力的。”
“你很瞭解啊。”樓安世懶洋洋地道;“別說是你那位相好告訴你的?”
明戈說:“我說的這些內容裡面沒有任何核心機密,參與這系列案子的警察有幾千人;很多人都知道這些事。”
樓安世笑說:“做得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正面攻擊。”
明戈多少有些無奈;“名沙的警方人員我認識很多,而刑揚在其中地位勉強算得上是中上,但他那個職務還算有實權。”
這時,肖侃回頭看樓安世:看看你認識了一個多唯利是圖的人,樓安世抬了下眼。明戈看在眼裡,但不明白他們在對什麼暗號。
樓安世道:“你現在打算怎麼查?”
肖侃說:“其實我已經計算出來了一些東西,但不確定要不要現在通知那個任先生。”他臉上倒沒什麼得意之色。
明戈道:“你知道是誰了?”
“你問得太多了。”樓安世起身下了沙發,走到肖侃的電腦桌邊靠著,“拖著,拖不過去時,就慢慢來,每次透露一點點資訊給他。”
肖侃很糾結,“可那人不好對付,他會知道我在拖。”
“總得讓他知道你並不聽話,你既聽話又能幹,那他會把你弄去給他賣命一輩子。”
肖侃萬分驚恐,一把抱住樓安世的腰,趴在他身身上嚎道:“世子,你可不能拋棄我!”
“你噁心死了。”樓安世雖然不耐煩地撇嘴,到底還是粗魯地摸了摸他的頭髮,“行了,有什麼我們搞不定的事。”
明戈仍靠在窗邊,望著他們,泛著金屬色澤的眼睛緩緩地眨動著,像是在發出不可見的深層透視光。
離開肖侃家後,樓安世打電話給了樓諾一,“親愛的哥哥,有空一起吃晚飯麼?”
樓諾一叫他去公司等他。
樓安世道:“不了,我在對面咖啡廳等你。”他不去公司是因為明戈在。這人去過他家一次,就能輕易讓人引開他的保鏢,直接爬進他臥室。如果去一次他家的大廈,估計也能想出自由來去的辦法。若是不想掉下懸崖,那就不要站在懸崖邊上。如果你不確定一個人會帶來多少麻煩,你最好確保自己離他遠點,不行的話,至少讓他離你在意的東西遠點。
樓安世不怎麼喝咖啡,點了也只是聞聞味道,他用小勺子舀著奶泡玩。
明戈道:“擔心肖侃的事?”
樓安世搖頭,“這些事也不過如此。只是,既然能改變為什麼不改變。”
“是啊,為什麼不改變。”明戈喝了咖啡,“跟我走好嗎?”他像是在問一件平常的事。
樓安世笑笑,“不。”他看了明戈幾秒,又說,“或許以後吧。”
“好。”
樓諾一來時帶了頂帽子來,摘了後直接扣到了樓安世頭上,“天越來越冷了。走吧,我訂了位子。”
“你操心得太多,我總覺得你再過幾年就會禿頂,到時我一定會禮尚往來地送一打帽子給你的。”樓安世把帽子拿下來用手指轉著玩,“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室友。”
樓諾一朝明戈笑笑,“看著他點,謝了。”他轉身,大步走向出口。
樓安世若有所思地把帽子扣回頭上,“我們也走。”
上了車後,樓安世問:“出了什麼事?”
樓諾一道:“老樣子,溫泉那邊。”
溫泉那邊,指的是去了那裡的樓雲山,這幾年他身體不太好,年紀又大了,經常犯病,雖然他從不通知小輩們,但樓諾一仍會知道。
樓安世只是點了下頭,“沒其他事了?”
“和你有關的事沒了。哦,對了,我見過殷正楠一次,他提起了你,似乎對你印象不錯。” 樓諾一笑著說,該死的,他確實像肖侃說的一樣帶著種骨子裡透出來的趾高氣揚。
樓安世擺出一臉無聊,“他眼力如果好,就不會把他家的生意越做越小。”
“禮貌點。”樓諾一看一眼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