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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牆上,讓樓安世靠在他身上,“我沒想到是你。”是明戈的聲音。
樓安世既惱火又鬆了口氣,“哦,多謝你沒直接開槍。”
明戈笑道:“不客氣。我一路過來,都沒有先開過槍。”
“所以你才受傷了?”樓安世摸到明戈身上是溼的,“是槍傷?你包紮了嗎?鬆手,讓我去揀手電……”
“沒事,放了些血後,我到是清醒了不少。”明戈安慰地拍著他的背,“走,我帶你出去。”
“好。”樓安世悶聲不響地跟著明戈走,放鬆下來後,他有些搖搖欲墜,咬牙勉強支援著。
走了一會後,又與人狹路相逢了,這次是對方先開口,“有人嗎?”
明戈拉著樓安世臥倒在地,然後開槍,打完兩匣子彈後,對面沒聲音了。
“來。”明戈伸手拉樓安世起來。
“你不先開槍?”樓安世搖晃著站穩。
明戈說:“已經找到你了,為什麼還不開槍?”
樓安世拿手電往那邊照了照,似乎是制服?他愣了。
明戈拉過他的手腕,“別看了,走吧。”
兩人終於從一個下水道口爬到地面上時,樓安世很想直接暈過去,但明戈比他速度更快,他朝樓安世笑了一下,便利索地仰面倒下了。
藉著路燈,樓安世看到他全身是血,他踉蹌一下,跪坐到地上,捧起他的頭,抱到懷裡,“喂,你別死……”有車路過,他忙揮手,“停一下!”
汽車減速,車主突然看到明戈身旁有槍,連忙又加速,嗖地便消失了。
樓安世暴怒,抓起槍便衝汽車離開的方向連開了數槍。
樓安世醒來時,聽到有人在說話,聲音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但他知道其實說話的人就在他身旁,他昏昏沉沉地想:又怎麼了?
旁邊的說話聲消失了,然後有人問他:“你醒了?感覺怎樣?”
“頭疼……”樓安世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覺得很噁心,一歪頭,吐了。
旁邊的人連忙拿了個盆過來。
吐完後,樓安世又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樓安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很寬敞的房間裡,不過這不是他自己的房間,他偏頭看向床邊,肖侃正以一種非常彆扭的姿勢縮在一把椅子上睡覺。
樓諾一推門進來時,嘆了口氣,然後才發現樓安世醒了,他腳步一緩,然後快步走到床邊,“醒了?”
樓安世收回看著天花板發呆的眼神,“疼。”
“只是一些外傷。”樓諾一冷靜地說。
樓安世扁了扁嘴,“頭很疼。”
樓諾一面無表情地說:“我頭更疼。”
樓安世扯了扯嘴角,“好吧……其他人呢?”
“江柏失蹤了。明戈在養傷。”
“失蹤了?”
“嗯,從地下水道里搬出了二十來具屍體,裡面沒有他。”樓諾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樓安世皺眉,“問我還不如去問明戈,他醒了嗎?”
“醒了,他想見你,我沒同意。你想見他?”
樓安世沉默了很久,然後搖了搖頭,“不,我想分手。”他小心伸展了一□體,疼得皺緊了眉頭。
“……”樓諾一低頭看著他。
“和誰分手?明戈?”肖侃醒了,睜開了一雙紅眼睛看著樓安世。
樓安世點頭,“是啊,如果你想和人分手,就帶他去下水道約一次會吧。”
樓諾一說:“挑這個時間分手,你是覺得你受傷了,他不忍心揍你;還是他重傷在身,沒法揍你?”
樓安世嘴角一彎,“不,你在這裡,還有誰敢揍我?”
“我倒是想親自動手。”樓諾一疲憊地看著他,“徐子行想見你,他會帶免責協議過來讓你籤。”
免責協議的作用相當於吐真劑,有些人認為只要赦免了某人可能犯下的罪行,在沒有了威脅、不需要再自我保護的情況下,那人就會說真話。
不過樓安世能得到一份免責協議主要是因為他的精神狀況,最權威的機構能為他證明,在過度刺激之下,他會失去理智並做出一些無法自控的行為。他從來沒有主動傷害過誰,如果是在被綁架或者追殺期間如果發生了某些死亡事件,即使拿不到免費協議,他家的律師也可以成功幫他辯護成自衛。
樓安世問:“我為什麼需要籤免責協議?”
樓諾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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