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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弗不知道該怎麼從無用的傷痛情緒裡脫身出來,可是下一刻,安妮的舉動輕易讓他忘記了原本的痛苦。埃爾弗以為安妮是來叫自己起床的,哪知道她自顧自地坐上床邊,這就很奇怪,露西亞再怎麼放肆,也是絕不會往自己的床上坐的。埃爾弗沒心思去管這些小事,就沒說話,只希望她能自己明白過來先出去一會兒。她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坐得越發近了,對著他微微俯□來,一邊伸手解起自己的胸衣紐扣來。埃爾弗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那件繡花綢長裙很快掉在地上,露出了妙齡少女的美麗身形,赤捰捰的沒有半點遮掩。埃爾弗瞪著眼睛,張著嘴巴,一時呆若木雞。安妮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他就那麼傻傻地按著那聳起的地方。他不記得自己曾經摸過什麼比這更加柔軟的東西,於是更呆了。
安妮看到他那麼驚奇的神情,也有些窘了,微笑著說:“裡弗斯先生交待我的時候,我還說是不是太早了一些。不過,殿下,這種事情真沒什麼大不了,也算是我的一種職責,只是讓你早上起床的時候感覺更輕鬆一些而已。”
埃爾弗的腦子成了一團漿糊,模模糊糊地想著,什麼交待,什麼太早,什麼職責,什麼輕鬆一些,全都是不知所云,他的手一直停在安妮的胸前,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安妮掀開被子,撩起他的睡袍,那處地方雖然稚嫩,卻已經有模有樣,而且精神奕奕,直直地挺著。她抿著嘴角笑起來,說:“殿下不用緊張,都交給我來就好了。”
埃爾弗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姑娘一絲不圭地上了床,跨坐在自己腿上,並且小心翼翼地不壓疼自己,接著握住自己輕柔地撫摸起來,那細膩的掌心跟安德雷卡的纖細有力而且略顯粗糙的手指截然不同,其觸感非常新奇。然而當她抬起身子,用下部摩擦著自己的時候,溫熱滑軟的感覺就相當恐怖了,不但如此,她還抓著自己往那溼潤的內部塞,那種觸感讓埃爾弗想起從前在書上看到過的對食人花的描述,真是毛骨悚然,想都沒想,一把將她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安妮冷不防地被他推開,也是驚得呆了,愣愣地趴在床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埃爾弗稍微冷靜了一些,說:“你把衣服穿好。”她才醒悟過來,滿臉通紅地開始穿衣服。
埃爾弗的腦子混亂極了,不過還是相當過意不去,他對漂亮女孩子總是謙讓有禮,就連那麼討厭的奧莉維亞,他都從來沒有流露出一絲厭惡情緒,這個時候對著安妮就很不忍心,說:“安妮你是個很招人喜歡的姑娘,長得也漂亮,可是我還不習慣這種事情。”這話不知道有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安妮的臉還是一樣緋紅,低垂著不敢抬起來。他只好說:“你先出去吧,待會兒再來叫我,我還想再睡一小會兒。”安妮終於能夠擺脫窘境,離開了房間。
埃爾弗躺在床上,對這件事情本身倒沒有太多想法,而是想起了伊蘇呂堡的侍女,露西亞,還有海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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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
那天之後,埃爾弗比之前還要抑鬱,連房間都不大肯走出去,整天整天地坐在窗臺上,望著那弧形的河道發呆,夜裡也難以入睡。他覺得自己大概快要瘋了,坐在房間裡,看著鐵鑄的窗欞,幻想自己是被關在塔裡的囚徒,因為他太害怕,害怕自己一出門就控制不住,想要不顧一切回伊蘇呂堡去。
裡弗斯先生知道他必然是心情不好,但是也只是揣測而已,並不明白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要這樣折磨自己。他還那麼小,站起來還比不上屋裡隨便一件傢俱有分量,胳膊不比椅子扶手粗,腿也不比床柱結實,坐在窗子邊上,似乎風一吹就要支離破碎了,本來就瘦弱,又不肯吃東西,快要只剩下皮包骨了。撇開經管人的職責不談,看著一個孩子這樣自我折磨究竟也不是多好受的事。裡弗斯先生覺得,埃爾弗還那麼年輕,不論遇到了什麼打擊都應該能夠很快恢復才對,時不時地來勸勸他,找一點感興趣的事情來做,看看外面的海闊天空,自然而然就會開朗起來。
埃爾弗卻漠然看著他,說:“裡弗斯先生,我倒真想問你,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值得做呢?別的貴族一天一天的在做什麼呢?”比如,公爵塞斯,他也是被獨自驅逐出了伊蘇呂堡,他平時是在做什麼呢?當然埃爾弗不會把他的名字講出來。
裡弗斯先生說:“貴族們全都是國王陛下的僕人,不過在自己的領地上,就是至高無上的主人,殿下現在也是一樣,想做什麼都可以。至於別的貴族,彼此之間各不相同,性格活潑的就愛運動,性格文雅的就愛文學,性格外向的就愛會朋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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