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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一定要吐出來了。
公爵摟著他親個沒完沒了,突然抬起頭來,痴痴地說:“埃爾弗,你愛我嗎?你有一點點愛上我了嗎?”
埃爾弗無話可說,扭過頭去,那種不屑的神情看在公爵的眼裡卻是分外迷人。公爵黏乎了半天,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埃爾弗也覺得有些奇怪,公爵拉著他的手按住自己,軟綿綿的一團,才恍然大悟,險著失笑。
公爵的這番興致實在不可理喻,可埃爾弗不想跟他爭執,動著手指輕輕撫摸,那裡總是沒有半點動靜,也只能繼續不斷撫摸下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埃爾弗意外地沒有多難受,回想一下,還是想不起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晚上似乎並沒有做夢,公爵也沒有再壓住自己,而是側躺在自己身邊輕輕摟著自己,使自己睡得非常溫暖舒服。稍微一動,公爵也跟著醒了,眼眶周圍灰色的一圈,眼珠子佈滿血絲,抱著他又是一陣黏乎,無奈身下還是沒動靜。埃爾弗推開了他起身穿衣,他嘶啞著聲音說:“這麼早就要起來嗎?”
埃爾弗冷笑一聲,說:“只是我起來而已,至於你,恐怕要躺上好幾天了才能恢復元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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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第 255 章 。。。
這樣的譏刺對於一個男人來講可算致命的打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連續兩三天,公爵對著埃爾弗時都疲憊無力,甚至有了一些隱隱的怯意。雖然在外偷情有些愧疚,可是隻過了三天,公爵就鬼使神差地再次去了城東的那處外宅。
本來這裡是要用來招待菲斯萊特的,不過他連日來在外花天酒地,根本不會回來住,於是公爵也就不用去考慮他了。才剛進前廳,阿努佐就已經跑下了樓,不似平常其他人那樣小心翼翼於禮節,而是直撲上來,摟住他的腰,說:“你終於想起我了,我一個人在這裡好寂寞。”一邊緊緊抱著他不放。
這個少年並不是公爵日夜渴求的那一個,可是這種嬌柔的態度卻是公爵長久認來求而不得的。也許阿努佐本質上跟他從前擁有過的無數少年沒什麼兩樣,只是懾於他的權勢而奉承他,可即便這種表面的敷衍於他而言也是久違了。於是公爵立刻渾身火熱起來,連樓都不上,直接把少年壓倒在前廳的地毯上。
這一番纏綿之後再回城堡,對著埃爾弗時仍是無力,可是公爵也顧不得了,就好像掉進了一個怪圈。他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好像中了毒一般,卻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中了埃爾弗的毒還是妖嬈少年阿努佐的毒。
公爵在外宅廝混的情形,埃爾弗很快就清楚了,卻沒辦法樂觀地認為這個少年就帶著毒素以至於能把公爵給毒死,如果在慶典的當晚公爵是被自己佈置的人給毒死的,那豈不是更加利落乾淨?可是既然這個少年出現之後,公爵就被迷得七葷八素,埃爾弗對於菲斯萊特的惱怒也跟著消減了不少。
至於菲斯萊特的狀況,簡直不用調查就能知道。自從在舞會上亮相之後,他一直是夫人小姐們議論的物件。當時摘下他面具的其實是一位有名的風流寡婦艾格妮絲伯爵夫人。舞會上人人都注目著這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其後這位伯爵夫人大為得意,把他的俊美長相渲染得玄乎其玄,而他的身份更被傳說得神乎其神。夫人小姐們的好奇心被瞬間推到了最高點,於是隔天就有人想方設法把請貼送到了他的手裡,請他去參加某位夫人舉辦的下午茶會。其後他每日忙於趕赴各種舞會茶會宴會,簡直沒有半分鐘的閒工夫,每夜□乏術,躺在各色美人身邊,引來陣陣醋海波瀾。
連續數日,公爵與這位突兀出現的惠特莫爾侯爵都處在不分軒輊的頹廢狀態,沒有其他行動。埃爾弗與伯爵普羅克特時時暗地裡討論,總是莫名其妙。如果菲斯萊特是來相助公爵的,不會塞過去一個少年迷惑他;如果是特地來拆公爵牆腳的,則不會破壞埃爾弗與伯爵普羅克特的計劃;如果他有什麼更深沉的陰謀,則沒有理由整天靡靡作樂。埃爾弗想起那天晚上他對自己的綿綿情話,轉眼就被他拋諸腦後,時時不免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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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第 256 章 。。。
王國的狂歡節不算長,不過十多天之後,就開始了齋期。不論是安理教徒還是公理教徒,對齋期都沒有任何異議,由一次盛大的彌撒開始,每日都舉行漫長的禮拜儀式。安理教徒與公理教徒各自去各自的教堂,彼此還算井水不犯河水。其間人人吃素,許多玩樂活動也都停止了。
菲斯萊特本來是特意來參加狂歡節時的慶典,之後與公爵見面的次數寥寥無幾,不過與許多貴族都攀上了交情。他把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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