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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但並不代表你沒有弱點,喜歡一個人與其他無關,最重要的是你的心,問問你自己的心,看裡面有沒有裝進那個人,別等到無法挽回時抱憾終身。”
慕席風愣住,方落的話每一字都像針一樣紮在心裡,這是他曾經對佟十四說過的話,那時他是發自內心的,沒有任何陰謀與算計,只是看著身旁一直守護著自己的人,很自然的說出這些話,然時過境遷,他沒有勇氣去再去問沈夜僚一句是否還願信他。
方落走後,韓天和蕭莫圍了上來。
“天亮後自會還你們一個完好無缺的主子。”慕席風不看二人,轉身進了密道。
“去把其他人找來,就算頭殺了我,也要把他救出來。”韓天吩咐完蕭莫自己跟了進去,蕭莫點頭去召集其他人。
沈夜僚清醒過來時映入眼簾的便是頭頂的一線月光,晃了晃頭想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鐵鏈鎖在石壁上,身上蓋著一件白色的外衣,熟悉的味道。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想伸手揉揉,可手上綁著胳膊粗的鐵鏈子,內力無法凝聚,迷藥的影響還未完全消去,四肢痠軟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
“你醒了?”這時,石門開啟,慕席風走了進來。
沈夜僚靜靜的靠著石壁,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著慕席風的雙眼也是淡漠的不帶一絲情緒。
慕席風心裡抽痛了一下,他太瞭解沈夜僚了,哪怕沈夜僚現在表現的憤怒,甚至罵他都比沒有表情的好,如此的淡漠,代表他不再關心。
“你應該已經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吧。”沈夜僚開口,聲音低沉冷漠。
“是。”
“那為何還不殺我?”
慕席風不回答也不去看沈夜僚,徑自蹲□去解沈夜僚手上的鐵鏈,沈夜僚擒住慕席風手腕,再次問道:“為何還不殺了我?”
“我從未想過要殺你。”慕席風掙開沈夜僚,繼續解著鎖鏈。
接下來是死一般的沉靜,兩人誰也不說話,只有鎖鏈滑動的聲音。
“告訴我你要做什麼,我原諒你,最後一次。”沈夜僚忽然開口,打破了這一片沉靜。
慕席風猛的停下了動作,手指微顫,心狂跳著,沈夜僚的手就在他手邊,只要他伸出手就能握住。
“我回不了頭了。”許久,慕席風淡淡的開口道,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沈夜僚看著他不說話,慕席風低著頭解開了鐵鏈想去扶他起來,沈夜僚擋開他的手,扶著牆勉強站了起來。韓天一直藏在門外,此時急忙過去扶住沈夜僚。再沒有任何話語,慕席風呆呆的開著沈夜僚消失在石門後。
沈夜僚決絕的離去,不再留任何餘地,徹底斷了他們的情,慕席風茫然的站在原地,那個一直溫暖呵護著著他的人如今只留下一個決然的背影,想衝過去抱住他,想告訴他不要走,不要留下他一個人,可是卻挪不動腳步,指甲深深地掐進肉裡,卻不及心裡那壓抑的無法呼吸的痛,眼淚無聲的順著眼角滑落,是他親手將最愛自己的人推開,怨不得任何人。
慕席風默默的蹲下,雙手捂著臉,無聲的哭泣著,淚水一點點從指縫溢位,他與沈夜僚註定站在對立的兩面,失去時才明白那人早已深藏在他心底,刻入骨髓,卻為時已晚,再無力挽回。
韓天扶著沈夜僚走出密道,蕭莫已經將十二夜鷹集合,原地待命。
“頭。。。。。。”蕭莫輕聲喊了聲。
沈夜僚由韓天撐著,沒有任何表情。
“去別院,撤了山莊內所有的暗哨,將我們的人都調回來。”
蕭莫道了聲是領人去辦事,韓天駕來馬車帶沈夜僚去了山莊外他自己的別院。
沈夜僚次日便已恢復,迷藥的影響全部散去,卻仍舊沒有任何安排,不回攬月山莊,也不見任何人,只是靜靜的坐在院中喝酒。
“我不認為我對你還有利用的價值。”沈夜僚放下酒杯,對身後的人說。
一個黑衣人自後面走出,雙手背在身後。
“僚兒,你這話什麼意思?”這黑衣人便是要沈夜僚混進攬月山莊之人。
“不是嗎?你們利用我幫你們找囚天,如今囚天已經到手,我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黑衣人明顯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夜僚。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你利用方落引我到洪威鏢局開始,”沈夜僚起身,直視黑衣人,繼續說道:“你多此一舉的想殺我,偏巧我的人在祁州府看到席風,你們在樹林裡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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