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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覷,陵王訕笑道:“怎麼,都不敢了?”
此時,鎮遠將軍李賀握著劍跳上擂臺,抱拳道:“下官李賀,想向王爺討教。”
“既是討教,本王當然奉陪!”說罷,陵王從旁側的兵器架取下一把劍,取下劍鞘扔下擂臺,劍指李賀,“刀劍無情,李將軍可要小心了。”
說罷,陵王提劍上前,與李賀打起來。
陵王與李賀比劍,陵王佔的上風,陵王攻勢迅猛,李賀有些招架不住,出了幾身冷汗。不到一刻鐘,陵王的劍穿過李賀的腹部,血流擂臺。
陵王從他腹中抽出劍,看著血流不止的李賀,道:“實在對不住,劍一出去就收不回來了。”
臺下的武將大驚,褚瑞宏氣急,這陵王也太過囂張了!
李賀被抬了下去救治,在竟武會上,百多年來,命喪擂臺有之,半身不遂的有之,雙目失明的有之。刀劍本就無情,所以武帝曾立下規矩,在竟武會上殺人不需償命。即便李賀死了,陵王也無需負擔責任。
陵王用帕子擦拭著沾滿鮮血的劍,對臺下道:“可還有人要與本王切磋的。”
陵王武功了得,且下手太狠,臺下的武將個個心有餘悸,不敢上臺。過了好一會,依舊無人敢上臺挑戰,陵王趾高氣昂,“既然無人上臺,那本王可就領那三百兩黃金的賞金了。”
此時,國舅範有誠望向褚慕卿,道:“早聽聞攝政王武功絕世,下官還未有幸一睹英姿,難得陵王千里而來,不如就讓攝政王與陵王切磋切磋,如何?”
韓子簫斜著眼看了看旁邊的褚慕卿,褚慕卿面色恬靜,褚瑞宏應和道:“不單是國舅爺未見過攝政王的英姿,就連朕也沒見過,實在好奇得很。”
陵王看向褚慕卿,滿臉的不屑,“王弟不做應答便是不敢,恐怕皇上今日是看不到王弟的英姿了。”
霎時間,一道紫色的影子飛向擂臺,韓子簫偏頭,旁邊的座位已經空了。而褚慕卿,已經在擂臺上。
攝政王上了擂臺,臺下一片歡呼,高聲喊著:“攝政王,攝政王!”
陵王看著褚慕卿,“本王還以為王弟怕了,要做縮頭烏龜。”
褚慕卿勾起唇角,“那只是王兄自以為是罷了。”
陵王握著劍,眸子裡泛著殺氣,“本王可事先說明,刀劍不長眼,還望待會王弟自己留心點,否則誤傷了,那可就別怪本王。”
“本王手上的劍也不見得有眼睛。”
陵王提起劍,眼神銳利,褚慕卿握劍,不動如松,待陵王靠近,他才有了動作,抬起劍擋住他的劍,側身一閃,抽出劍,繞到了陵王身後。
擂臺上刀光劍影,打得十分激烈,兵器碰撞發出火花,一分一合,互不退讓。
褚瑞宏看著臺上互斗的兩人,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他將陵王請來京城就是想看他們兄弟自相殘殺,如今這個局面,正是他想要的。
他們這一切磋,估計誰都不願服輸,總有一人會被抬著下去。
韓子簫盯著臺上比劍的兩人,再看了看龍椅上露出得逞笑容的褚瑞宏,雖然他與褚瑞宏在同一戰線,但他私心裡還是希望褚慕卿能贏。
臺上切磋了兩刻鐘,勝負還未分,陵王面色兇狠,如修羅場的閻羅王,而褚慕卿面如常色,不見半點波瀾。顯然,時間拖得越久,褚慕卿已逐漸搶得上風。
褚慕卿躲過陵王刺過來的劍,就地旋身飛起,踢中陵王握劍的手,陵王急退三步,差點要掉落擂臺。褚慕卿緊追不捨,手中的劍就要往陵王刺去,陵王一咬牙關,按動了腰帶上的某個機關,從腰帶上發出了幾根銀針飛向迎面而來的褚慕卿。
褚慕卿閃躲不及,幾根銀針全數沒入他的腹部,攻勢驟然而止。陵王面上獰笑,開始展開攻勢,褚慕卿中了銀針,稍微一動便奇痛無比,秋末冬初的天氣,額間硬是疼出了一層冷汗。
陵王來勢洶洶,褚慕卿忍著劇痛閃躲,但動作顯然不比先前利索。
韓子簫並不曉得褚慕卿被陵王暗算,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由攻變守,看著他被陵王逼得步步後退,怕他會輸,連心都提了起來。
陵王連連攻擊,出了滿身的汗,褚慕卿見他攻勢變弱,自己逐漸適應腹部的劇痛,便再次展開攻勢。手中的劍往陵王胸口刺過去,陵王閃躲不夠快,肩膀被劍刃隔開一道口子。褚慕卿飛身而起,旋身踢中陵王的頭部,將他踢倒在擂臺上。
陵王倒地,臺下一片歡呼,高聲呼喊“攝政王!攝政王!”韓子簫心裡鬆了一口氣。
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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