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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薄,也沒什麼族內兄弟,京城其他公子紈絝,倒也更和其他幾位皇子親近,因此索性也沒請那些人,免得到時尷尬。就兄弟幾個和李修一。
幾人聊了一陣,就來人請移步去用餐,幾人進了殿,看到五張小几,便知是分座的。各人入了座,開了餐,周謙又叫了歌姬舞姬上前獻藝。
李修一對歌舞之類的興趣不大,吃吃喝喝。忽的聽了一聲琴響,如環佩叮噹,浪擊浮玉,霎時便讓人從先前的浮華喧囂中蛻出,進入空靈之境。
李修一難得起了點興趣,抬頭看了看,捉琴的是個白衣少年,纖弱白淨。雖然有些不敬,但李修一卻覺忍不住把這少年和周素相比,這二人都似誤落人間的仙子一般。不過周素那飄逸的外表下還見挺拔俊逸,使人沒發生出狎玩褻瀆之心。而這少年卻更有一種清高脆弱。這樣的氣質,使人不禁想將這尤物拉下地獄,將他一身白衣染黑。。
一曲終了,眾人雖不至於深深陶醉,卻也面露滿意。若沒意外,這少年將是今日留下的人之一了。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
李修一突然覺得很掃興。輕雲微塵,兩種漂泊,一樣悲哀。
難得放下手中碟筷,對著身後的雲泥道:“我臥室高几上那個捲雲紋的錯金香鴨,你去取了來賞他。”
聲音不大也不小,正好在場幾人能隱約聽到。
眾人皆心中驚奇。大皇子說:“難得有你能看上的人。真是這小子的福分。”心中可惜,被這李修一搶了先。
周靖曖昧的笑:“鐵樹開花。”心中卻怪怪的——好不容易開竅,結果又是個走後門的。
李修一不置可否。
歲華一任委西風,獨有春紅留醉臉?
非也,盡我一生,但求不負我意罷。
閒話幾句,話題扯到周玄身上去了。
周靖道:“你們說六皇弟現在在幹什麼?”
周謙一掀嘴皮:“誰知道呢。”
李修一忍不住望著面前的氤氳熱氣出神: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周靖說:“其實我覺得像那樣也不錯,自由自在,想怎樣就怎樣。”
周弘玩笑道:“你也去請封啊,正好就去西北。”
周玄那金冊眾人皆知道,雖然封地不小,條件豐厚,但卻有個不能入京。還不知道這六皇子和聖上私下做了什麼交易,又有什麼打算。要換到其他幾個皇子身上,不得不承認沒這個膽量去冒險。
周靖扁嘴:“我舅還不得踹死我。”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其他幾位皇子心中一凜,這沈權亦,打的什麼算盤?
周靖又說:“我倒想去西北呢!早就想去了。結果父皇不同意,你們說,六皇弟是怎麼讓父皇同意的?”眾人心中稍緩,不管沈權亦打得什麼算盤,這周靖都不是個坐得穩皇位的。
“這個。。。。。。”周弘開口,看向李修一“修一該知道吧?”
李修一回神,執起酒杯一飲而盡,擦擦嘴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蛔蟲。你想知道的話。。。。。。”故意慢條斯理“可以去問皇伯伯啊。”
周弘呵呵乾笑兩聲。這時一陣輕快的鼓聲響起,眾人皆望過去,卻是一群拿著手鼓的少女,穿著番邦的紅紗衣,行動之間極盡誘惑嫵媚,踏著鼓聲舞動旋轉,彷彿從地獄躍出來的精靈,勾魂攝魄。
特別是那領舞的女子,面若桃花,媚眼如絲,目光相接之處,便似要化作朝雲暮雨,與君夢識陽臺。
周靖對這些鶯鶯燕燕不感興趣,李修一也不愛搗鼓這些,周素永遠是淑人君子,閒雅淡然。周弘和周謙倒是愛這些藝妓伶人,對於他們而言,已經到了這種地位,自然是玩人才最能尋到快感。
吃過飯,撤了席,仍是飲酒觀歌舞,周弘說:“坐著也無趣,不如我們來行酒令。”
周素問:“行什麼?”
周謙說:“四書令吧。”周靖就坐在不住了:“哎你們忒無趣了,你們行,我出去逛逛。”說著起身出去,幾人也不勉強,
李修一道:“他一個人不好玩,我去陪他,嘿。”說著也腳底抹油溜了。
行酒令李修一不是怕的,卻偏偏行四書令。天知道他四書爛成什麼樣。
周靖果然就在門口等他,見他出來,哈哈笑著:“我就知道你是坐不住的!”
李修一大言不慚:“好心當作驢肝肺,我這不是為了陪你麼。”
“行行行,陪我陪我。”說著拉著李修一出了殿,二人在府中隨意逛著,走到湖邊,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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